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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思念么


  这人?走了竟然也不说一声,就连两个随从也不知道他们何时离开的。

  不过,还好,这破庙里的东西,至少帷幔和软榻留给了她,让她不至于蜷缩着睡了一夜。

  好吧,萍水相逢,能够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慕容九也没作多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之后,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上路。

  一夜大雨之后,道路泥泞,难走了许多,不过,雨后的天空越发高远,空气更加的清新,就连身上的倦意也被冲走了一般。

  马车一路缓缓行驶,不到中午,便到了一片静悄悄的林间,满目绿意葱葱,只有微风习习吹过,树叶沙沙响,空气湿润而甜腻,四周静谧而安详。

  还有,山珍野果、奇花异草随时可见,小巧玲珑的袖珍昆虫静卧其中,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而过……

  慕容九顿觉快活极了,皇陵三年,还有出宫的这几月,她几乎都忘记了这世间还有如此美丽而自然的景致。

  她兴奋的趴在车窗边,满脸愉悦和兴奋的打量着一切美好而新奇的东西。

  如果,如果事情办的顺利,那么,她打算将来也能找到一处这样僻静而清幽美丽的地方,过自己的生活。

  “皇上?”碧霄宫内,冬儿一早起来,习惯性的来到慕容九就寝的暖阁来打扫,却不料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小小的美人榻上,轩辕烨怀抱着枕头安静的睡着,由于床太小,而他的身体太过修长,以至于一双长腿不得不蜷曲着的。

  看他睡的这般艰难,冬儿犹疑,皇上昨夜难道就睡在这里的?他的大床不就是在外面吗?

  轩辕烨被她那一声惊呼吵醒,眉头紧紧的皱了皱,神情有些不悦,似乎被人扰断了清梦一般。

  他缓缓坐起身,伸出长臂,斜倚着窗户,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窗外。

  雨后天晴,空气格外清爽,院子里的那棵香樟树越发的苍翠欲滴了。

  之前,她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背靠着树干坐着,微眯着眼睛,一副惬意的样子。

  “皇上,让冬儿伺候您梳洗吗?”冬儿见他起身,习惯性的问。毕竟,以前她就是伺候他的。

  “出去。”轩辕烨头也未回,只是懒懒的道。

  “额……”冬儿一愣,撇撇嘴,倒也没说什么,她知道皇上有很重的起床气,罢了,她一个小宫女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

  目光似乎定格在了那香樟树下一般,阳光碎金子般的洒下,还是那么美,只是,美丽的画面中却惟独少了女主角。

  算一算,她走了也不过才一天,可为何就像走了一年之久?

  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还保持着她走时的样子,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她的床昨夜成了他的了。

  呵,他这是怎么了?挂念吗?

  奇怪?他以为他的心早已冰冷,却原来也会挂念。

  不知道她现在到了那儿了?昨夜的雨很大,不知她睡的好不好?

  轩辕烨正坐在床上无边无际的冥想着,白羽适时的进来告诉了他所有想要的答案。

  原来,在慕容九的身边,一直还有人暗中跟随着,目的是确保她的安全。

  还有一个嘛,当然是出自轩辕烨的私心。

  纵然她离了自己身边,他还是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觉得,她其实没走多远,一直在的。

  就如她在皇陵中的三年,每日都有人暗中将慕容九活动画给他。

  那时,他觉得自己是厌恶她的,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看她的窘迫看她的狼狈,然后再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她是活该。

  可是,每每看到她日渐消瘦和低迷的样子,他的心情总是比她还要低落。

  三年,三年的时间,不算短。

  他知道她熬的辛苦,他又何尝不是。

  但是,有些真相不能说,有些事情只能这样做。

  幸好,三年后,她安然的出来了。

  他相信,也一直深信,她会平安无事的。

  也的确,三年前那个夜里,她额头霍然闪烁着光华的烈焰火凤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么,她便没事了,是么?

