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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厉害


  薛南廖缓缓伸过手臂,无意中却发现冷云裳浑身烫得厉害,心中一惊,再往她头上探了一下,叫道:“你发烧了!快将手伸出来,让我把把脉。”

  望着薛南廖柔和的双眸,冷云裳徐徐道:“为何要对裳儿这么好?”

  薛南廖道:“我曾经有一个妹妹,她要是活着也该和你一般大了。”

  “你可知道冷云裳可是这世上最坏的女人,谁沾惹了她都要倒霉,所以你也最好离她远点。”

  薛南廖微微笑道:“那我们可是很有缘分。我可是这世上最坏的男人,此生注定不能爱上一个女人!谁跟了我都是死路一条,但是我从来没有屈服过,即使前方依旧是渺茫的一片,我也要奋力争取!”

  冷云裳渐渐止住了泪水,对薛南廖道:“我和你是一样的人啊,虽然前面一片黑暗,但是我决不屈服!”

  薛南廖微微点点头,开始为冷云裳把脉,片刻,皱眉道:“有一事你要如实回答――你可跟那个恶人在一起了吗?”

  冷云裳心头一震,问道:“薛太医,难道我真的是……有身孕了?”

  薛南廖微阖双目道:“妇人有孕,阴搏阳别。少阴独动,其胎已结。滑疾不散,胎必三月。但疾不散,五月可决。左手沉实为男,右手虚浮为女。两手沉实为双男,两手虚浮为双女。一手沉实,一手虚浮,不拘左右,为一男一女也。根据脉象,你已有两月身孕,腹中为男。”

  冷云裳闻听此言,对薛南廖道:“我不要这个孩子,烦请薛太医把它打掉。”

  薛南廖道:“头胎堕掉,恐以后再不能有孕,你还是要三思啊。”

  冷云裳白了薛南廖一眼,道:“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这个孩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要。”

  薛南廖沉默半晌,终于答应帮冷云裳开一剂药。

  出了冷云裳居处,已是深夜,薛南廖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片朦胧的灯光,就迎上去。

  “谁?”

  随着这一声喝,从拐角处忽现出一盏大红灯笼来。

  薛南廖从容不迫对来人道:“御医薛南廖奉命为贵妃娘娘诊治,现正要奉旨离去。”

  一盏橘红的灯笼探了过来,当看到薛南廖一张笼着淡淡微笑的俊美的脸,内侍忙说着客套话将其放行。

  待内侍离去,薛南廖从容地将黑衣男死尸拖出来投入一口枯井,又压上一块巨石,这才离开。

  忽然想起今晚还未给淑妃冷夕颜诊治,薛南廖迟疑了一下,往同心殿而去。

  才走到同心殿门口,早有宫女怡红迎上来道:“薛太医,淑妃娘娘已等候多时了。”

  “药服了吗?”薛南廖问。

  “还未,娘娘说要太医亲自来才肯服下。”

  薛南廖听了,慌忙往厅内而去。

  怡红拦住薛南廖,对他道:“娘娘在寝宫等候薛太医。”

  薛南廖心中一怔,转而往寝宫而去,走到门口,却又稍稍停顿下来。

  橘红的烛焰恰似氤氲妙曼的一支百合,从淡紫的薄纱帘幕里隐隐透出来,有一种暧昧神秘的气氛,薛南廖光洁的面容有一半就浸在在暗紫的阴影里忽隐忽现。

  “薛南廖参见淑妃娘娘。”沉默片刻,薛南廖沉声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寝宫传出冷夕颜的声音:“薛太医请进。”

  一撩帘幕,薛南廖走了进去。

  “今日为何来迟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本宫正一直为此心中不安,”冷夕颜温柔娴静的声音道。

  “多谢娘娘挂心,是薛南廖为贵妃娘娘诊治耽误了时日,故此来迟。”

