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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颠簸


  元皓脸上顿时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后来承蒙九师叔点拨,我才知道真像,九师叔还禀告师祖,他老人家还为我们指婚。”

  原来是文月捣的鬼,冷亦瑶恨恨的。

  不过,大师兄为什么不说后面的事呢,自己不是没有同意么,师父也反对了呀。

  冷亦瑶正要张口,元皓却深情地看着她,让她想起了他刚才脸上的泪珠,如果直接说,会很伤他的心吧,冷亦瑶张开的嘴又闭上。

  这时,王妃接着元皓的话茬子:“那即然这样,皓儿,你不如跟亦瑶儿择个吉日完婚吧?”

  元皓连忙答应。

  冷亦瑶一看事情闹大了,再不开口恐怕就要拜堂了,慌忙说道:“这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这么草率的。”

  王妃狐疑道:“可是亦瑶儿不是孤儿么?”

  呃,这样,那就再找个长辈吧,谁呢,想来想去只有他勉强算了,冷亦瑶只好说道:“可我还有一个师父的,俗话说,师父如父,我应该征得他的同意就行。”

  “没关系,他会同意的,只是需要爹娘发话一下。”谁知元皓听到这话,一点也不担心,信心满满的样子。

  王妃问道:“不知道令师是……”

  元皓说:“娘,没事的,她师父就是文思。”

  王妃一听,笑道:“哦,原来是思儿,这就好办了。”

  不会吧,为什么好办了,师父来了,肯定会帮自己的。

  不过,看他们这么有信心的样子,让冷亦瑶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妙的感觉。

  的确,师父每次在青山派的时候,是有点让着元皓,据说是因为他比师父大一岁,抛却这一层因素,师父应该不至于怕他吧。再说了,元皓在庄中对师父也还是很有礼貌的,应该还是心存敬畏吧。

  师父,对自己应该是很好的,冷亦瑶有信心,在关键时候,还是会克服心理障碍,勇于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当初师祖指婚的时候,不就是师父反对的么?想到这,冷亦瑶好盼望快点找到师父呀。

  不过,王妃他们好像也认识师父似的,而且好像都很有信心他一定会同意,这让人很是诧异,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灰衣人背着冷亦瑶一路急奔,冷亦瑶想幸亏没有被点睡穴,要不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马上她就后悔了,因为灰衣人好像在急速地向上行走,一颠一颠的,难受得想吐。难道是在往山上走,那应该是她刚才看见的山了。

  好不容易停下来,灰衣人将她往地上一扔,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点开了哑穴。

  冷亦瑶环顾一下四周,熟悉一下新环境,怎么说呢,这地方,有点阴森森的,虽然有几颗夜明珠,但是反而更添了冷清之意。

  这里怎么看着像一个地牢。

  “宫主,这个女人怎么办?”灰衣人恭敬问着曦君。

  曦君用一根手指抬起冷亦瑶的下巴,划了几下道:“那些武林人士还不来,等得我都心急了,真是很无聊啊,不如逗逗你,解解闷吧,你带她去一室看看。”

  灰衣人应声答应,将冷亦瑶拎起来,往右而行。

  右边是一间间的小密室,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灰衣人将她带到最靠右的一间房,估计就是所谓的一室了。

  灰衣人敲了敲门,门上的一个小窗子被打开,一个人露出脸,面无表情地说:“又来一个?”

  灰衣人道:“只是观看一下。”

  里面的人将门打开,鄙视地瞧了瞧她,还带着一种幸灾乐祸,仿佛待会儿会有一场好戏。

  屋里黑漆漆的,阴森森的,像是一个地牢,里面的人都穿着红灰相间的衣服,木然的表情。

  不过,他们看见冷亦瑶时,都开始有点兴奋了,就好像在看一个猎物一样。

  一个牢卒说道:“好啊,又来了一个骚货,那个都快不行了,太不经折腾了。”

  这话听得好像很恐怖啊。

  灰衣人似乎淡笑了一下:“这个还不行,宫主想先让她见识一下,宫主最近很闷,想找个东西好好玩玩。”

  “哈哈。”旁边的人大笑,看着冷亦瑶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物什一样。

  灰衣人敛声道:“好了,干正事吧,让她去见识见识。”

