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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84 交火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468节  新章节84交火

  女子是完全赤囧裸的,用破烂的被子紧紧裹着,她在剧烈的发抖,她想挣起来,但她显然挣不起来。

  厢房里的烦啦、迷龙、不辣,三人呆呆看着,有那么一会他们的脑袋里全是真空。

  那帮热爱田园风光的日军大概觉得营里的军妓不够配给,于是在外边也制造了一个,他们打残了她,然后扔在这里,胁迫孟父为他们喂养。

  残影看到三名日军来到烦啦他们进入的门前,当先第一个开了门。于是他再不犹豫,翻墙过去,脚还没落地的时候,三根钢针射出。

  噗噗噗!

  “啊!!”最先进入屋内的日军一进入屋内,行动立时走样,速度也有不同,所以本来瞄准他后脑的钢针从左颚穿到右颚。因为是嘴受伤,因此即使叫唤,声音也低了许多。与此同时,没死掉的家伙因为疼痛,死抓着手里的枪,无意识的扣动了扳机。

  门响了,门打开,烦啦、迷龙、不辣,仨人瞪着那三个日军窃笑私语地钻了进来,可是还没进入,转身给同伴让开道儿的日军嘴巴就被钢针从左面射到了右边。

  他们进来时都很投入,本来还想进来后还要把门关上,以免让同僚发现——人渣们这边也开过小差,知道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差开得就像捉迷藏一样快乐。

  日军发出叫唤的时候,迷龙冲了过去,掐住了那个嘴巴被钢针射穿的日军。“啪”,枪声响了,剧痛中的日军挪开身体,自然看到了迷龙三人。

  烦啦在不辣一拳打在日军腹部的时候,拔着刺刀冲了上去。烦啦撞在被迷龙掐住,又挨了不辣一拳的日军身上,然后他继续一次一次地撞击,他意识不到自己在捅对方。迷龙放开手,然后烦啦把日军撞到了身后的木板壁上。

  重复的攻击仿佛无休止的机械运动,因为烦啦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手上拿着刀,实际上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刀身扎穿了日军的身体,在那人身后的木板壁上留下了刀痕。

  烦啦发疯似地使用着自己的力气,最后一下把那块木板壁给撞开了棒子,他和那名已经只知抽搐的日军撞进了另一间屋子,两人滚在地上。

  这里是烦啦父亲的书房,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书堆里的父亲——孟父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瞪着烦啦,已经把发抖都忘掉了。

  烦啦身下的日军还在做无力的挣扎,他伸出两只手抓挠着他。可烦啦对此毫无回应,而是在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此刻,烦啦觉得自己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已经麻木了。

  当那个日本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的时候,烦啦挥开它,然后摁住他的头。在他脖子上补了一刀,安静了——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一直看着自己的父亲。

  接着,烦啦站起来,抓着自己的刀,从刚撞破的板壁里钻回去,血在他身上淋漓,幸好那不是他自己的。

  外面的残影可惜的看着自己猎物被迷龙他们糟蹋,自从死啦死啦开始每日不停的炮击后,残影也加入到了战斗中,他甚至会用两三个小时时间却盯着对岸可能被自己看到的目标,然后给那些粗心大意的家伙们补上一枪。

  仅仅这样的点杀,就给残影添加了四十多人的功绩。

  屋内阴暗,才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恶臭。残影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了,他知道自己不擅长处理那样的场面,于是退开没有进去,反正有死啦死啦,他会想办法的。

  烦啦从自己父亲的书房过来,走过那个被囚禁的女人,那女人用那种地狱般的表情看着他,当烦啦走出这里,去往玄关时。看到迷龙和不辣沉默的站在那里,好像丢了魂一样,烦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的魂和自己一样,被那女人的表情拉去地狱。

  烦啦走到他们身边,一起沉默,三个因仇恨而疲惫的人,三张因冷漠而麻木的脸。

  如果不是已经在吱啦叫响中合上的门被死啦死啦一脚踢开,也许三人就会一直这样发呆下去。

  “死在这里干什么,准备迎击。”他简短地说。

  死啦死啦看了眼玄关里的一团狼藉。没责问为什么有响枪,也没问怎么回事。他们抄起武器跟在死啦死啦的后面。

  那小队日军翻下田埂。瞬间便在田地里消失了,只留下田埂上的一头牛和扔在地上的蔬菜粮食,累赘之物尽去,他们从日本农夫迅速变成了杀人老手。

  丧门星又扒在墙头窥看外边的动静,一发子弹射碎了他身边的瓦片,丧门星带着被划破的脸跳了下来。

  丧门星:“竹内联队的!老熟人啦!枪准得要命!”