  “无事就好。”冷夕颜的声音依旧温柔而雅致。

  此时,怡红将脚凳和温水呈了上来,薛南廖先用手试过,才来至冷夕颜身前,鞠下身去。

  冷夕颜将一只手臂搭在薛南廖肩头,另一只手臂环在他腰间,似心有灵犀,薛南廖将其轻轻托起,款款而行,放置脚凳上,俯下身子将冷夕颜的脚置入水中,轻轻揉搓起来。

  “烫么?”薛南廖问。

  半晌没有回音。

  薛南廖将脸稍稍仰起,但见冷夕颜如玉般的脸透出玫瑰般的红晕,一双明眸因含了无限深情而深不见底,他不禁心头一颤,慌忙垂下头去。

  忽然肩上一热,薛南廖低头看时,却见一只玉手正轻轻搭在自己身上。

  只听她道:“多谢你每日来陪我。”

  “为娘娘诊治是御医应尽的职责。”

  “已经三年了!薛太医来同心殿难道仅仅是为了履行自己职责?”

  薛南廖心中一阵慌乱,答道:“是南廖医术不精,医不好娘娘的病,现在……竟至于娘娘行动不便,薛南廖心中有愧……”

  冷夕颜叹息了一声,轻轻道:“抱我上塌。”

  薛南廖小心地将冷夕颜娇小的身体抱起来,忽感到了怀中这个生命对于自己的温暖和依赖,心中泛起万顷波澜。

  将冷夕颜放置榻上坐好,薛南廖俯下身去,小心地拿起她的一只玉足放在膝上,他凝视片刻,才将手轻轻放了上去。

  这一双脚精美雅致,五个脚趾就像是五颗珠圆玉润的瓷器,薛南廖知道――它的美有一部分是因为近来冷夕颜因病不能行走……

  唉!想起冷夕颜的病,薛南廖心就隐隐作痛。

  “薛太医,你今日忘了一件事……”床榻上,冷夕颜的面容温柔而姣好。

  薛南廖下意识地望了一眼桌案上的那一碗深褐色的汁水。

  碗上漫漫升腾的水汽在薛南廖眼前幻化成一座狰狞的鬼怪,而那汁水溢出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苦涩。

  “此药对娘娘身体回复并无帮助,娘娘还是不要喝了。”薛南廖下意识道。

  “不!要喝。”冷夕颜莞尔一笑,端过药水一饮而尽。

  薛南廖面上露出难以觉察的苦涩。

  “天色已晚,你……今晚就留宿在同心殿,好么?”冷夕颜面上笼着一层红晕。

  “怕是皇后娘娘要怪罪……”薛南廖低低道。

  冷夕颜轻轻叹息了一声,从枕边取过一只布包来:“每日都要烦劳薛太医到深夜,夕颜心中着实不安。夜风凉,为你赶制了一件锦袍御寒,就算是夕颜答谢这半年来你的悉心照料。试试看合身不?”

  薛南廖接过锦袍,轻轻一抖,那雪白的长袍就滑落了满天星辉,他迟疑着接过披在身上,这才发觉它竟然如同是量身定做一般合身!

  抚摸着柔滑如丝般的锦袍,鼻息中尽是冷夕颜身上淡淡的兰花香,薛南廖眼前忽然显现出母亲的面容。

  是啊!十三年啊,自己在世人面前可只有一个名字――薛太医!

  还有谁,会把自己当人看?

  触抚着锦袍上绣工精良的花纹,薛南廖曾经坚硬如冰的内心忽然被一缕春风融化了最柔软的部分,他忽然感到阵阵心酸,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一颗泪已湿了黑黑的长睫。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薛南廖叩谢淑妃娘娘盛情。”

  在叩首的一刹那,十三年来第一颗泪已滚落在了面前的地上,薛南廖看到――湿了一片,圆圆的,像是一双游子的眼睛。

  他站起身来,不敢再抬头,缓缓退了出去。

  冷夜的天空,繁星点点,颗颗都似离人的眼睛。

  倦鸟,依偎在巢里,不做声。

  耳旁只有风儿呢哝的声音。

  承曦洗漱完毕来到万象殿,早有内侍迎上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在御书房等候殿下。”

  御书房?