  说完将冷亦瑶向前一推,她就被推进了里间。

  这是一个昏暗的小屋子,里面有发霉的味道,当然,因为里面有一个小水池,水池的水大概不是经常换,所以才会有发霉的味道。

  不知道在这里弄这么个小水池是干什么的,总不能喝这里的水吧。

  冷亦瑶捂捂鼻子,不喜欢这里发霉的味道,而且好像还有一股腐败的气味。

  为什么把她带到这来,就是让她在小黑屋里吓唬吓唬么,哼,惜月,太小儿科了,冷亦瑶觉得有点不屑了。

  “唉…”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微微的叹息声,带着深深地痛苦。

  灰衣人似乎很满意这次的结果,将她带出一室,来到外面靠左边一间宽敞的大房间,曦君慵懒地躺在一张长榻上,旁边蹲着两位美女,一个给他喂东西吃,另一个帮他捶着腿。

  冷亦瑶很怀疑曦君到底是不是女子,如果是,那可真是变态,而且当初他可是去采草的。

  灰衣人毕恭毕敬地对曦君说:“宫主,属下已经带这个去了一室,见识了一下,您看她脸都吓白了。”

  曦君懒懒地看看冷亦瑶,道:“丫头,你现在知道怕了,哼哼,怕也晚了,等我玩够你了,你就可以去跟她做伴了,你应该很庆幸,可以做我的猎物。”

  冷亦瑶吃惊地看着他,想起水牢里的女人,如果真要去和她做伴,那不是死定了,死了也就罢了,死前还要受那么多折磨,想想那牢里色色的牢卒,还有发情的蛇,简直是太恐怖了。

  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要葬送在这个不知名的邪派手上,而且原因居然只是一碗茶,一碗因为口渴而喝的茶,死得真冤啊。

  既然横竖是死,不如死的辉煌一点,至少心里想说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想到这,冷亦瑶气愤地说道:“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好,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曦君惊讶地看她一眼,随即恢复慵懒的神态,道:“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不过,我不一定会回答你。”

  管你回不回答,反正她就是要问:“第一,我要问你,那个女人只是仰慕你而已,就算她可能有过激的行为,我觉得她一个女子也不可能对你有什么过激行为,你也不必那样对她,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你到底为什么那样?”

  曦君危险地眯着眼睛,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冷亦瑶也感到了那一股怒意,她干脆把眼睛闭上继续说道:“其实,应该检讨的是你自己,谁叫你长得人神共愤的好看,普通女子怎么可能抵御你的诱惑。她仰慕你也是正常的,你应该心怀感激,就算不感激,也没必要生气么,还气得那么狠。”

  她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怒气爆发,却没有预期的狂怒声。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曦君正盯着他,却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只见他嘴唇微动:“我检讨?仰慕我是正常的?那你怎么没有?”

  听到这话,冷亦瑶一时忘了危险,还有点得意:“切,你以为人人都像我一样,阅天下美男无数,所以看见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们见识浅薄,见到你当然会惊为天人了。”

  灰衣人诧异地转过头,看着曦君,不知道他还有何吩咐。

  曦君却懒懒地站起身,却很快到了他们面前,连怎么来的都没看清,冷亦瑶微微赞叹,他的轻功怕是不一定在师父之下。

  “不知宫主还有何吩咐?”灰衣人怯怯地问道,这个宫主喜怒无常的,可不能大意了,谁知道他有什么念头。

  曦君微微一仰头,道:“今天没有什么事做,很是无聊,不如,我跟你们一块去,还能亲自教导一下这个丫头。”

  “能得宫主亲自教导,这丫头真是三生有幸。”灰衣人赶紧拍着马屁。

  曦君也很习惯地受用着。

  只有冷亦瑶心里不停地骂着,接下去,肯定是要延续刚才的变态之旅,还说什么教导,更别谈什么三生有幸,应该说苦海无边还差不多。

  好啦,冷亦瑶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她后一世的爱情故事:

  大冷国,未央宫。

  北风呼啸,树叶飘摇,断墙残垣上升起缕缕白色的雾瘴如残冬一缕幽魂到处弥漫着浓浓的诡异气息,循着斜射的如血夕阳,可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或是未亡但已垂死的宫人。

  在这一片死亡的气息中,远处忽然响起一串清脆的马蹄声,随着这轻快的“得得”声,有两匹战马一前一后驰骋而来。

  行在前面的是一位年约十八、九岁骑着枣红战马的红衣少将,只见他身材高大,面容俊朗,一双眼睛烁烁生光,看样子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少将军。

  “此番回去定要向父皇禀报战绩,让他好好嘉奖你。”红衣少将回身说道。

  “哥哥盛情,承曦愧不敢当。”随着这一句话,从红衣少将背后跨上来一匹雪白的战马来。

  映着火红的夕阳,但见上来的这名少年年约十七、八岁,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衣,翩然如蝶般飘逸的衣袂被血样的夕阳染了橘红,在微风中款款荡漾,随着他的渐行渐近,可以看到他身材高大挺拔、气度雍容高贵,而那一张沉静俊美的脸在北风中烈烈舞动的漆黑长发衬托下显得分外英姿飒飒。

  白衣,白马,美少年,红夕阳――好一幅流动的美妙画卷。

  但这样一位看似俊逸出尘的美少年一双眼睛却有一种超脱了年龄的淡定从容,甚至在其上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丝冷酷的光芒。

  就在白衣少年微笑着举目四望,为曾经强大繁华的大冷国一朝内被自己的大氏军队一举击破而自豪时,他的思路被一声惊叫所打断了。

  循声望去,少年看到发出惊叫声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那位红衣少将!

