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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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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晌,谢兰若才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避开将离的眼神,凑上前去举着绷带,转移话题道:“还有那条边没包扎。”

  将离便转了个方向,由着谢兰若上前,小心翼翼的包着伤口,还乘机仔细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得目不转睛

  这次谢兰若特别谨慎,手缩得紧紧的,免得一不小心又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其实刚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谁知哪里突然冒出来个东西,然后就不慎碰了一下……

  罢了罢了,不要想那些。

  谢兰若摇了摇头镇定,转念一想,好在刚才将离救了她,要不然,恐怕现在这些伤口就不在将离身上,而是在她谢兰若身上了,所以她因此也有些自责,小声道:“临……哦,君墨哥哥,都是我太没用,连累了你。”

  将离摇头,淡然道:“傻瓜,若不是因为我,曾毅也不会绑架你,别因此自责,连累你的是我。”

  那夜,杀了曾迁之后,将离急于去找谢兰若,估计是稍有不慎,反被曾毅给跟踪到了谢兰若的屋里,所以第二天夜里,曾毅便命人去绑了谢兰若,用来威胁。

  曾毅原来的计划,自然是杀了这个临王,给父亲曾迁报仇,可是一见,传说中的临王竟然就是多年不见的死人楚君墨,那副脸庞化成灰都认得出来,这边恨得牙痒痒,想折磨死他。

  奈何让曾毅更想不到的是,手里作为要挟的谢兰若,竟然和江雪谣扯上了关系。

  听将离这么一安慰,谢兰若心里倒是平衡了一些,想着还好现在将离没死,若是他真死了,自己恐怕会悔恨一生,想一想还有些后怕。

  待包好了将离的伤止血,谢兰若退回位置上坐下,擦了把额上细汗,隐约感觉到手臂上的疼,又皱起了眉,脱下黑色的那件外衣,看了眼自己的伤口。

  刚才只顾着将离的伤势严重,倒是把自己的伤给抛诸脑后,现在想起来,突然觉得疼得厉害。

  将离发现她的举动,也看了眼她的伤口,担忧的皱眉,勾手道:“疼么?过来我看看。”

  “没事,我自己包好就行了”谢兰若不肯过去,自己拿了绷带就给手臂上的伤口包扎止血,不过单手操作还是有些不便。

  “那不然我过去?”将离起身要上前。

  谢兰若看他重伤,忙上去摁住他阻止:“你别动,刚止了血,一动又白搭了,好好休息。”

  “那你让我看看。”将离顺势将她搂入怀里,夺过她的手臂仔细看了看,好在曾毅下手不重,只是些皮肉伤而已,流了不少血,却也并无大碍。

  不过想起谢兰若胸口也有伤,将离便伸手去解她胸前衣裳上的扣子。

  刚一动作,谢兰若就赶忙伸手,护住自己胸前,惊恐道:“你干嘛?”

  将离淡然拨开她的手,继续解扣子,还一本正经的说着:“看看你这里的伤势如何。”

  “不用了,伤的不重。”

  将离道:“怎么,又不是没看过,还害羞不让我看么?”

  谢兰若一阵摇头,犹豫再三,只得缓慢的放开了手:“那你只能看一眼。”

  将离认真解下扣子,掀开外衣,就见里头穿的裹胸里衣,衣服已被刺破,匕首刺出的伤口不深,鲜血已经凝固,总的来说伤得不重,这才放心下来。

  “好了,你看过了。”谢兰若被他看得心跳得厉害,想合上衣襟。

  “谣谣,急什么?让我再看看这里有没有伤到。”

  随后,就听马车里一惊一乍的说着:“喂,不许往下看!你怎么还脱,下面没受伤了!不要摸……”

  “嘘,别出声,你也不想被人听到吧?”

  谢兰若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道:“把你的手拿开,你摸这里不行的……”

  “刚才我好像听你说要以身相许,是吧?”

  谢兰若恨恨的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我现在就教你什么叫以身相许好不好?”

  谢兰若心里凌乱,将离说什么看看她的伤口,其实就是乘机耍流氓好么?脱开衣襟就算了,看完了伤,还要伸手在胸前摸来摸去,没想到看他平时让人又敬又畏,现在却露出厚颜无耻的一面!

