第二十五章 决战
卫宫切嗣飞速的赶了回来，看见的只有一片死寂的仓库。
对死神气息的敏感，令伫立在静谧仓库前的卫宫切嗣已经感受到死亡的气息，他肯定自己又要再次见证死亡。端着手中的机枪，轻手轻脚地走进仓库，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满地的碎屑，见证着不久前的激斗。
地上纤细的身影，浅到让人几乎感觉不到的呼吸声，一动不动，慢慢冷却的体温。切嗣扔下手中的武器，快步跑向舞弥。双膝一软，喉咙一阵发堵，胸闷得喘不过气来。抚摸，轻柔地抚摸，唤醒了沉睡的舞弥。眼睛慢慢挣开，空洞的目光游离在空气中，“言峰绮礼，他……”
“嗯，我知道了……”鼻子酸酸的，眼泪不知不觉中充满了眼眶，干涩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单膝跪在那儿，嘴唇痉挛。舞弥看着切嗣的表情，有些开心，有些欣喜，有些欣慰……切嗣并不是仅仅把她当作一件工具。
颤颤巍巍之间，舞弥吃力地伸出手，拭去连切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眼角即将满溢出来的泪水。“不能……哭啊……这泪水……应该留给你的太太……不能在这里留下来……因为你就是个脆弱的人啊……现在……还不能……崩溃……”
“我……”
“今天早上……你好不容易才重新变回了……原来的切嗣……不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动摇啊。”女人在燃烧着自己生命最后的火焰，鼓励着彷徨的男人，不让一瞬间的动摇颠覆掉男人的信念。
“放心吧，舞弥！接下来就交给我和SABER吧……舞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切嗣盯着舞弥那逐渐消失神采的双眸，用压抑的声音说道。
已经没有必要再硬撑下去了，没有必要再忍受痛苦，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思考，可以把一切都放手了。听到这个生硬冷酷的宣言，舞弥的手自然地落下，切嗣一把抓过最后的温暖，但留给他的只是冰冷。“舞弥……”久久无人回应……
拿出无线电话，打给SABER，命她去寻找言峰绮礼，但不要轻举妄动后，抱着舞弥那冰冷的身躯离开了这里。
当韦伯回到深山町马凯基老夫妇家的时候，夜空已经开始泛白了，启明星已高悬在天边。“终于到了……”“喂，韦伯！你汪哪里看呢，这边这边这边！”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韦伯抬头一看，本以为应该还在熟睡的屋主老人正坐在二楼屋頂上，朝着站在门口的韦伯挥手。“爷爷，你在干什么啊？”
“这你就别管了，你也快上来啊！我有话要跟你说！”老人朝韦伯招了招手，“有话，干嘛要到屋顶上说！”有些疲倦的韦伯不禁抱怨道，“爷爷，我们下次再聊吧！”韦伯强颜欢笑，委婉的拒绝着屋顶上的老人。“别这么说嘛！”
“看样子，他很喜欢你嘛！小子！跟他聊聊吧，那位老人像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我就在附近晃悠着望风，你就放心好了，不用客气！”灵体化的RIDER悄悄地建议道，韦伯抬头看了眼热切的老人，在圣杯战争即将迎来终结的时刻，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这个毫无关系的老人，韦伯不禁一阵的唏嘘感慨。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老人的家和附近的房屋有一个不同点，那就是屋顶上有小屋和天窗。韦伯提着油灯登上二楼楼梯过道延伸向屋顶小屋的梯子，很容易地从天窗爬到屋顶上。从天窗出来的韦伯，被北风吹得瑟瑟发抖。由于完全沒有遮挡物，凌晨的寒冷是在地上所不能及的。
“这里是最适合在一大早沐浴阳光的地方了！坐下吧！”老人身穿着羽绒服，膝盖上罩着毛毯，抵御着寒冷。老人从箱子里拿出保温瓶，给韦伯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来暖暖身体吧！”
“爷爷，你什么时候开始坐在这里的？”韦伯不解的看着老人。
“天刚亮的时候，发现你还没回来，就干脆坐在这里，一边看久违的星星，一边等着孙子回来！”老人将一条毛巾毯披在韦伯瘦弱的肩膀上，“你小时候总是像这样和我坐在一起看星星！还记得吗？”老人缅怀着过往逝去的时光。
“嗯，记得！”韦伯明显口不对心，敷衍着老人。
“在和玛莎一起搬到日本住的时候，我们就决定将房子盖在深山町的山丘上，并且一定要开这么一个能上房顶的天窗，像这样坐在自己中意的屋顶上和孙子一起看星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没想到现在竟然实现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老人望着沉睡在黎明中的冬木市，望着大海的尽头，唏嘘感慨不已。