  白衣少年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来,顺着哥哥的目光望去。

  距离他们十几步远的地方,有几个士兵正在处置被俘的奴隶。

  看打扮那些人大约是以前大冷国的宫女,曾经荣极一时的少女们此时则一一被缚了手脚,倒拖着头发往前拖曳。

  怎么用这种办法来处置这些弱女子?白衣少年眉头微蹙正要喝止,忽然他的目光被一处意外的奇景惊呆了。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奴。

  只见她双臂被缚在身后拖曳而行,雪白绽放的长裙在微风中仿若一支美丽的百合花在轻轻摇曳,乌黑光滑的发辫如黑蝶羽翼般披覆在胸前地下,有些沾了黄土,泛出淡黄的娇嫩;她迎着日光微仰着脸儿,随着被迫拖曳行走,隐隐可以看到她光洁如玉的面庞上那一弯黑黑的长睫如画般一闪一闪,映得那一抹红唇如石榴般鲜艳娇嫩。

  “站住――”红衣少将终于叫出了声。

  拖曳的动作停止了,士兵手下一松,那女子就如同一只在空中摇曳的白蝶般飘然落地,柔软光滑的裙裾下隐约露出一只染了红色窦丹的玉足……

  两个少年不约而同从马上跳了下来,朝那女子走去。

  地上那一支白色的“梨花”开始“瑟瑟”而动,随即就见那漆黑如缎般的长发后露出了一张美艳绝伦的脸,那女人对走上来的白衣少年冷冷道:“强盗!”

  什么?竟然有人敢骂自己!这可是一向骄傲出色战无不胜的白衣少年十七年来从未遇到过的!他俊美的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鼻子里“哼”一声,顺手举起马鞭朝那女子身上挥去……

  只听得“嗤啦”一声,那女子雪白的衣衫立时就裂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在微风的张扬下,红艳艳的肚兜衬着柔软起伏的胸颈隐隐显现。

  白衣少年又举起了手中的鞭子,却并没有打下去,当看到那女子雪白如玉般的手臂微微一抖,他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了一声长笑。

  那女子只是将破碎的衣衫轻轻掩上,甩了甩长发,朝白衣少年露出轻蔑的一笑。四目交汇,白衣少年眼前出现了一张能令人窒息的美丽的面孔,在那一刻,一种新的念头忽然涌上他的心头。

  而当红衣少将看到了那女子的脸时,吃了一惊。

  啊?原来是她!

  “住手!”红衣少将疾步上去夺下白衣少年手中的马鞭,并将她身上捆缚的绳索解开。

  那女子从容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如玉般洁净如花般灿烂的面上一双明澈的双眸泛着凛凛的秋波。

  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红衣少将眼前出现了一幕三年前的画卷……

  白云悠悠,碧桃如画,粉红的桃花中款款走出来一位倾国佳人,只见她年约十四五岁,一头乌玉般的长发绾起来,其上有一枝粉嫩的桃花在微风中摇曳,又兼有几络碎发在脸颊旁来回拂动,微微一笑,明眸若水、红唇如画,无限风情一起袭来。

  “殿下,你的东西掉了。”娇莺般的声音中,她朝他露出了一缕晨曦般的微笑……

  ……

  “小心――”

  就在红衣少将迟疑间,耳畔传来白衣少年的声音,他正要回头看,忽觉得一阵诡异之风袭来,不由得将身子一侧,一把匕首赫然斜插在自己胸前

  那个女人桃花般的面容就在眼前!

  他听到她娇莺般的声音叫道:“我恨你们!”

  士兵们高叫着:“快抓住她!将她碎尸万段!”

  那女子轻蔑地一笑,将匕首朝自己胸前刺去……

  红衣少将一把拉住她的手,但鲜血已如玫瑰般在那女子胸前绽放,那而她轻蔑的笑容就在眼前。

  “一定要把她救活!”红衣少将用尽浑身力气叫道,说罢就昏死过去。

  白衣少年沉步走上来,指着那女子对左右道:“这女子身份不明,先送到掖春庭去疗伤,待查明身份后再报与本王知道。”

  卫士应了一声,将那女子拖了下去。

  白衣少年复又朝地上望了一眼,但见昏死在地上的那个少年大红的长袍下鲜血已然潺潺流了一滩,在夕阳的映射下显得分外瑰丽,白衣少年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对卫士道:“速将楚靖王殿下抬回宫中救治。”

  说罢再也不看红衣少将一眼,飞身上马而去。

  动作之优雅,身法之轻灵,仿若空中的一只白鹤,而他的长衣如白蝶般在空中摇曳飘荡,与款款飘荡的漆黑的长发纠缠起来,有一种格外的神秘俊逸。

  楚靖王欧阳承昊从昏迷中醒来时已是三天后,问起那名未央宫女子下落,都说不知,他的心顿时沉到了未知的深渊里――为了三年前那难忘的一刻,自己苦苦等待,可是竟然又与她错过!

