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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80 过江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464节  新章节80过江

  烦啦无力的蹲在地上,脸上浮现出一种大事不好的表情:“我?说什么?”

  死啦死啦此时躺在了床上,眼睛看着上方:“皮里阳秋,半死不拉活,不用戳就喷毒水,跟个脓泡似的。做瘸子也就罢啦,还要做个恶毒的瘸子。诸如此类的。随便说。”

  烦啦:“……谁谁谁他妈能说清自己?你干嘛不问我二百五乘二百五得多少呢?我两秒钟告诉你。”

  死啦死啦:“我懒得算。我累了。我要睡啦。咱们还是钻一个洞,在我没把你清出洞前,你说啥都行。啊!明早上五点我出发。狗肉,过来。”

  狗肉穿过烦啦,跳到了床上和死啦死啦睡在一块儿。

  这就给了烦啦时间了,烦啦瞪着他:“……我杀了你!”

  死啦死啦侧过身体:“哦嗬。”

  今天晚上有很多的星星。阵地前的地表有一个洞,洞里有一点微光,微光晃着烦啦的脸。

  烦啦从地里,从洞里看着外面的世界。

  天上有很多星星,但他只能看见视野里的那颗星,因为烦啦是透过防炮洞上被炮弹砸出来的那个洞在往外看。

  原著中十五人都不到的队伍,如今变成了三十一个,每个人的火力都很强,而且其中的十九个实力很强,但欠缺实战——这样就得另继实力了。可其他人不得不承认,这十九个人如果能发挥实力,甚至发挥一半实力,便能展现不逊一般人的战斗力。

  阿译在旁边看着残影,他很羡慕残影。以前,他就是少校营长,残影被虞啸卿点为连长,如今,自己还是少校,对方在军衔上却不下自己。他一直希望能将自己的精神传递给自己的手下,相比虞啸卿,阿译更希望自己成为死啦死啦这样的具有极强感染力的人。

  “影子啊,恭、恭喜你。”他是真心羡慕。

  不辣、蛇屁股这些从南天门上下来的人都是知道残影枪法的人,而且作为排头兵,一直以来都很少出差错。

  蛇屁股:“阿译长官,让开行不行啊,你挡住我们的路啦。”他们要去更前面的地方领取衣物,可交通壕就那么快前后左右都是人,只能推开阿译,挤开通道。

  花生米跟在残影身边,残影看着他,皱眉说:“以后除非必要,你要学会自己行动。”

  花生米愣了一愣,他是队伍中的十七号,训练时间上,比小蚂蚁——十八号更久,早已能跟上大家的训练进度。“影子哥,我……”

  残影转身,离开,以他给花生米打造的训练强度,对方已经可以独自面对日军,可是心里态度比什么都重要。花生米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残影要将对方推开,让他独自面对日军,至于背弹药箱、替换枪管物品的人,由十八号充当——小蚂蚁,不,现在应该说小书虫。

  小书虫太迷龙书籍,于是其他人除了叫他十八号外,都以小书虫称呼。

  “吃的消吧!”残影看到小书虫正努力背着一个巨大的弹药箱子,他很吃力,这些天好吃好喝,可每次训练都让他几乎用掉半辈子的寿命。对拥有坚强意志的小书虫来说,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更大的压力来自战友——每一次训练,他都拖大家后腿,虽然没有一个人责难他,更有不少人表示无需介怀,可看着大家因为他一个人都加大训练量,一向天真开朗的小书虫郁郁寡欢。

  听到影子的询问,小书虫立即点头,“这点重量还压不倒我。可以的。对了,我们可以去杀鬼子了吗?”