  “你不是身受重伤么?还不老实点,躺下休息!”谢兰若实在无奈至极。

  “只是摸一摸而已,若是你不想我费力气,乖乖别动就好。”将离不以为然,一手抱着她,一手还在摸,又凑到她耳边暧/昧不清的语气道,“谣谣,你最近在长身体么?怎么好像这里比前几个月大了不少,来我帮你揉一揉,长得快。”

  谢兰若被揉到胸前,虽然还隔着一层里衣,并没有直接摸到肉,可一股奇怪的感觉钻进身体,让她登时身体绷直,停止呼吸,不敢动弹。

  大概,一是怕被外面驾车的人听见,二是怕动静太大将离本就受了伤会伤得更严重,谢兰若只得在心里骂个不停,却不敢太过用力的挣扎。

  等终于回到城里之后,谢兰若已经被欺负了个遍,将离大概伤势太重,体力耗尽,才总算肯老实的躺下来。

  他无力的靠在软榻上,牵着谢兰若的手,认真问:“谣谣,你真要跟我回府么,还是说给温景瑞听听?”

  谢兰若暗暗有些苦恼:“若是我不回去,不好向我爹交代,而且传出去……”

  将离拉了拉她的手,打断她的话:“你就说,你想不想跟我回临王府即可。”

  谢兰若看着他,寻思片刻,真心实意回答道:“不看到你伤势好转我实在不放心,毕竟你因我而伤……”

  将离轻笑:“舍不得我就直说,那你跟我回府,对外就说掳走你的人是我,怎么样?”

  谢兰若诧异的看着他,吞吞吐吐问:“那样真的好么?”

  将离耸耸肩:“本王独身多年,寂寞难耐,抢了个黄花闺女回去做填房,有何不可?”

  谢兰若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

  也就是说,她可以守候在将离身边,只要这样就足够了,刚经历生死,外人如何说法对她来说已不重要,毕竟她的命都是将离的。

  于是这夜里,谢兰若就这么跟着将离去了临王府,诸多担心的同时,心里还有些暗喜。

  将离回府之后,便传了大夫过来医治,既要医治将离,也要医治谢兰若。

  将离用过药之后就昏睡了过去,谢兰若也给伤口上了药,洗干净身子又换了身衣服,就一直守候在将离床边。

  夜已经深了,谢兰若被绑架一日,也困倦不堪,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昏睡了过去。

  至于另一边,温景瑞已经气炸了,大半夜的回府之后,又摔又打,大发雷霆,若不是被人拉着劝阻,真要半夜就去找皇帝,在圣上面前好好的告将离一状。

  这个将离真是太过分,竟然当着他的面把谢兰若抢走,还带回了临王府。再怎么说,谢兰若和他有婚约,将离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举动,当真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么。

  哼,等到天亮之后,他一定第一个去找皇帝,让皇帝斩了那些忤逆之人。

  而谢堇安那边,追着黑衣人和曾毅而去,直追入了深山老林,黑衣人倒是杀了不少,可还是不得已让曾毅给逃走了,跟着血迹搜索遍了整个山林,奈何山上山高路险,也没再找到曾毅的踪迹。

  直到天已大亮,谢堇安没抓到人,让手下留在山上搜寻,他才回了府,什么也不管,累得先去睡了一觉。

  天明之后,待到谢兰若睡了一觉,懒懒苏醒过来,睁开眼,就见了将离正躺在旁边,睁着眼,目光温和柔情的看着她。

  “你醒了。”将离伸出手,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蛋轮廓,将她耳边散落的一缕发丝,缓缓撩开到耳后,一举一动满含情意。

  谢兰若看了他一眼,一时看得呆住。

  虽面色惨白,可是侧脸迎着光线,将离一张脸俊美无双,精致的轮廓巧夺天工,剑眉入鬓,深邃有神的眼眸,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温润如斯。

  “有那么好看么?一直看着我。”将离勾了勾唇,伸手指刮了刮谢兰若的鼻子。

  谢兰若恍然醒过神来,忙揉了揉眼,坐起身,不知所措的问他:“呃,你,你的伤好些了么?”

  将离抿嘴笑了笑:“有你在身边,想不好都不行。”

  谢兰若看他比昨日精神多了,而且大夫也说过了,将离自己下手有分寸,所以并未伤到要害之处,不能致命,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罢了。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谢兰若此刻想起昨夜将离奄奄一息的样子,还觉得惊魂未定,真怕将离就这么死了,再也见不到他。

  将离问道:“你昨夜就睡在这里么?”

  谢兰若点了点头,夜里,其实她坐在地上脑袋趴在床边,就这么睡了一觉,睡起来还睡得腰酸背痛的,手臂都压麻了。

  将离苦笑:“你身上也有伤,为何不上来睡在我旁边?”

  谢兰若还真不知道可以那样,扯了扯嘴角,问:“可以么?”