  烦啦:“别跑出镇子。咱们枪只打得百十米,上了空的就是着死!”

  死啦死啦在挠着头苦笑,那并不表示他们会就此饶过他。

  烦啦:“被封在这啦。土包子暴发户,居然清一色的冲锋枪!也就影子带来的卡宾有些用。”

  残影手下的卡宾枪有效射程只有两百米。除了迷龙和残影手里的斯普林菲尔德狙击步枪,在空旷的地方,他们只有挨打的份而。

  日军的三八大盖有效射程四百多米,这就意味着他们在发现这边的人持有的枪支后,就可以将所有人的行动封锁住。三四百米,距离确实远了很多,可日军竹内联队是大家的老熟人,枪法如何每个人心里都有数。

  死啦死啦讪笑一下朝刚才烦啦他们待着的厢房走去,捡起两只步枪,还有一只在里面,他走进去。

  出来时死啦死啦的表情有些奇怪,看看烦啦又看了下戳在院角发木的孟父,面对这种情况烦啦只好装作没看见。

  死啦死啦把自己拿的那几个日军的步枪和弹带,扔给烦啦一支,他自己留一支,另一支给了只有毛瑟二十响的豆饼——现在大家总算是有了些长程武器。

  大家都没发现,残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一直以来跟着残影的小书虫像是个没头苍蝇,在人群里寻找着残影的踪迹——他终究不可能看到那个人影。

  蛇屁股已经在门口和一个躲在斜对面院里射击的日军接火,不辣一个手榴弹摔进那门洞里。

  蛇屁股:“来封门啦!不要被堵住啊!”

  死啦死啦大叫着他的权宜之计:“在巷子里打!别出镇子!清光了鬼子我们再走!”

  不辣将一个手榴弹摔在街中央,形成掩护大家的烟雾,流弹立刻开始横飞,日本人鬼得很,早已躲在各个意想不到的角落,子弹来自四面八方,他们的人数是这里的人的三分之二,所以大家从甫出院门便各自为战——其中还有十几个是遇到真正的鬼子,不是在河对岸时遇见的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躯壳。

  手榴弹的烟雾散去,所有人冲向另一个方向,汤姆逊的声音响得震耳,至少看起来他们在火力上倒是绝对占优。郝兽医窝窝囊囊在烦啦身后,烦啦腾出手拍了拍他。

  这时,一发子弹打在烦啦身后的墙上,砖屑弹迸着烦啦的头盔,于是烦啦举起步枪和那个在镇外菜地里放冷枪的家伙对射,那家伙完全把自己窝在菜丛里,烦啦打光一个弹仓也看不出打没打中,换弹的间隙忙瞟了眼郝兽医,他蹲在地上,捂着脑袋。

  “没事吧?”烦啦问他。

  老头子没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来猛摇。

  烦啦也没空瞧他伤势,放冷枪的家伙已经从菜地里站了起来,看起来是被烦啦打伤了,一瘸一拐地想要跑开。烦啦追着想上去给他一枪,一发子弹从他脑后飞了过来,猛的一惊的烦啦扎进了墙根看着子弹飞来的方向——一条空落落的斜巷。

  于是,他对着还蹲在那的郝老头大叫:“跟我来!”

