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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拜访


  大脑趋于清醒,苻骞睁开眼睛,然后发现身边有一个‘球状’物体。软软热热的。

  直起身子看见身边纯狐妜缩成一团。然后记忆里似乎有些想起昨天半夜这个小不点拖着被子来敲他的房门。

  径自地穿好衣服,推了推正在熟睡的小人儿。

  谁知她似乎不满谁打扰了自己的美梦。眉毛都纠结在一起,嘟呶着嘴。

  “别吵我嘛!走开!”声音还带着一股威严劲儿。

  可是苻骞强行把她板起身来,略微严厉道:“给我睁眼,然后穿衣洗漱。”

  “唔……”小腿胡乱的蹬,似乎起床气被搅弄了起来“我要睡。”

  “我要生气了。”声音淡淡的。但是似乎很奏效。纯狐妜慢慢的睁开眼睛,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要生气了吗?”小人儿做起来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他不回答。

  “那你跟我来……”纯狐妜突然翻下床,光脚过来拽苻骞的衣袖,苻骞不懂她要干嘛,任由着她拽到门口,苻骞的个子有她两倍高,居高临下可以看见她晃来晃去的头顶。

  到了门边。纯狐妜打开门。站在门边,仰着头问:“你要生气了吗?”

  “你想干什么?”苻骞满心疑水,实在不理解这小孩要干嘛。

  突然小人儿跑到他身后,狠力的推他的腰,一直把他推出门外,然后关上门!在里面反锁。

  给苻骞只留下“嘭”的关门声……

  随之纯狐妜隔着门对苻骞大喊:“你要是生气去外面生去!”

  这个……纯狐妜!!!苻骞脸色暗沉。

  还没人敢把他拒之门外!!

  手不禁握了拳,他实在不想和一个小孩计较……真的不想!

  只是今天他们并不准备赶路,而是去‘拜访’一下庸城的管辖者们。他要以商人的身份好好的去看看当地贵族的生活。昨日来到庸城,他就已经派人送了厚礼给那些贵族,已经是决定好的见面时间。

  而这个纯狐妜居然贪睡,把他预定的时辰全给打乱了。

  翰良一行人以为快到了出发的时间,都已经整装待发,可是走到苻骞门口却看见,他的骞殿下正面色铁青站在门口。

  “主子,怎……怎么了?”翰良就是管不住这张破嘴,明知道会惹祸上身还要问。

  苻骞慢慢转头,用冰冷的视线看他。

  “呃……这纯狐妜又惹殿下生气啦?”翰良皱着眉,一时不知说什么。他就觉得殿下废这么多事简直浪费时间。抓到纯狐妜就该回宫!这一天天的,自从有了纯狐妜他们几个就没消停过。都说孩子难带,真是不是瞎扯的!

  “给本王把门弄开。”苻骞甩下这句话就准备下楼去。身后的侍卫自然是跟着主子下楼,结果留下翰良一个人……难道这活儿就落自己脑袋上了?

  话说这纯狐妜是不是和自己八字犯冲?她生病了,他去宫里取虫草。她逃跑了,他要千方百计的把人领回来。现在人家小孩子想多睡一会,又是他来撬门把人带出来……这一来二去的,纯狐妜会不会就烦死自己了?不用被纯狐妜烦死,他总有一天会被他的骞殿下折腾死。

  翰良推了推门,门被反锁。没办法了。只能对不起客栈老板了!

  向后退了退,猛然对门狠狠的踹了一脚。门很给面子的应声开了……

  床上没睡多一会的小人,此刻被惊醒,一脸怨恨表情。

  翰良无奈的摊摊手,把她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让她穿好衣服,自己在门外等。

  没多一会,纯狐妜穿好衣服推门而出,小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可是翰良只能把这种显而易见当作视而不见!

  坐在饭桌旁,纯狐妜似乎还有困意,不思饮食。

  苻骞和一干侍卫已经用过早餐。翰良不禁劝了劝:“快吃。一会我们带你去玩好玩的。”

  小人的眼睛亮了一下,狐疑的打量翰良,半信半疑:“好玩的地方?多好玩?”