  将离笑着点头,勾手道:“你过来。”

  谢兰若想了想,她现在是江雪谣,是将离的发妻,不能被将离看穿了,他现在有伤在身,要是知道她骗他,一生气伤势加重就不好了。

  于是谢兰若愣愣的翻身上床,坐在他身边。

  将离伸手拽住她的胳膊,随手一拉就将她拉进怀里,躺在身边。

  谢兰若有些不好意思,枕着他的手臂,羞怯的低下头:“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

  将离摇头:“床这么宽,怎会打扰。”

  说着,将离缓缓侧身过来,勾起谢兰若的下巴,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谢兰若稍微往后退了一些,制止道:“你该先把伤养好。”

  将离笑了笑:“这样恢复得快些。”

  “真的?”谢兰若将信将疑,不知道亲嘴还能有疗伤的功效,不过如果真能疗伤的话,那她还是忍一忍吧,毕竟看将离伤得那么重,总有一种负罪感。

  “嗯,真的,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将离点头,又凑上来,贴上她两片柔嫩如花一样的唇瓣,闻着淡淡芳香,尝着浅浅清甜,吮/吸两口,将舌头探入了她口中。

  又湿又滑像是一条小蛇一样灵活舌头,使得谢兰若紧张得整个人僵住,手紧紧拽住了床单,只能任凭热烈深情的亲吻,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话说,其实第一次在谢府,半夜将离突然闯进来,对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然后强吻了她,那时候开始,谢兰若就对将离的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种感觉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样。

  此刻再细细尝到这温柔的湿.吻,谢兰若早已沉浸在迷离的奇怪感觉之中无法自拔,心心念念的想着,她自己要真是江雪谣就好了,江雪谣跟将离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她也想和将离在一起,真的很想。

  一个深吻持续了许多,几乎已经累得双方都气喘吁吁,将离才肯将怀里的她放开,随后在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好了,谣谣,再亲下去我怕控制不住了,等我伤好一些再好好招待你。”

  谢兰若缩了缩身子,有些畏惧,“伤好些再好好招待你”是什么鬼?想起来怎么有点怕怕的。

  随后就见将离撑着身子坐起来,缓步挪动要下床。

  谢兰若看他动,紧张的上去将他扶住:“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躺着别乱动,起来做什么?”

  将离下床,稳住身子,忍住身上疼痛站起来,一边说道:“还有事等着我去办,怎能躺着。”

  谢兰若不解,跟在他身边扶着他的手臂,问道:“有什么要紧事么?伤这么重就不能不去?”

  “嗯,进宫,不能不去。”

  谢兰若一想,确实,昨夜温景瑞吃了亏,肯定今日就会找皇帝告状,免不了混淆是非,将离进宫面圣,定是想扭转局势,这是躲也躲不了的,与其被动的让皇帝怪罪,不如主动的去宫里解释。

  “可是你的伤……”

  “放心,我以前更重的伤不也照样上阵杀敌,这点伤势不算什么。”

  “我陪你去么?”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因她而起,谢兰若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出面。

  将离回身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不必了,你在府上候着,谢府定会派人上门来找你,到时你就跟你哥哥回去即可。”

  谢兰若瞥眉:“你不是说我可以留在临王府么?”

  “你先回去一趟,若是我去宫里顺利,等我回来就立即去谢府接你。”将离随后站直了身姿,道,“好了,谣谣,替为夫更衣可好?”

  谢兰若看他姿势挺拔,似乎精神好了许多,又有好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也无可奈何,只得替将离换上衣服,随后看着他坐上马车离开了临王府,往宫里而去,阿穆也骑着马跟随在他马车外。

  进宫路上,将离掀开马车的窗帘,朝外对阿穆勾了勾手指:“阿穆,你过来。”

  阿穆从马上下来,靠近应声:“大哥。”

  “可准备好了?”

  阿穆点点头:“嗯,今日一早,我让人已将皇后指使人纵火的证据交给了刑部叶大人,朝堂之上呈给陛下,另外,谢姑娘的姐姐也已带到了宫外,随时听候发落。”

  “好,那昨夜曾毅抓到了没?”将离又问。

  阿穆瞥眉:“听说让他给逃进了山里,找不到人,不过,谢姑娘刺了他一刀,命中要害,他身受重伤困在荒山野岭,定是活不了多久。”

  “嗯,这次他若再回来,肯定会去找兰若,你且仔细点,多叫点人护着,怕我有事不在她身边。”

  “这次一定办妥,请大哥放心。”