  他也可以放下心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么?

  他觉得,纵然有天大的仇恨,可是那三年一千多个日子,她的苦她的伤也足够了。

  那么,娘的恩娘的仇,烨儿终于都报了,烨儿可以放下了。

  那么,他的小九儿呢?她的仇她已经受了惩罚,那么,她对自己的恩对自己的情呢。

  娘,烨儿还剩下来的日子,都只能还给她了。

  可是,原本欣喜的想知道她这一天怎么过的,却在听了白羽的回报之后,顿时惊住了。“什么?方圆一里都被人清了场?那人的来历查清楚了吗?”修长的手指顿时握紧了窗棂,习习凉风吹了进来,乱了他脸侧的发丝。

  白羽望了他一眼,眸色凝重的道,“具体的还没清楚,据闻那人行踪极为诡异,我们跟去的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甚至连他的模样也没看清,只似乎觉得并非中原人。”

  早上,接到消息,他也是惊诧不已,有人能在那么不动声色的情况下清场,并且毫不费力的打发了轩辕烨派去的暗卫,这不得不让他的一颗心悬了起来。

  “还好,娘娘无碍。”白羽最后又道。暂时无碍,并不等于以后无事。

  轩辕烨眸光沉黑下来,神色阴冷,“让朱雀回来,去她的身边。”

  “可是,娘娘不喜欢有人跟着。”白羽道。

  “就说路途艰辛,朕派个丫头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若不要,那就让朱雀将她即刻带回宫来。”轩辕烨沉声道,语气霸道的不容商量。

  “是。”白羽诺,其实,他也比较担心慕容九。

  虽然,此行轩辕烨早已暗中做了周密安排,不过明里还是照着她的意思,只要她开心怎么做都行。

  可是,不想才第一天出门,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那间破庙里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那个为了慕容九而清场的人又究竟是谁?

  第三天的傍晚,慕容九等人就赶到了清风镇,距离青县也不过两日的路程了。

  原本以为此行或许风险无数,却不料一路畅通无阻,真真意外至极。

  晚上,几人就在附近的一家客栈歇息。

  慕容九单独一个卧房,刚吃过晚饭,正想沐浴。

  却听到‘咚咚咚’几声敲门声。

  她便将衣服随手搭在了屏风上,去开门。

  门一开,是其中一名跟着自己的随从,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

  一身素衣打扮,简洁至极,模样也很标致,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皙,眼睛晶亮,只是,唯一有点让人发憷的地方就是:女孩神情幽冷,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似乎连话也懒的说,更不用提笑了。

  “有事?”慕容九好奇的问。

  “哦,是这样的。”那随从笑道,“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主子怕您受委屈,所以特意让属下就近找了丫鬟,可以随行照顾一下。”

  “丫鬟?”就是她吗?慕容九不由得又多望了一眼他身后的女孩,那样冰冷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个丫鬟呀,跟冬儿的乖巧伶俐简直没法比呀。不过。

  “主子?”慕容九突然疑惑起来,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轩辕烨,“他怎么知道我们一路上风餐露宿的?”

  他们一共才走了几天而已呀。

  “额,这……呵,想来也是主子猜的吧,您不愿意带冬儿姑娘一起,身边又没个照顾的人,是以属下们觉得着实委屈了,所以,才就近找了一个。”那随从含糊解释道。

  “雀儿,还不快进去伺候着。”

  那名唤雀儿的女孩只轻轻的朝慕容九点点头,随后,拎着一个小包袱,径直绕开慕容九进了屋子。

  “唉,等一等,我还没答应呢。”慕容九忙叫住她,她现在还是男装打扮,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人伺候,说出去像什么。

  “娘娘,奴婢朱雀,您可以唤我雀儿。”雀儿将小包袱放到了桌子上,随后幽幽回眸,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

  娘娘?慕容九眉头深皱,这女孩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娘娘不必有疑,雀儿不是多嘴之人。”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朱雀又补了一句。

  慕容九心里却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戒备,“雀儿,我这里不缺人,还请另谋高就。”

  “娘娘,您就收下吧,银子都已经付过了,娘娘早点歇息,属下告退。”那随从似乎接到朱雀的眼色,忙说了一句,随后,带上了房门,走了。

  慕容九心生不悦,目光凌厉的望着朱雀,“你究竟是什么人?”

