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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情有所属


  我几乎又哭了,我挣扎着叫他放开想缩进他怀里,急切的回了他一句,“我很清醒!再清醒不过了!”

  “看清楚,我是张优笙!是张优笙!”他拉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胡乱点头,想笑着对他表明心意,可是却笑不出来,我回望着他,他双眸乌黑,看不出里面的神情,“我知道,你是张优笙,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我这辈子都没喜欢过一个人……”

  他吻住了我,捧住我的脸深情火热的吻住,还带着一丝霸占。

  吻了一会儿,他又拉开我,我脸发烫看着他深呼吸一口,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不能在继续了。”

  我想了一想,轻轻的点了下头,荒郊野外的,做那什么事的确有点不太好吧……况且,这里这么大,生物还多,在这里做就等于给人看活春香了,那可不值得。

  张优笙把我抱上马,后拥着我慢慢骑马回去。

  我虽然被打我那堂兄打了一掌,还有点隐隐发疼,刚才吻的太刺激了,转移了注意力,感觉不到疼,而现在又开始痛了起来,我便在他怀里撒娇,“刚才被打的,好痛啊。”

  张优笙这才想起我好想是被堂兄打了一掌啊,连忙着急的问我,“怎么样?还疼吗?刚才也不说,我都忘记了。”

  我靠在他身上,动了动,扭到个舒服的位置,才说,“只是有一点点痛,不过有你在,这一点点痛也会被转移的。”

  他笑了,我虽然看不到,但我感觉得到,他浑身都软了下来,也让我感觉到了。他说,“还好他没打中要害,否则的话可不是受这点小苦就了事的。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给你看一下吧。”

  我点头,他“驾”的一声,马就飞快的往前冲去。

  第二天我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家里人没有一个知道我外出到半夜才回来,要么就是装作不知道。反正他们不点破我也懒得说,只是这会儿的桂花已经真的是全谢了,连影子都找不到了。只有小梅做的桂花糕还留了几块没吃完。

  昨夜张优笙已经给我看过了,堂兄那一掌只是打在了胸部上面,靠近肩膀处,也给我敷了药,还给我吃了颗什么药丸,顺便把那一小瓶药丸都给我了,说是一天一粒,有助于我尽快好起来。虽然我没感觉到有多不舒服,但是有时候动作大了还是会痛的,我就默默接受了。他的一片好意嘛,我怎么能不接受?

  喜滋滋的吃了一颗药丸,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嘴巴弯着一个弧度,眼睛也笑眯眯的,脸颊还绯红的,简直就是发|春的模样。不由的又笑了起来。

  却在铜镜里看到屋外站着悠心,她一脸忧愁的看着我,好像很担心很同情我一样。但是又似乎在她眼里看到一丝不屑,也许是铜镜太过模糊我没有看清,所以也没太注意。叫道她,“悠心?怎么不进来?”

  悠心忽然一笑,还是原来那个悠心,她走到我身边,“看你照镜子照得这么仔细,都舍不得打扰。”

  我嗔了她一声,“说什么呢,不过是发呆罢了。”

  “那你发什么呆呢?这么入神,我都进来好久了你才看到。”

  “唔,这个不太好说,也许是昨夜没有睡好吧。”

  “看你面色红润,眼里带光,明明就是睡得很好的样子,怎么会没睡好呢?”

  “这个……”当然是借口啊。

  悠心促狭的笑我,“算了,不要你说了,对了,要吃桂花糕吗?前面小梅天天做,都吃腻了,就是你一块没吃。”

  我摇摇头,其实我不是没吃,是压根不想吃,小梅做的虽然好吃,但是糖放得太多了!淡淡的甜还能接受,太甜就不行了。

  悠心搬了个凳子和我坐在一起,我约莫着她是有话和我说,就等着。她还真说了,期期艾艾的问我,“昨夜你去哪儿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本来还庆幸他们不知道,这会儿就来问了。有点尴尬的说道,“没去哪儿,就是去闻香居喝了杯,有些醉了,就多呆了一会儿。”

  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词,只是没反对也没点头,淡淡的说,“昨天夜里孩子们没见着你还当你去哪儿了,我就替你撒了个谎。”

  “哦,那还真谢谢你了。”我点点头很真心的说道。

  悠心摇摇头一点不在意,“没什么,只是下回出去还是先说一声的好,否则人没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答应她了。

  又聊了一会儿,悠心想起还有事没做,先出去了。

  我闲着没事就专门去了外面铺子里头,看着忙碌的员工,觉得心情大好。眼神不由又看向对面的闻香居了,若是能看到张优笙在闻香居的身影,我想我的心情会更好。昨夜的事我可忘不了,一想起来就忍不住脸红。

  一下午,都没人打扰。

  到了傍晚时分,竟来了个特殊的客人,他不是别人,居然是老早前抓走我和张优弦的人那伙。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叫阿克来着……

  他怎么来了?