  残影早早翻墙离开,然后在屋檐上奔跑,他的斯普林菲尔德狙击步枪才出手,就灭了五个鬼子,一个日军一颗子弹,没有浪费。

  精准的火力自然引来日军的追击,残影奔跑起来速度很快,虽然是在屋檐、围墙上方这样的地方,却根本不担心。在时间异能的帮助下,外界的一秒钟,对他来说是六秒半的时间。即使一脚踩空掉下去,在强大的肉体帮助下,也能稳住身形或者继续在上面奔跑起来。

  日军只有十几个,之前被残影解决了五个,如今两枪响后,又有两个倒下。剩下的人噤若寒蝉,因为现在,他们的数量只有这边的三分之一。而且火力上,他们也有着巨大的差距。

  奔跑中,子弹在身后的瓦片噗噗作响,余光一瞄,顿时发现了在烦啦不远处钻草堆里放冷枪的家伙——这家伙之前也对烦啦放冷枪,如今瞧见一位大哥跑在屋顶,顿时对残影来了兴趣。

  “砰”,奔跑中甩枪,借着绿色准星,子弹钻到草堆里,那家伙抓着大把草摔了出来。

  烦啦看着在日军面前表现运动神经的家伙,惊愕的眨眨眼睛,想明白那家伙的脑袋壳儿和自己构造不同后回过神来,终于有空张望了一下,和顺的巷道像禅达一样四通八达。现在能听着枪声到处轰响,但比之之前小了许多,而如今,视野里存在的人只剩下了他一个。

  狗肉刚才在他身边,如今跑的没影,郝老头生死未卜,反正没跟上他。

  就在这时,他及时看见从一个土砖砌的鸡窝里伸出一支枪口。

  烦啦扑在地上,让那发子弹落空,但他却奈何不了对方,冲锋枪发射的手枪子弹倒是让鬼子不敢探头。但也根本打不穿他的砖头屏障。

  跑了会儿,残影又瞧见一个用枪口对着自己的,于是再次加快速度。小日本似乎对残影在已经非人的速度下还能继续加快速度很愕然,一直移动的枪口停住了。然后,他听到了枪响,然后他感到脑袋上磕着了东西,然后觉得自己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然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将远处堂而皇之瞄准自己的日军爆头,残影继续朝枪声响起的地方跑去。对别人来说,杀死一个日军等于解决了一个危险。可是对残影,对他而言,日军是危险却同样是他变强的契机。他没有孤身一人深入竹内连山指挥部的能耐,却有在野外点杀散兵的实力,特别是对方没有重武器以及持续性的高强火力。

  被困守在一边的烦啦这时听见身后有一支枪也在射击,他以为郝兽医终于来了,但那枪声相当耳熟——那是卡宾枪特有的声音。

  烦啦很着急,他知道,如果他们没在短时间内将这帮打死不露头的日军清光,他们就会被牵制住。而他们的援军很快会循声而来,他们没法遁入深山,全都要战死在这里。

  这一刻的烦啦无比怀念残影的凶悍,他希望对方能发挥在缅甸时的威猛,展现那种敢一个人向一个大队日军交火的勇气。

  可惜他不知道,残影的勇气在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时,被慢慢耗尽。现在的他,绝对不会做主在缅甸那样没有脑子的事。杀人,随便什么时候都能杀,关键是要长时间的杀人。进行那种死亡冲击,一颗花生米就能让自己卷铺盖继续穿越。

  烦啦转头看着身后开枪的人,那人是小书虫,他背着一个大背包,用卡宾对着日军藏身的位置射击,两三次他想冲过去,却被日军时不时射过来的子弹打的不敢动弹,然后,小书虫爬到了烦啦身边。

  烦啦非常地愕然,因为此刻小书虫严肃的表情让他有些不认识了。那种表情不是能靠着一张嘴说道死啦死啦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的人的模样。小书虫彻底变了,烦啦心里说。他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但是有一点,这样的变化让他在虞师多了生存下去的保障。

  小书虫毕竟第一次上战场,很快就把十发子弹打完了,于是开始躲起来换弹夹。

  鸡窝里那个日军又向烦啦这边射击他没忘记这里还有个敌人,烦啦忙掉头还击,他姥姥的,汤姆逊喷了两发子弹就没了,烦啦被身后这家伙扰得忘了换弹匣,现在,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摸着弹匣,一边诅咒这支枪设计者他的祖宗,这种枪的弹匣上有个卡槽,不对上卡槽你的弹匣就永远装不上去——而天知道,因为心慌,在战场上最难的事情就是在对方枪口下,把这个对上那个的卡槽。