  承曦愣了一下,朝御书房而去。

  走到半路,一棵歪歪扭扭的老柳树半露了出来,看到它,承曦眼前显现出数年前和凤姨在树下初次相遇的情景,看着看着,他面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忽然,没有预兆的,耳畔“喀拉”一声极其低微的脆响,承曦眉头微蹙,面上却仍是云淡风清的微笑,雪白的衣袖忽然扬起,但见一树摇曳的梨花翩翩飘舞,骤雨初歇时,承曦半侧的面容露出冷冷的笑来,他手执着一枚断枝,对大树后喝道:“是谁?”

  只听得一阵????的细微响动,紧接着从树后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异番少年来。

  但见他,中等身材,面容清秀,仪态翩翩,穿了一件淡青色的异族服装,看起来倒是英姿飒飒,别有一番异族风韵。

  承曦忽然想起,今日据说有大周使节来访,看此人打扮大约就是,可不知他躲在此处作甚?

  承曦还未讲话,那少年上下打量着他,道:“你个小小的内侍,竟敢惊扰了小爷的美梦,该当何罪?”

  内侍?我是内侍?

  承曦惊得合不拢嘴,但是转念一想,这大周近几年来仗着国力雄厚,屡犯大氏边境,可趁此只装作不知他身份将他好生捉弄。

  想至此,承曦垂首道:“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一面说一面将一双潋潋星眸偷偷瞧着那少年。

  少年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承曦心中暗笑,嘴上却道:“小人身份低微,姓氏卑陋,说出来怕惊了大人。”

  “说出来恕你无罪。”那少年傲然道。

  “小人单名一个‘野’字。”

  “很好!姓什么?”少年问。

  “姓‘萧’。”承曦说着偷偷瞟了一眼那少年,嘴角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微笑。

  “萧野?”少年说了一句,忽然明白过来,对承曦怒道:“你竟敢耍笑我!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不知。”承曦说着一边嘟哝着:“说不告诉你偏又要问,说了你又不高兴。”一边就转身离开。

  “你站住!”少年追了上来,一把揪住承曦衣袖,但忽然间,那雪白的衣袂就如同一条大白鳗或是一漫极为光滑的丝带,倏地一下就松脱了,异番少年不防备,奔出去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承曦回眸一笑,并不停留。

  那少年一怒之下,抢上几步欲要扯住承曦衣袖,却被他冷冷甩开了。

  “你可知道我是何人?”那少年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承曦面前。

  “你是何人?难道你是大周皇帝?是大周王子?大周公主?”承曦笑着伸出手臂,那少年就跌落在他的怀里,束发的青巾蓦地散落开,一头乌油油的青丝流了一肩,一张粉白的脸儿早就涨红了。

  这分明就是一个少女嘛!

  承曦顿时惊呆在了那里!

  那少女恼羞成怒,劈手就往承曦脸上挥去。

  承曦捉住少女的手,笑道:“宫里居然混进了一个女飞贼,还刁蛮任性,快告知我你姓甚名谁,不然……哼哼!”

  那少女躺在承曦怀里,动又不能动,眼前尽是他似笑非笑的潋潋星眸,同时又被一股异样的迷离的气息所包围,一张脸涨的通红,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羞怯怯道:“你是否知道我名姓,就放我离开?”

  承曦在少女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嗅了一嗅,才笑道:“原该如此。”

  “我是大周公主周芊月……今日竟然被你这小小内侍给羞辱……”少女珠泪涟涟。

  承曦眼波一转,放开那女子,笑道:“你是大周公主?原来大周女子不耐于闺房,爱女扮男装外出找趣已蔚然成风。”

  女子大怒,才要挥手上来,却见承曦一双星眸烁烁有光,不敢近前,就独自站在那里恨恨道:“若不是因为父皇强要把我许配给那个什么欧阳承曦,我才不会来你们这个鬼地方呢!”