老人拍了拍愣神的韦伯，“我真正的孙子们从来沒有陪我来过屋顶。玛莎也很怕高的地方。看星星的時候，总是只有我一个人。”韦伯惊讶地看着老人，他没想到老人已经从他的暗示中清醒过来，尴尬伴随着羞耻油然而生。“我说，韦伯，你不是我们的孙子吧？”
微凉的晨光轻抚着大地，唤醒了安静了一夜的冬木市，再一次将喧嚣和活力带给这座城市。“我也很奇怪我们为什么就认定了你就是我们的孙子，作为孙子，你的表现太过于客气了。”韦伯无奈地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您不生气吗？”韦伯怯生生地问道。
“可能一般来说应该都会生气吧！可最近玛莎她好像真的开心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在这一点上，我感到很欣慰。我也应该好好感谢你。而且，看起来，你并不是带着对我们的恶意住进来的，我能感觉到。”韦伯越发觉得自己对不住这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宽容，他们的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让韦伯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理解。
老人再次从箱子里拿出保温瓶，再次给韦伯倒上热腾腾的咖啡，“这样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再住上一段时间。”老人以商量的口吻，和声细语地说道。韦伯低下头，他不能看到老人期许的眼神，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会辜负老人的期望。
“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到这里。”
“这么说，你们是赌上了生命！”
“是的！”之前经历的圣杯之战一幕接着一幕地浮现在韦伯的脑海里，其中的九死一生不言而喻，这样残酷的争斗，刀口舔血的日子不足以对外人说清道明。
老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韦伯瘦弱的背影，“虽然我不知道那对于你来究竟有多重要，不过当你经历了足够长的人生后再回过头来，你会发现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是值得你去珍惜的。”老人以自己多年的经历，语重心长地开导着陷入苦恼的韦伯。微风习习，抚动着韦伯柔软的发丝，韦伯看着远方，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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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位于冬木市深山町西面的圆藏山山腰，柳洞寺背后湖岸。炽热的阳光逐渐改变着影子的角度，卫宫切嗣坐在树荫下，毫无睡意地盯着四周。“距离上次睡觉已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多个小时，要想赢得战争，让圣杯降临的话，必须要在冬木市四处灵脉中的某一处进行仪式，而在其中的两处—远坂家和圣堂教会都没有言峰绮礼的踪迹，这样一来，就只剩下那两处了。圆藏山这边，或是冬木市市民会馆。从灵格上来看，这里应该是最佳的场所。但如果他选择了市民会馆，可以用正面强攻的方法。如果舞弥还活着的话……现在的我……”卫宫切嗣抽丝剥茧地理清着自己脑海中略微复杂的信息，试着判断着圣杯可能降临的场所。
安静的寺庙隐藏在熙熙攘攘的都市中，安静得那么的突兀、那么的不协调，但却在喧嚣中留下了一抹难能可贵的宁静，不受尘世纷扰的平静。
枪栓拉响，切嗣警惕地盯着出入的门口。随着熟悉魔力的波动，切嗣慢慢地放下警戒，一如既往的凛然挺立的身姿，黑色西装丽人出现在了切嗣的眼前。“话说回来，我始终没有把她当作同伴。”切嗣在心中自嘲地想到，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从昨晚开始，我就跑遍了大街小巷一直在寻找爱丽丝菲儿的下落。可是，到目前为止依然毫无线索，十分抱歉。”阿尔托莉雅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倦，切嗣默默不语，沉沉地坐在那里，看也不看一眼，带给阿尔托莉雅一种无形无声的压力……
忍受着切嗣淡淡树影下，传来无声的压力，阿尔托莉雅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强力的预感，也许，直到圣杯之战结束之前，她都不可能与MASTER用语言好好交流了吧。