  残影点头:“嗯,这一次,让你可劲的杀鬼子。只要你有这个实力。”其实,残影已经在祭旗坡阵地下的一块地方放了装备,早上过怒江,他把那些装备带上,然后放在江对岸,这样一来,以后想打鬼子了,轻装上阵就能在对岸换装备。

  小书虫乐呵呵的说:“那当然,我这么拼命的训练,就是要杀鬼子。”

  上次给他的一顿教训后,小书虫安静了许多,残影知道,如果小书虫是那种吹毛求疵并且一心要驳倒自己的人。上次那番话他能想出成百上千的理由,可对方没有,而是安安静静的钻到书本里。

  有些书是禁书,可只要有手段,任何人都找的到。可是,看赤色分子书籍的人,要么身登高位,要么一辈子不想升迁,残影无所谓。距离这个世界结束没多久了,他要尽快的多杀日本人,同时把上官戒慈他们送到美国。是的,美国。不管将来国内打仗,还是之后的浩荡,他都不希望上官戒慈母子遭到任何伤害。

  “原著里,小书虫过去江对岸,可是这里会怎样?”残影心里没底,可他清楚,死啦死啦去江对岸,第一,观察敌情;第二,才是接回烦啦的父母——若不是为了第一个原因,在烦啦做了逃兵后,他真有可能不管不顾。

  因为一切都是烦啦自己惹起来的,在收容站的那会儿,烦啦几乎一天一封遗书,一天一封绝笔。残影当时只把它当笑话看,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可是在知道烦啦父母因为这个原因来赴死,他真想用子弹撬开烦啦的脑袋。

  他觉得死啦死啦没气的杀了对方,已经够仁慈了。

  和那些对父母置之不理,显得不孝的人;烦啦这种将身心的所有激愤都传递给自己家人的家伙,等出了事后又不计后果的去弥补的行动,更让人愤怒。

  是的,残影很愤怒。

  不过在他眼中,世界的惯性很大,烦啦的父母都未死去——这样就好。

  “大家都再确认一下自己的装备,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带几个迷龙的弹夹。不然到了西岸,他的机枪怕起不了多大用场。都记得了。”

  不辣:“扯卵蛋呢。我们都带了十来个蛋蛋了,咋可能再带上嘛!!”

  他说的是实话,十六个汤姆逊的弹夹,十二个长柄手榴弹,对他们来说,分量已经能把他们压垮了。再加分量,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战斗,甚至一些战术动作都有可能变形。

  无可奈何,这点事情残影不是不清楚,于是沉默地点头。

  残影:“那么,勃朗宁就放下,我多带些捷克式的弹药好了。”

  迷龙和豆饼立即高兴起来,因为是过江,所以要考虑机枪弹药的重量,如今有了残影帮助,他的机枪总算不会“哒、哒哒哒”几下就哑巴。

  迷龙:“哈哈。大家瞧见没,什么是哥儿们,这就是哥们,你们这帮瘪犊子都好好学学。”

  残影:“别踏吗废话,准备好了就好好睡一觉。”

  烦啦坐着,因为小板凳太矮而更像蹲着,有时他看看脚下的坑,很奇怪死啦死啦为什么不填掉它,有时候瞪睡在床上的死啦死啦,那家伙为了更暖和点和狗肉挤得更紧,那货儿睡觉时像个孩子,这么说是指他的躁动而非能让人放心,一会趴着,一会正着,一会侧着,无论哪种姿势,总是有手和脚什么的从床上耷拉下来触着地面。那张床本来就小,在他这样的折磨下,加上了狗肉,就越发地小——狗肉也只好不堪其扰地偶尔呼噜两声。

  烦啦又看着天窗,睐着眼睛。

  死啦死啦:“挤啊挤,使劲挤,挤出眼泪我信你。”

  听到这话的烦啦气得要死。因为他之前一直以为他睡着了,“您没睡着刚才打什么鬼鼾?”