  “吃完饭告诉你。”苻骞坐在对面,侍卫站在他身后。

  在约定的时间,苻骞等人如约来到庸城最繁华街道旁的宅院。看门脸,这必定是达官显贵的住处。纯狐妜虽并不在意见的究竟是谁,但是她这是平生第一次‘串门’。

  由守门仆人带入,走进府宅园内,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假山堆建的园林。繁华不已。

  纯狐妜不禁开始好奇,这样的繁华,不亚于诸侯规格。他们要见的究竟是谁啊?

  仆人见他们引入一处主室。里面的人看见人来,踱步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老头,五十多岁左右。红光满面,穿着深蓝色衣服,看那料子,不像普通人。身后还跟着两个老伯,也没年轻多少。一个鹰勾鼻,笑的有些阴险。一个细眼,看不出时好时坏。身侧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似乎与苻骞差不多年纪。白色华服,一尘不染。一直抿嘴微笑。

  苻骞向那个打头的老者俯了俯身,居然笑着说:“在下王子骞,见过庸侯。”

  哦~~~从封号上来看,原来庸城就是他的管辖之地。啧啧啧,整天对自己臭脸的人居然也会笑。

  纯狐妜虽然心里自己叨咕,但是行动上也跟着苻骞行礼。翰良等人也行礼表示敬意。

  “王公子客气!”庸侯笑的开心,然后走近苻骞,在苻骞耳边说:“昨日王公子的礼物,本侯很是喜欢啊!”

  苻骞回笑,同样小声回道:“侯爷喜欢就好。”

  然后两个人拉开距离。庸侯马上摆起主人姿态:“来,王公子进来喝茶。”

  苻骞安排纯狐妜坐在身边。

  这是那庸侯才看见一个小人儿跟在苻骞身边,问道:“这位小姑娘是?”

  “在下吾妹。”苻骞面不改色的淡淡说。

  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哥哥!纯狐妜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但是表面乖巧的站起身来,重新向庸侯行了一个礼。

  “王公子还有这么小的妹妹。却很是懂事啊!”

  “哪里,侯爷过奖了。”

  “王公子远道而来,本侯听闻公子身边的人说想来庸城做些买卖?”

  “是,在下可能会在庸城一些时日,还劳烦侯爷关照。”

  “好说!好说!”庸侯倒也豪爽。

  就这样一些人谈些纯狐妜一点都不关心的问题,一直聊到晌午。

  午饭有酒有菜,庸侯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收了苻骞多少钱,对苻骞也很是尊重。轮番敬酒,苻骞笑而不拒,一杯一杯的喝。喝了好久也不见醉。也不知道他酒量到底多少……

  纯狐妜吃饱了肚子,有些无聊的拄着腮帮子。看着一群人‘虚情假意’的喝来喝去。

  另外她明白一个道理,有钱真好!连一城之主都很是关照。

  突然肚子痛痛,想如厕。红着脸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能用小手扯苻骞的袖边。苻骞感觉到纯狐妜盯着他的眼神。心里顿时明了。

  转过头对侯爷说:“侯爷,不知道可不可以让婢女带我妹妹下去透透风,她还小,怕我们酒气太重。”

  “在理!来人呐。”

  说完走上来一个婢女毕恭毕敬的领着纯狐妜出去了。

  跟着婢女如厕以后,纯狐妜不想再回到那酒席上去。趁阳光正好,她便在这装饰的繁华的庭院里溜达溜达。

  那片假山群,高耸逼真,草木虽在秋日却也郁郁葱葱,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旁边还有一个水塘,修饰的极为雅致。入秋已久早没了荷花,还剩下几片荷叶浮在水面。那下面有好多通红的大鲤鱼。鱼嘴一张一合游来游去。

  纯狐妜看的入神,完全没注意身后一个人正悄然接近。那人挥手让婢女退下。此时风吹过,感觉危机渐起。

  细草簌簌发出微响,似乎警告着什么,日阳的光泽如黄如蜡,身后的影子缓慢而诡异的逼近一直用心赏景的小人儿。

  突然一双手捂住纯狐妜口鼻,轻而易举的拖着她的身子进了假山后面。把小人儿按在地上。纯狐妜脸色苍白不见血色。看清来人居然是一开始站在老头身侧的白衣男子。他不知道何时也离了席。