  他进了铺子很有礼貌的和铺子管事说话,说什么我听不到,不过我看得到管事的指着我这边和阿克说了声,然后阿克微笑点头,朝管事的拱了一辑。

  动作表情丝毫不逊于大富人家的公子少爷。

  我觉得奇怪,初次见他,觉得他是个帮凶,一脸戾气,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坏人。而今天在铺子里见到他,却感觉不同了,他虽很瘦且还比较高,穿着打扮也不富不贵,只是普通的一身洗得泛白的青布衣。他面色柔和,眼睛虽小,却一直笑着,一看之下就觉得很好相处,完全没有当日那贼人的样子。

  这人变化可真大啊……换个笑脸出来看着就像是好人了。难怪总有被坏人骗了还帮着数钱的笨蛋,原来是这张脸惹的祸?

  要不是见过他本人,而且印象还比较深刻,我想我估计都不认识他了。

  他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心里紧张起来,戒备的看着他,他却突然笑了笑,走到我面前鞠躬说道,“凌夫人。”

  我没好脸色给他,板着个脸硬声硬气,“你来做什么?”

  阿克笑眯眯的,丝毫不介意我对他说这些,“自然是来看看凌夫人,最近可安好?”

  “好的很,只要没有你们来捣乱自然是好的。”我哼了一声说。

  他还是笑眯眯的,完全不理会我恶声恶气对他,他突然低下声音说,“据说昨夜凌夫人昨夜被掳走了?”

  我心跳了一下,他怎么知道?难不成这事儿是他们搞得鬼?他们和我那个堂兄合作做的?但是我没表露出来,只是冷笑一声,“我被掳走了?你这是说笑吧?我好端端的在这儿呢,怎么会被掳走呢?难不成坐在这儿的我是个假的?”

  阿克说,“自然不是假的,若是假的,夫人也不会对我说这些了。”

  我没在意他从起初的“凌夫人”改口为“夫人”我只是不想理他,上次被抓走的怨气还积在心里呢,那可是怎么都散不去的,除非让我报复回去。

  “那你看过了吧,我好得很,你们那什么地方别来打扰我就千谢万谢了,慢走不送。”只说了这一句我就送客了。

  阿克好像没听到我话里面的不善,松了口气说,“夫人没事就行,小的赶着回去,就不打扰夫人了。”

  听他的语气又像是和他们没有关系,难不成真的是来问我有没有事的?这可奇怪了,我们之间似乎有仇吧?既然有仇为什么还来问候我?而且语气还没有一丝看笑话的感觉,反而觉得他是真心来问候的,真心怕我受到什么伤害的。

  这人演戏不会演得这样好吧?奥斯卡小金人都非他莫属了!

  看到他转身就离开,铺子的管事见他出来了,还拿出一摞包扎好的糕点递给他,他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管事手中。那管事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我郁闷,好像我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阿克就是抢走我东西的凶手!我绝对要杜绝他和我铺子员工的关系,不能让他们交上朋友,否则岂不养虎为患了?到时候我铺子的人都向着外人了,我怎么办?

  想到就做,马上叫来管事问他刚才的事。

  管事笑眯眯的回答说,此人乃大富人家的小厮,来买糕点的,听闻冬音阁的糕点是绵山镇之最,所以慕名而来,想见见冬音阁的女老板,替他家老爷转达什么什么钦慕之情……于是乎,管事的就多管闲事的告诉了他我就是冬音阁的女老板,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番对话。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总觉得很奇怪。

  阿克对我似乎没有什么处之而后快的的意思,反而对我很是恭敬,若说演戏的话,似乎也演不出这种感觉吧?但是话说来,我又不知道演戏怎么演,怎么知道他能不能演出这种感觉呢?

  据我所知,阿克应该是飘飘院的人,不是什么大富人家的小厮,飘飘院想争夺我的所有权,给他们挣钱。开始使用的手段恶劣,让人讨厌,难道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所以才有了今天阿克对我示好的一面?

  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

  张优笙和凌冬音的感觉揭晓了~那么就要出现新的人物了~你们猜那个飘飘院的幕后人到底是谁捏?唔,男的?女的?啊,我发现我得了臆想症,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疯言疯语,你们都不理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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