  死啦死啦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抬起左手,看了下手表:“三点多了,该睁眼了。一帮从不愿为整件事*心的主。我不*心,就没有人知道帮我*心。”

  蹲坐着的烦啦又一次看见了他的疲劳。死啦死啦难得被人看到疲劳,但像现在这样,在刚睡醒的时候就总会显得疲劳。

  死啦死啦现在摊手摊脚地躺在床上,躺在一堆零碎中间,看上去有些失神,他瞪着穹顶上潮湿的土层。表情和之前烦啦看星星时并没什么区别。

  死啦死啦手脚并用地伸着懒腰,发着牢骚。“真不想起来。一起来就又要看那帮混蛋人,混帐事。我就想再睡一百年。”

  烦啦:“睡吧睡吧。趁早睡吧,您睡着了全团都消停。”

  床上的死啦死啦用一个很猛烈地动作把自己挺了起来,以至受惊的狗肉猛腾身下的。

  死啦死啦,“不啦。”他侧过身子,不知道是看旁边的狗肉还是烦啦,“想好了说什么没有?”

  烦啦:“谁?我?”

  死啦死啦开始打理自己,今天无疑是一个战斗日,但他像要去见婊子一样把自己打理干净,“别装傻了。”

  烦啦只能想法子找话:“人这辈子,说不清楚,也道不白。”

  死啦死啦:“孟烦了啊,你念的那些书如果就学会了说这几句矫情词。那我们就三十一人去好了。哦嗬,当然还有你,狗肉大爷,你比他强多了,要不我喜欢你呢。”

  烦啦:“你本来就想这样?让我一人在这老耗子洞里猫着,你带人过江,号称去救我的父母——就跟送死一样。你们死了我也死不成,乌龟王八都死绝了我也死不成。你就想这么羞辱我?对吧!”

  死啦死啦就用惊天动地的刷牙作为回答,瞪着烦啦直吐着白沫。烦啦知道,就算自己沉痛死那活儿也不会中断他的刷牙。

  烦啦说:“我从没拿手榴弹开过啥军曹的瓢,我腿上的伤是——是我装死的时候小鬼子拿刺刀捅的。捅我的时候,同袍们就跟旁边待着被烧成了烤鸡。我,我不是第一次当逃兵,每回都逃,又都被绑回来了,那些把我绑成粽子的军爷说,国难当头了,岂能坐视。结果我每次都选择了坐视。我偷过小姑娘的钱,她前脚救了我,我后脚就偷了她钱。我想帮她,可更想和她睡觉。后来她成了影子的妹妹,过得很好,可我还是想和她睡觉,却再不敢去那里看她。我一直在愤怒,我以前愤怒我觉得别人花掉价国币那样花销了我自己,可二十五了,现在我怒的是我才二十五。我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破人。”

  那家伙对烦啦吐了口漱口水。“你在吹牛吗?”

  烦啦怒火上涌:“……谁跟你吹这牛啊?!”

  死啦死啦:“老子不是洋和尚,没由头听你忏悔。老子要做事,我忙着呢。没功夫听你烂事。你们这帮贱人,说来说去,不就是说谁欠了你没还,谁欠你找谁呀,干吗在我这儿磨叽啊?老子要做事,要做这件事!烂嘴巴的人滚出去!”

  烦啦一脸惊愕,指着死啦死啦:“你让我把话说清楚的,我要说不清楚不让我去呀!”

  死啦死啦直接一句:“说清了吗你?”

  烦啦怏怏,走到他身后:“你能说清楚你自个儿吗?你要能说清楚自个儿,会把个奶臭未褪的小书虫子往死里揍?你要想说清楚自个儿,心里得有个信!他信什么你信什么呀?他信少年中国,他心里自然有一个少年中国。欲言国之老少,先言人之老少。你说少年中国,你心里——你有少年中国吗?你当我瞎呀?全团都能看出来,您做梦都想变成虞啸卿?可时运不济,屡战屡败,您心比天高,您命比纸薄,呀……”

  死啦死啦听地猛喷着,犯着愣,然后把一盆洗脸水全泼烦啦身上了,让正在侃侃而谈的烦啦成了一只愤怒的落汤鸡。

  天冷,江寒,水自然就更冷了,烦啦被淋了一身时几乎跳起起来:“冷死啦!人不能这样耍无赖!一个说得清的人会是你这样鸡鸣狗盗的下三滥手段?”