  “亦瑶……”欧阳承昊眼角的泪水徐徐划下。

  幽兰的月亮挂在天际,寂静的曲折的廊道上逡巡着几个昏昏欲睡的内侍和宫女。夜幕下隐约有两个女子的说话声。

  “嫣儿,再过一段时日就是皇上的的寿诞,务必要小心些,千万不可出什么差错!”映着橘红的灯笼光,可以看到说话的是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宫女。只见她光洁如瓷的鹅蛋脸上一张朱唇微启,显露出里面晶莹如玉的贝齿;而粉雕玉凿的秀鼻之上就是她那妩媚动人的眉眼了,单单看那两弯新月般的长眉,就令观者有无限的遐想,再往下望,啊!

  那一双明眸泛着潋潋秋波,仿若灿烂阳光下的一池春水,透出一种难以言说动人心魄的魅力。这是一个拥有绝世容颜的美少女,单单长得美也就罢了,偏偏透过她落落大方的高雅举止,可以看出她年纪虽小,但却承受了比同龄人更多的沧桑。

  但奇怪的是,这样一位世间少有的美少女,一双大眼睛却时常在不经意的一转一瞬中透出一丝不为人知的冷冷的光。

  “亦瑶,已经支撑了好几日,也未见有何异常,想必不会出什么事吧?”那个叫李嫣的小宫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含混地说着,并将眼睛偷偷瞄了一眼亦瑶,心里忿忿地“哼”了一声,暗暗道:神气什么呀!

  不就是几日前皇后娘娘在宫女堆中将你发现,见你容颜美丽、举止高贵得体,一问之下对诗词歌赋竟十分精通,就得了个宝似的带在身边,这才几日你就从一个小小的不知名的奴婢摇身一变成了我们的主子!哼!据说无父无母还是个孤儿,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竟骑到我们头上吆五喝六!

  亦瑶没有搭话,沉吟片刻复又朝皇后寝宫走去。

  寂静的寝宫里,亦瑶悄然四顾,见服侍皇后的侍女已然昏昏欲睡,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微笑,明媚的眼睛波光一闪,将手伸向衣袖……借着月光,有一星耀目的光芒喷薄而出……

  “不!”榻上传来女子含混的惊叫声。

  亦瑶似乎是吃了一惊,复又整理好衣袖,回身来到皇后榻前,轻轻叫道:“娘娘――”

  皇后兰若璃睁开了眼,一模额头,这才发现自己在睡梦中已经挣扎出了一头冷汗,她定了定神,问亦瑶:“现在是几时了?”

  亦瑶小心地扶起皇后,答道:“娘娘,已经凌晨了。”

  兰若璃坐起身,道:“亦瑶,现在就为本宫梳妆吧。”

  亦瑶不明白美若天仙的皇后为何会如此在意自己的容颜,每次都是天不亮就起床梳妆,她迟疑了一下,将衣衫拿来为皇后穿上。

  菱花镜前,渐渐显现出一个美艳的少妇。

  只见镜中女人漆黑的发辫如一团乌玉衬托出她一张娇柔莹润的桃花面,峨嵋斜扫,明眸凝波,一张不大不小的桃瓣般的红唇榴齿微露,鼻腻鹅脂,腮含春晓;再往下看,丹红的薄绡下妙曼的身姿脉脉含情……

  菱花镜前少妇的唇角微微上扬,兰若璃知道自己是笑了。

  岁月的年轮似乎在这个已经三十三岁的女人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假若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年龄,也许还以为她还是一位只有十八岁的豆蔻少女。是的,与十几年前刚刚嫁给大氏国皇帝欧阳晟睿成为这个国家最为尊贵的女人相比,她在外貌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当然这些都依赖于先天的因素以及她后天的精心保养,还有……皇后兰若璃叹了一口气,暗暗想:这又怎能说的出口呢?这是一个女子难以言说的痛啊

  “亦瑶,你可知道来赴宴的都有何人?”兰若璃漫不经心道。

  “宰相大人。”亦瑶望着兰若璃的脸,说出了这四个字。

  宰相兰子骞是皇后兰若璃的哥哥,也是大氏当朝权臣,据说当初皇帝册封兰若璃为皇后也是为了拉拢这个自己最宠信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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