  “什么?”承曦惊愕地望着她。

  “你个小小内侍,知道了这个天大的秘密我也不怕。”少女傲然道:“父皇欲要将我许配给那个欧阳承曦,我死活不同意,今日混入使节队伍,就是为了见那欧阳承曦一面!你若将此事告知你们皇帝,我倒是可以立即离去,从此不再来大氏半步――从此父皇也不可以此来胁迫我……”

  啊?

  承曦细细打量面前少女。

  但见她腮含春晓,面若三月桃瓣,一双眼睛脉脉含情,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身异番男装将其衬托得英姿飒飒,别有一番异国风情。

  因为此前承曦就听皇后提及大周皇帝周昕毅有意将膝下最宝贝的公主周芊月嫁于大氏,以达成两国世代交好的目的,他已经有点相信这名女子所说的话了。

  不会是将自己当做两国交好的工具吧?

  看起来此女的话还真的有点可信!

  承曦心中波澜顿起,但面上却仍是淡若涟漪的笑:“若是殿下也像小人这般……”

  “待到今日见了那个叫承曦的,他若是也像你这般……”

  “怎样?”承曦问道。

  周芊月笑道:“看你紧张的!你又不是欧阳承曦!你若是欧阳承曦本宫倒是要好好思虑一番……”

  “像小人这般既难缠又可恨的人你最好不要招惹。”承曦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心中却颇为紧张,他眼波一转,有个主意浮上心头,对周芊月道:“亏得你向小人提及此事……”

  周芊月疑惑地望着承曦:“你难道知道什么内幕?”

  承曦笑道:“小人是羿阳王殿下的贴身侍从,他那点内情小人都了若指掌……”一面说一面将自己身上戴的武成殿玉牌递给周芊月看。

  周芊月细细看来,但见一块莹润光滑的玉佩上刻了精致典雅的一树缠枝牡丹图,其下有四个古雅的字迹:欧阳承曦。

  欧阳承曦抽过玉佩,道:“殿下将此玉佩赐予贴身侍从,但因身份有别玉佩上的题字和图案也各不相同。”

  “哦?那都有何差别?”周芊月笑道。

  “依据身份不同,分别绘制牡丹、荷花、菊花、梅花图案,但其下都有殿下名字――像小人这般的已经是级别很高的侍从了。”承曦说着,将一双星眸悄悄抬起瞄了一下周芊月,见她对此似乎饶有兴趣,心中禁不住暗暗得意。

  “原来是他的侍从,可怪不得这么蛮横无理!”周芊月道:“你既是欧阳承曦贴身侍从,一定对他十分了解吧?”

  承曦道:“他那点事小人全都了如指掌。”

  “据说他身材魁梧,力大无穷?”周芊月紧张地望着欧阳承曦。

  “何止身材魁梧,力大无穷。”承曦一双星眸烁烁生辉,脸上露出惊惧的样子。

  “啊?难道比这个更厉害!”周芊月惊叫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三年前黔阳城一战之事?”承曦望着周芊月。

  “这个听父皇说过。三年前天下四分,亓国、大冷、大周、大氏并称于世,后来亓国君王设下计谋,与大冷、大周分别立下盟约,而后召集三十万大军向北进发,妄图一举歼灭势力最为薄弱的大氏,逐步实现自己统一天下的霸业。不久,三十万训练有素的亓国军队所向披靡,眼看就要攻破大氏京兆,突然战局在一夜间就起了变化!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大氏国二皇子欧阳承曦的加入。

  欧阳承曦先是设计离间亓国最勇猛的大将何雄,待到亓国君王中计要杀何雄时,何雄率将士十万投奔对自己一向礼遇有加的欧阳承曦,当天就受到了欧阳承曦的盛情款待。在何雄的帮助下,欧阳承曦摸清了亓国军队阵势,他这个狂傲的人,竟然亲自率领了一队才二十多人的轻骑勇士,用巧计攻入亓国营中,先是放掉军俘,而后烧掉粮草,又趁乱生擒征讨大元帅。雄视天下的亓国这三十万大军,死的死降的降,竟然一举被歼灭瓦解!