  死啦死啦看着他:“我浇你个清醒!我们过江是为了做事!除了手上的好枪,还要心里清爽!不是你说的那些烂事烂事烂事!我只想做事,我只想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那个样子!”

  烦啦:“烂事也是你我甩不掉的心事!”

  死啦死啦瞪着他,瞪了一会,忽然开始干笑,“你又反攻为守啦?”

  烦啦不忿:“我只是告诉你,你要我做的事情,你自己也做不来。”

  然后死啦死啦继续干笑,“算啦,随便说件事,我放你一马。”

  烦啦疑惑:“什么事?”

  死啦死啦:“随便什么事。我数一二三,你立刻想起来的事。一一二三!”

  死啦死啦自觉得计地笑着,烦啦有些悻悻的低头转过身,然后转回头,“什么也没想。”

  接着他看到了死啦死啦把毛瑟m712手枪对着自己,于是赶忙举手说:“家父!!”

  然后,死啦死啦把枪放下,继续干笑。死啦死啦没说错,烦啦确实是想到父亲,并因此有些怔忡。

  烦啦:“……家父是学机械设计的,是清末派出的留洋学童之一。不过他这辈子拆掉的东西不少。设计出的却没有一个。”

  死啦死啦打断:“谁要听你说你家父的坏话了?我要听一件事,一件事。”

  烦啦没理他的打碴:“话说二十年前,家父振作起来了,那年小太爷五岁,有一天家父说要设计一个永动机,他说是为我做的。”

  死啦死啦:“什么鸡?”

  烦啦:“永动机。就是这机器,它能一直转。不用牺牲质量,但是会产生能量换取能源。家父总想做这样一鸣惊人的事情,好叫那些抱着质量守恒的洋鬼子买块中国豆腐撞死。”

  死啦死啦:“有这样的机器吗?不会吧?”

  烦啦现在真的完全不受他干扰了,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说的这件事情里了:“……那天,他用金属丝吊着的撞球做动力,驱动一个八音盒。他跟我说这个音乐会一直响下去,响到世界末日。他说是给我做的。音乐很好听,一直响着……响了很久,有一个小时那么久。真的很好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家父其实很厉害,只是像咱们一样,生不逢时。”

  死啦死啦一边披挂着武器:“很厉害的家父的儿子,你看我该生在几时?”

  烦啦:“那音乐特好听,可突然就——停了。”

  死啦死啦:“不停就有鬼了。”

  烦啦:“我就跟家父说,没了。家父很生气,拿起了锤子。一锤子下去就两半了,两锤子,四片,三锤子,八瓣,全零碎了。他抡了二十多锤子,全零碎了,什么都没了。那么好听的音乐,给我的,没了。讲完了,没了。”

  是没了,这洞里也没人了,死啦死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这洞里就烦啦一个人,他茫然看了看,就看头顶上的那个天窗。

  死啦死啦在外边:“三十二个人,一条狗。你蒙混过关了。”

  烦啦茫然了一会后。就去抓他的衣物和武器。出来后,被上来的残影塞了一支汤姆逊十几个弹夹八九个手榴弹。

  壕沟里有着雾,透着寒,跑过来的烦啦跟在死啦死啦和狗肉后边,趟过厚重的湿气,几点灯光也被露水和雾气浸得沉甸甸的。

  烦啦蒙混过关了。死啦死啦也蒙混过关了。他踢到了烦啦的软肋,烦啦也踢到了死啦死啦的。

  死啦死啦早已信着全无是处,仍自勉力为之。于是,大家似乎是他最后的依托,但烦啦觉得他们每个人都让他看着脑仁痛。

  祭旗坡、横澜山、南天门还在雾气中沉醒,他们三十二个人一条狗一在壕沟里动作着,整理装具。检查武器。

  大家在山林中行进。炮灰团最好的行头都凑给他们,残影又拿出了自己给手下准备的家底,这些装具和武器让所有人都觉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了。

  可是又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大家一直不断地在调整他们的背具和武器,尤其是被迫全副武装的郝老头儿。