“那么，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就像之前用令咒召唤我。”
说完，阿尔托莉雅转身离去。当然，切嗣也并沒有叫住她的意思，也沒有对她的劳苦表示出任何的体恤之情。
从熟睡中醒来的韦伯，看着窗外陷入了星光朦胧的黑暗中。已经实体化的RIDER正双腿盘坐在高椅子上，静静地在微弱的烛火下翻看着《荷马史诗》。壮汉正聚精会神于文字的小世界中。翻阅书本的动作显得那样的兴致勃勃，连指尖的感触也格外珍惜。
“我吩咐过你入夜了就叫醒我的吗？你到底在搞什么？”韦伯似乎有些许的起床气，“抱歉抱歉！不过嘛，我想今晚不用像以前那样性急，之需要冷静的等待时机就可以了。”韦伯拍了拍脸，让自己更清醒些。“为什么啊？”
RIDER张了张嘴，不知该从何说起，“嗯……只是有种预感。就在今晚，这场战争就将要分出胜负了。”杯盘狼藉的桌面，食品袋、耳机随处丢弃。“这夜里的气氛，感觉实在是太过安静。大概是因为参加者已经所剩无几了吧？”韦伯边说边走到窗边，语气沉重。
旋转的地球仪，一只大手按在征服王曾经征服过的版图上。“之后的对手，便全是真正的强者了。”RIDER的侧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唉……”在韦伯发出叹息的时候，数颗轻巧而明艳的红色、青色信号，驱散了韦伯的睡意。
“那是……什么？”“这魔力的波动还真是奇怪啊！以前倒也遇到过差不多的。”
听RIDER这么一说，韦伯想起來了。这是圣堂教会召集MASTER的信号。这和那时的感受是完全一样的。为了看清那信号，韦伯换下睡衣，穿好衣服，跑到开阔地，仔仔细细的观察天上的双色信号。“这模式是……”“怎么，是什么暗号吗？”RIDER并肩和韦伯观察着信号。
“色彩不同的光，四和七是【Emoeror】（达成）与【Chariot】（胜利）吧。发出这样的信号。难道说，这圣杯战争已经分出胜负了吗？不对啊，这方向怎么和圣堂教会刚好相反，难道这信号不是教会的人点的？”韦伯不禁疑惑地盯着信号，思索着其中的缘由。
“总之就是说，是某个急性子的家伙，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大家，他已经获得了胜利。宣告着‘谁不服气的话，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这可是实打实的挑衅啊！真是不把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放在眼里！”“这是最后的战斗了吗？”韦伯看着RIDER高大挺拔的身影，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这丝情感连韦伯自己也没有发觉。
“没错，既已决定要奔赴远方战场，那我也得以不辱没我‘RIDER’名号的方式出征才是。”征服王换上了他鲜红的战袍，热血地拔出凯尔特长剑，剑尖直指苍穹。“轰隆隆……”惊人的气势划破厚厚的云层，紫的耀眼的闪电，滴溜溜地劈在剑尖上，“伊斯坎达尔，藉此一剑，问鼎霸权！”随着征服王大声的呼唤，闪耀着雷电的战车奔腾而出。
“来吧！小子，我们要出征了。”RIDER跃上战车，抓住缰绳说道
然而，韦伯却站立那里，一动不动。“你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快上来啊！”
韦伯摇了摇头。
韦伯不想成为RIDER的负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即将奔赴的光荣之道，是不容许随意玷污的。“从现在开始，便是只有强者才能奔赴的战场了吧！”
注视着战车上高不可攀的王者，韦伯伸出右手，“吾之SERVANT，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命之……”令咒闪烁起动人的红光，“RIDER，你一定要赢得最后的胜利……”韦伯解除了一道束缚威严王者的枷锁。
“再次以令咒命之，RIDER，你一定要取得圣杯……”第二道枷锁也缓缓地消失。
“继续以令咒命之，RIDER，你一定要夺取全世界，决不允许失败。”韦伯毫不犹豫地用掉最后的令咒，红光骤然消失，他右手背上的令咒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了，这样一来，我便不再是你的MASTER了。”韦伯转过身去，背对着RIDER，不让RIDER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快去吧，愿意去哪就去哪儿。你……你已经……”一时间，场面安静无比，一股沉闷的气氛弥漫在其中，好不尴尬。
但下一秒，韦伯就被悄无声息地拎了起来，“我当然是马上就走，但你既然命令了我这么多句，那想必也一定是做了看到最后的心里准备了吧！”RIDER说的那样的理所当然。“笨蛋笨蛋笨蛋！”韦伯不甘的挥舞着双手，拼命想挣脱RIDER的控制。