  起初见那男子一直抿嘴笑。就在酒席上也笑而不语。像极了谦谦君子。可是现在这人极力控制着纯狐妜手脚,眼睛里的温文尔雅早已经不见,满是狼兽之欲。

  “小美人儿,小美人儿。你干嘛啊?你推辞我做什么啊?”白衣男子奸笑着“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庸侯,就是这庸城的主人。将来这庸城也会是我的。你也别跟着你那个商贾哥哥四处游走了,臭商贾能有多少钱啊?就跟着我,我把你纳入我的侍妾之中怎么样啊?吃香的喝辣的!”

  这人面容尽显丑陋之态,似乎有娈童之好!龌龊念头逼上头脑,让他色眼泛红。

  “滚开!滚开!”纯狐妜想拳打脚踢,可是手脚被人死死箍住。10岁孩子面对成年男子当真无计可施,声音刺耳却颤抖:“救命…快来人…救我!”

  “喊吧喊吧……谁听的见啊。就算有人听得见谁敢管啊。哈哈哈哈哈哈……”

  说罢,腾出一只手开始撕扯小人儿的衣领。纯狐妜的头发被他弄的凌乱。

  在危机之刻,纯狐妜看准时机对着他的手狠狠咬下去。腥味进入口中也不撒手。

  “哎呦!”白衣禽兽吃痛,大力甩开她,嘴上骂骂咧咧:“敢咬老子,老子可是认识长安城里头那位的,你信不信我把你牙全拔了。别给脸不要脸”说完狠狠甩了纯狐妜一耳光。那耳光打的极响。苍白的小脸顿现红色的掌印,都出了血淋子。

  这一耳光几乎把小人儿打晕。可是还是凭着自己渐渐消没的力量反抗着。

  白衣禽兽似乎急不可耐,一下扯开了大片。露出小人儿白皙的脖颈和一只肩膀。贴上去对着白皙的颈子乱亲一通。

  纯狐妜惊怕的流泪,一边嘶声大喊。那禽兽却越见挣扎越兴奋,此刻他就想快点把这孩童吃抹干净。

  突然纯狐妜腰边一铬,是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为了与禽兽拉开一些空隙,纯狐妜屈起膝盖,凭借身高的优势对他胡蹬乱踹,禽兽的男性特征早已经兴奋,不小心被纯狐妜狠狠踢到,瞬间剧痛无比,难以忍受。也顾不上牵制纯狐妜。

  小人儿抽出匕首,对着他,红着眼就是刺去。

  那禽兽见状,马上控制纯狐妜拿刀的手。可是不知道纯狐妜哪里来的力量,生生把他推开,身子颤抖着,挥刀乱刺。

  也划破了禽兽的衣衫,可是小孩毕竟是小孩。那禽兽踹了纯狐妜的小腿。正好是纯狐妜受伤的地方。剧痛涌上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纯狐妜狠狠地摔落在地上。地上有些假山上掉落的尖锐石头,划破了无暇的脸蛋。

  白衣禽兽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拽着纯狐妜的长发,把她生生地拽起。朝着纯狐妜的脸蛋扇了三个巴掌。

  纯狐妜嘴角和挨打的那侧耳朵都流出了鲜血。

  “区区一介草民,居然敢行刺于我?你要是动了我分毫,别说你那个商贾哥哥,就连天王老子来我都不怕!”禽兽威胁她道“你信不信我敢当着你哥哥的面把你破瓜了?嗯?你信不信?”

  禽兽说着污秽言语,笑容有些禽兽,拽着她的头发,任由着她血留到下颚。

  纯狐妜如同将要熊熊燃气的烈焰。原本澄澈绝望的双眼,此刻浸满了血。燃烧着要与他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火焰。

  “怎么着?怎么着?瞪我?瞪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说完抓住纯狐妜头发的手又用力起来,另一只手掐住纯狐妜细润的如白瓷一般的脸蛋,轻浮而羞辱的说着不忍入耳的龌龊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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