  不辣他们很有些暴发户的感觉,三十二个人倒带了十二枝汤姆逊,残影十九人带着卡宾枪,迷龙倒拿着他的捷克,豆饼除了一堆机枪备件外还分到了死啦死啦的毛瑟二十响。

  相比之下了无挂碍的真的只有狗肉,它跑得时前时后,它似乎把这当作一次打猎。

  慢慢地大家行走于雾中的山巅,怒江的咆哮声时遥远时而*近。

  现在他们中的二十多个人在江滩上包出个半圆,半圆的轴心是一个在对着怒江抓耳朵挠后脑的死啦死啦,烦啦在对着那家伙大喊大叫——他必须大声才好压过怒江的水声,“你就这么过江啊?你早怎么不说这么过江?”

  死啦死啦:“你也没问啊。”

  烦啦气急:“我怎么不问啊?我要问啦我就可以在家睡觉啦!过个屁江啊!”

  死啦死啦:“你也没说啊!”

  烦啦看着远处蹲在残影身边的小书虫:“我怎么不说啊?就是那条死书虫子惹出来的祸!我就知道!我真是把你想得过聪明啦?”

  死啦死啦仍看着那湍急的江流发呆,烦啦在江滩上恼火地走着,不时捡起石头去砸怒江——这恰好是他做逃兵时来过也叹过的江段,也是那个日本兵宁可自杀也不下水的江段,它的水流急成这样,即使有条船,往下一放,恐怕也是打个花就粉身碎骨了。

  迷龙笑嘻嘻地为在砸怒江的烦啦提供了一块石头,那样的举动让烦啦差点砸了自己的脚——迷龙轻松搬起来的东西自然不是烦啦能轻松搬起来的。

  迷龙:“急啥呀,过不去就当出来透气呗。”

  烦啦瞪着他。

  郝兽医:“要闹改个日子!迷龙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家的事!”

  迷龙老实了点,就回去被老头拍后脖梗子,烦啦呆呆瞪着能把人眼耀花的江水。不死心的死啦死啦踏进了江水,又立刻连滚带爬地回来,说:“分散了四处找找,看有没有能过的地方。”

  烦啦没理他,仍然瞪着江水,大家小心翼翼地在江水里探寻——因为水太急,连下到没过膝盖的深度都要两人携扶。

  烦啦本就不信过得了江,更不信能救得出他的父母,甚至不信自己的父母还能活着,但不信不等于不抱着万一的希望,而万一的希望,最怕就是刚出门就头撞南墙。

  烦啦坐了下来,终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丧门星对自己的马步信心过足,但还是败给了急流,他们看着他被冲进几块礁石之间,然后被不辣和克虏伯几个连绳子带步枪地拖了出来。

  丧门星瘫在江滩上,还没爬起来就摇头不迭,“过不去。过不去。”他随手把一摞水泡的烂纸扔在身边。

  残影看着死啦死啦,犹豫了下,说:“我过去试试,把绳子给我。”

  大家看着他,这种超乎寻常的自信很容易让别人看成白痴,现在,残影就被其他人看成白痴了。

  烦啦真的绝望了,看着残影:“那你下吧!请!水神爷有请!”

  于是残影真要去,却被死啦死啦拉住,然后抢身下去往水边走了两步,然后那哥们又绕了回来。

  残影:“我试试吧!”

  不辣可是没心没肺的,涎笑说:“团座,又见面啦。”

  死啦死啦没废话,对残影指了指他身上的东西:“绳子。”

  残影愣了愣,然后想到对方要用狗肉了,于是就把绳子交给他——残影有自信可以过去,但肯定会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而且身上的装备也多半保不住。

  烦啦没存什么希望:“弄个掷弹筒,给我团巴好,塞进去——乌滋空通——把我打过去。”

  借过残影手上绳子的死啦死啦没理烦啦的冷言冷语,接过绳子后转身折腾狗肉,他用绳子穿过狗肉的前胸和前腿,在它背上打出一个尽量结实的x结。

  大家在旁边愣愣的看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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