  鸡窝里的日军瞧出了这个好,这边现在有两支打不出子弹的枪他哇哇大叫着从鸡窝里蹦出来,手上抓着一个手榴弹。烦啦放弃换弹匣而去抓背上那支三八大盖,但有件事情清楚得很,当他把步枪射击就位,一定是手榴弹炸开之后的事了。

  但是,远处传来一声枪响,是残影。烦啦心中说到,他没有看到残影的位置,可能是周围的房屋挡住了,正好日军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总之,烦啦很高兴,因为他周围除了小书虫就没有敌人了。

  小书虫很快钻进另一条巷子,烦啦已经换好了弹匣,木然地面对着方才的战场,然后跟上去。

  死啦死啦和丧门星,他们对付着镇口一棵树下的一挺日军机枪,和之前的烦啦一样,无可奈何地胶着。

  这时,一发手榴弹从他们头上飞了过去。

  死啦死啦回头看着,一个黑胖子,戴眼镜,光头,看身上穿的,无疑是个和尚,他*一杆火枪,和善地微笑着。

  死啦死啦只好瞪着。

  和尚念道:“阿弥陀佛,统一战线万岁。”

  那个冒烟的手榴弹在树上溜溜地打转,转得树后的日军都不耐烦了,它还不炸。只好猫着头的日军又听见“阿弥陀佛”这样的大吼,他们抬了头,那个胖和尚端着他的火枪,施施然跨空地而来。

  死啦死啦在后边发出呐喊:“找死啊?!”

  可这时那个遭老瘟的手榴弹炸了。它不是炸成碎片,而是炸成两半,一半打日军机枪组的脑袋上飞过。让他们只好又一次趴下,另一半飞过和尚,翻过死啦死啦的脑壳,把巷角的一个大水缸干得粉碎。

  于是和尚开火了,跟放烟雾弹也似,喷出几百颗铁砂,树后的日军一个没跑全沾上了,可被打死的绝没有一个。还好那边的是死啦死啦和丧门星,跟在死啦死啦和丧命星后的那些人都是残影手下的新丁,之前一直被日军压着打,没有实战经验的他们只能缩在老兵后面。

  这时,他们中间反应最快的几个家伙,已经跳出自己的掩蔽点,在奔跑中开火,把那个久攻不下的机枪组扫倒。

  然后,死啦死啦和丧门星站住了,前面的机枪组已经玩完,他们感兴趣的是身后,两人看着那个和尚把他的大屁股放在地上,专心致志地用一个牛角往火枪里灌火药,装铁砂。

  死啦死啦从地上捡起那手榴弹的另一半,那根本就是个铁壳子,这样旷世难逢的兵刃原来就由铁壳子灌上劣质炸药,再加上一个歪歪扭扭的树把子构成。死啦死啦难得地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好向丧门星求证一遍:“和尚?”

  丧门星虔诚地向那尊大屁股鞠着躬:“法师?”

  迷龙在对付一道断墙后的日军,那名日军忽然从墙后歪了出来,背上插着一枝弩箭。然后他看见个年青家伙从其后钻了出来,那家伙友好地冲他点了点头,坐在那给他那柄打猎用的窝弓上着弦。

  迷龙有点茫然地问着豆饼,“臭死了。你放屁啦?”

  豆饼举着他的三八大盖,也不知道要瞄什么,忙不迭地摇着头。

  不用再问了,年青家伙拔出一枝弩箭,在自己背着的一个竹筒里蘸了,装上他的窝弓——那是本地猎户用的招,加工过的野兽粪便,带毒。

  郝兽医被这样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扶靠在墙上,老可怜只好自己给自己包扎额头上被跳弹造成的伤口,他晕头转向地看着那位程咬金拿着一个铁桶在忙活。

  程咬金问:“你没事吧?”

  郝兽医:“没事没事。你做甚?”

  程咬金没吭气,在那铁桶里把什么点着了,捂着耳朵蹿到老头子身边。大号的爆竹开始炸响,折磨老头子本来就很痛的脑瓤。

  几个本来冲向这边的日军开始转向,然后被巷道另一头已经集结的死啦死啦们追射。

  老头子茫然地看着身边那张年青黝黑的脸,那位百忙中还抽个脸出来冲他乐,露出一口很白的牙。

  郝兽医:“……我这是在哪呀?”

  那位就连忙告诉他:“和顺,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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