  从此大氏迅速崛起,国势日益强盛,亓国却日渐衰败,最终被大氏吞并。可叹那个何雄还在等待封侯奖赏,谁知不久就因在府上搜出兵戒被扣上谋反罪名诛杀。”

  承曦面含微笑对周芊月道:“这其中内幕你有所不知――何雄并不是因谋反被杀。”

  “难道竟然是欧阳承曦栽赃陷害?”周芊月惊道。

  “何雄其实在背叛自己国家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他谋反的罪名只是一种名义上的象征――他谋反的是他的母国亓国,欧阳承曦只是替他的君王执行了这道刑法罢了。”欧阳承曦淡淡道。

  周芊月茅塞顿开:“这个欧阳承曦看起来还不是那么坏,至少他替亓国报了仇――那个何雄确实可恨,该杀!”

  “你懂什么?他这么做可不是单单为了亓国报仇,他也从来不做没有目的干所谓好事的傻瓜。”承曦俊美的脸上漾起一丝微笑,一如清风掠起的涟漪:“用他的话说,那就是何雄能背叛自己的国家,他日后自然也会背叛我!这种猛将,不能为我所用,就也绝对不能在这个世上存活!”

  周芊月听后,浑身一阵颤栗,嗫嚅道:“这是个怎样的冷血男人啊!”半晌,又道:“不过欧阳承曦这样对待何雄也是出于维护大氏利益的目的,我想他在生活中定然不会这般冷血吧?”

  “生活中?”承曦微微一笑:“黔阳城一战之时,殿下才只有十四岁,而如今他已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了,雄姿英发之时,可还有什么难得住他的!”

  周芊月似乎从来没有思虑过欧阳承曦年龄的问题,听面前这个“内侍”一说,才意识到到欧阳承曦十四岁就那么冷酷无情,可不知三年后的现在会怎样,顿时大惊失色。

  承曦望着面色惨白的周芊月,忽然哈哈大笑。

  周芊月怒道:“你还笑!事到如今,我该怎样才能摆脱这件苦恼事!”

  承曦不动声色,仿若自语道:“听说殿下还有一个哥哥……”

  周芊月道:“是啊,欧阳承曦的哥哥欧阳承昊被封为楚靖王,据说倒是一个谦谦君子。”

  承曦听到这句话,低低嘟哝道:“哦,我竟然是这么不堪一提――连承昊也比不上?”

  “你说什么?”周芊月好奇地问道。

  承曦清了清嗓子,道:“小人是说羿阳王殿下这么不堪一提,自然是比不上楚靖王殿下。”他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暗暗为周芊月这番理论感到恼火,暗下不动声色又道:“既然楚靖王殿下在公主眼中是这么一个‘谦谦君子’,他又未婚娶,公主为何不求父皇将你许配给楚靖王殿下呢?”

  周芊月轻轻叹息道:“父皇看上的是欧阳承曦的英勇果敢和治国之道。他又把月儿当作了两国和好的筹码了,生在宫廷中的女子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欧阳承曦又将面前这少女暗暗打量,但见她黛眉不展,杏目含怨,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禁不住暗暗心生疼惜之意。

  正在说话间隙,忽听得“吱扭”一声,二人抬头循声望去,但见前面不远处朱红色的大门渐渐开启,一方金色的阳光漫洒在众星捧月般款款而出的一位美丽高贵的女子身上,漾起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看到她,承曦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

  “不要动!”承曦低喝一声,一手捂住周芊月的嘴,一手牵了她往树后躲去。

  周芊月低低问道:“那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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