  辗转来到宫内,将离还没进皇帝朝殿,正好就碰见迎面走来一个太监。

  这太监见了将离,忙迎上来,恭维的笑道:“临王,真是太巧了,陛下正让奴才去召您,您这就来了。”

  将离脸色不太好看,一撒手道:“少废话,带本王进殿。”

  于是太监俯首躬身,引着将离进殿,并响亮的声音远远就做了通报。

  等到将离上殿之后,就见这殿内只有皇帝面色阴沉,端坐在龙椅之上,温景瑞则一脸轻蔑的瞟了一眼将离。

  不出预料,他定是刚刚将昨夜的事情告诉了皇帝,现在正等着皇帝做主。

  将离进殿参拜之后,皇帝冷冷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挥手让他平身,质问道:“临王,你起来,且跟朕说说,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将离平身之后,垂目如实道:“回禀陛下,昨夜是曾迁余党作祟,主谋乃是曾迁之子曾毅,他命人抓了谢家姑娘用以威胁,让臣只身前去犯险,意图替曾迁报仇。”

  昨夜之事,皇帝一早就听太子禀报过,此番心里也有数,其实曾迁是意图逃狱之时死于将离之手,这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让皇帝如何想不通的是,怎么曾迁余党会去抓一个毫无关联的谢家姑娘,用来威胁将离。

  皇帝明知故问道:“谢家姑娘,就是与景瑞有婚约的那位?”

  “正是。”

  “可是,临王,这谢家姑娘与你毫无瓜葛,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曾迁之子曾毅,为何会抓她威胁你?”

  将离如实道:“曾毅抓到把柄,知道臣下倾心于谢姑娘,所以以谢姑娘性命威胁,逼臣自残其身,如今还负伤在身,昨夜纪王应该是亲眼所见。”

  皇帝冷哼一声,看了一眼此刻恼怒的温景瑞,又问将离:“你倾心于谢姑娘,可知道她与景瑞的关系?”

  将离冷冷道:“臣知道,不过臣以为,纪王与谢姑娘不配。”

  “哦?从何说起”

  “纪王不配娶谢姑娘,更别说只是侧妃。”将离语气愈发的生硬,让人听了就觉得果断决绝,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皇帝大怒,一拍桌案站起来:“大胆,朕亲自下旨赐婚,乃是天赐良缘,她谢兰若只不过一介小女子,景瑞堂堂纪王如何配不上?”

  “陛下息怒,请听臣解释。”

  皇帝一甩衣袖,昂首道:“你说吧。”

  “纪王行为不检,处事不正。”将离看也没看温景瑞一眼,淡定自若道。

  说到这里,温景瑞不痛快的跳出来,愤怒的指着将离道:“你胡说,行不端坐不正的是你吧?竟众目睽睽之下与我未婚侧妃拉拉扯扯,还当众对我出手,羞辱与我,可曾把我皇室的颜面放在眼里?”说着,温景瑞转向皇帝,跪倒在地,道,“父皇,请为儿臣做主。”

  皇帝撇了撇眉,觉得温景瑞说得是有道理,怎么看都是将离的不对。

  将离却反问:“纪王,既然你问心无愧,何必这么激动?听我把话说完不行么?”

  皇帝本来也要发怒,可听将离这么一说,只得罢手道:“你说吧。”

  将离抱拳道:“此事关系重大,陛下,臣以为还是私下说为好。”

  皇帝微诧:“有什么事不能当众说的?”

  不过,看了一眼将离的眼色,皇帝暗自感觉肯定是什么家丑不能外扬的事,于是就将殿上的宫人们叫退,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面面对质。

  “临王,现在总可以说了吧?”皇帝坐回到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将离点头,同时小声道:“陛下,臣知道纪王虽然与谢家三姑娘谢兰若有婚约,可是背地里与谢家的二姑娘谢兰心关系非同一般……”

  一说到这里,温景瑞登时跳起来,指着他道:“将离,你休得胡言,我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此等不可见人之事!”

  将离轻蔑的瞄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又没说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这是不打自招么。”

  皇帝听后,大概已经明白过来,大惊失色,指着温景瑞问:“景瑞,真有此事?”

  温景瑞哪能承认,忙又跪了下去,道:“父皇,他这是为了得到谢兰若,故意污蔑儿臣!”

  说实在的,作为从前受宠的皇子又是如今的纪王,要什么女人,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就比如他想要谢兰若,求得皇帝一句话就行了。

  可是事情如果属实,作为已经和谢兰若有了婚约,却暗中和谢兰若的姐姐谢兰心苟且,那事情就另作别论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可就是给皇室的脸上抹黑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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