“我说了，我已经没有令咒了啊，已经不再是MASTER了啊！为什么还要带我去啊？我……”韦伯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RIDER放在了战车上。“虽说已经不再是我的MASTER了，但你依旧是我的朋友。这点始终不变。”韦伯不敢相信地转过头来，看着RIDER满口的大白牙。决堤的泪水夺眶而出，从鼻子流下的时候，与鼻涕混在一起，让他感到难以呼吸，发出声音更是困难的事，即使这样，他依然哽咽着问道。
“我……我……像我这样的人……真的也可以……待在你的身边……我……”韦伯柔柔弱弱地掐着手指，“与我共赴战场那么多次，现在还说这种话干什么。你这笨蛋。”征服王如同听到好笑的笑話一般取笑着韦伯真挚的眼泪，一巴掌拍向韦伯那弱不禁风的肩膀。
“时至今日，你都与我一直面对着相同的敌人，奔赴上一样的战场，我们就是朋友。这是毋庸置疑的。你可得抬头挺胸，堂堂正正地与我并肩作战。”韦伯的脸一下便红了起来，如同被煮熟的虾子一般，韦伯一把抓过RIDER的战裙，醒了一把鼻涕。
RIDER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韦伯的举动，“好了，就先回应你那第一个令咒吧！小子，你就擦亮眼睛好好看吧！”RIDER拽紧缰绳，一挥鞭子。“哞……”健壮的公牛发出必胜的嘶鸣，迈开蹄子，疾驰飞奔，带着心连在一起的王者与不成熟的魔术师，奔向决战的战争。
“好啊，你就放手去做干吧！让我来为你见证吧！”韦伯骄傲的说出战前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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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上色彩不同的光，姜维不屑的笑道:“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战局吗，世界上总是不缺不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的愚昧之徒。”
“哼，是哪个贱民在挑衅朕，余定他死罪。”尼禄一脸愤怒的说道
“雁夜，小樱他们睡了吗？”
“已经睡下了，我们走吧。”
“好……等等。”姜维刚要走，一只冰鸟却飞了进来，停在了姜维手上
“先看看吧。”姜维说道，然后便让冰鸟把影像投影在墙上
“这是……远坂家？”雁夜说道
只见投影中的远坂家压根没有布置结界，成群的乌鸦或躺、或立，惬意地游戏在远坂家的后花园中。
镜头慢慢推进，应该是冰鸟在移动，随着冰鸟的移动，三人发现远坂家还是毫无动静，好像根本没有人一样。
最后冰鸟进入了远坂家，发现里面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客厅的地毯上有一滩血迹。而看到这姜维也八成猜到是什么了。
“还真的被我说中了，远坂时臣死了，应该是死在自己人手上。”姜维说道
“什么……时臣真的死了。”雁夜吃惊的看着投影中的那滩血迹。
“远坂时臣死了，那吉尔伽美什应该会找别人来当自己的MASTER，不然他就算单独行动等级在高也要回归英灵王座，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杀了远坂时臣的人。”
“那会是谁啊？”尼禄说道
“是谁现在不重要，我们先定下计划，尼禄，你对上吉尔伽美什有几成胜算？”姜维问道
“虽然很不爽，但是对上那家伙也只有四成胜算，这还是头痛没有发作的情况下。”尼禄撇了撇嘴说道
“这样啊……那让你拖住他能拖多久。”姜维再次问道
“如果用招荡的黄金剧场的话能拖个半小时左右吧，那家伙有着对界宝具，余的魔力虽然是阿赖耶大人提供的，不会有魔力不足的情况，但用多了头痛就会来了。”
“那就这样，我去找SABER，尼禄你去找吉尔伽美什，尽量的拖住他，我感觉到他们两个的气息正在靠近，看样子是打算决战了，我会尽快打败SABER在来支援你的。”
“伯约，为什么要余去对付吉尔伽美什，你却去对付SABER啊，难道你……”尼禄有些吃醋的说道
“啪！”姜维直接给了尼禄一个弹指
“呜~”尼禄捂着额头发出了一声悲鸣
“笨蛋，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是净化圣杯，我可没时间去干那些，消灭此世之恶光靠我们两个还不行，所以我要SABER的帮助，可惜吉尔伽美什那家伙的性格太难搞，不然我也想找他帮忙。”
“雁夜，你和我一起行动，尼禄，征服王和吉尔伽美什应该会打一场，你先去市民会馆等他们打完了，如果吉尔伽美什回来了就缠住他，不要勉强。”
“知道了，伯约你也要小心啊。”尼禄说完便化作红色的火焰飞走了。
“我们也走吧。”姜维说着便和雁夜离开了。
PS:抱歉啊，我阿姨家的孩子都放暑假了，带孩子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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