  “伺候娘娘之人。”朱雀淡淡说,一面从包袱里掏出一根粗麻绳,利落的悬空结在了两处房梁上,身形一跃,灵动的身子便躺在了绳子上。

  “你……你要睡在那上面?”慕容九讶异的望着她,怔怔的回不过神来。

  朱雀眼神幽冷,却望都没望她一眼,“娘娘,水凉了。”

  “额……”慕容九一愣,这才想起,屏风后面的浴盆里还放着热水呢,该死,她本来是想沐浴的。

  可是,这女孩在上面,她要怎么沐浴?

  罢了,慕容九走到盆边,只用毛巾蘸了些热水,随意的擦了擦身体,随后,便上了床。

  躺在床上,她幽幽的望着那悬空中的女孩,心底猜测,估计又是轩辕烨派来跟着她的吧。

  他到底还是不相信她,呵。

  “娘娘,若有疑惑可以问。”突然,半空中传来女孩一层不变的清冷声音。

  慕容九心中一顿,又不由自主的轻轻一笑,“你是皇上派来的吧?”

  “皇上也是为娘娘的安全考虑。”半空中,朱雀闭上了眼睛,淡淡回答。

  “哦。”慕容九哼了声,不置可否。

  料想,雀儿本来就是轩辕烨的人,她还能指望从她口里套出什么话么?只是以后多防着点就罢了。

  一夜无话,慕容九也没有再理朱雀,更没有再问什么。

  这一路,朱雀的确是履行着一个做丫鬟的职责,简直是寸步不离的跟随着慕容九,不但她吃饭睡觉上茅房,就连沐浴更衣,她都等在屏风外面。

  郁闷啊,慕容九有好几次都快按捺不住想爆发了,然而,看着那张冰雕似的脸以及那冷的能吓死人的眼神,她都逼着自己做深呼吸。好吧,淡定淡定,朱雀是轩辕烨的人,和他一样的有那种气死人的烂性子,很正常啊很正常。

  好在,有她在,事情进展的分外顺利。

  她们每到一处受灾的州镇,都要先招来领头的县令和负责救灾的人,然后,督促他们将粮食和药品分发。

  起先,有些人对于慕容九这样文弱又清隽的公子,很不放在眼里,但朱雀那阴冷的模样往旁边一站,诸人都自动退后三步,诺诺不言,纷纷点头,麻利地按照慕容九的吩咐去办事。

  于此,又过了三日,他们便来到了青县。

  午饭过后,他们便到了悦心客栈,司墨玉受伤后一直住在这里。

  对此,慕容九一直心生疑惑,司墨玉是遇刺受伤,理应速速回京静养才对,要不然……也得找个清静安全之地才行呀,为何却选了这么一个人来人往龙蛇混杂的客栈呢?

  不过,疑惑归疑惑,很多事情她也不想去管,反正,她此次任务就是来救灾的,其他的事一律与她无关。

  说明了来意之后,店小二就将她带到一处独立的小院,院子四周栽满了树木,中间一座二层的小竹楼,倒也十分雅致。

  朱雀在外面等候,慕容九便独自踩着竹梯上去。

  抬起手轻轻地扣了两下门。

  “进来!”一个有点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慕容九推门而进,竹门发出一声“咯吱”轻响,一股淡淡的药味飘了过来。

  她眨了眨眼,四下一看,屋子里很简单,竹床、竹桌、竹椅,桌子上一套雅致的茶具,墙上一把深褐色的古琴。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简朴至极。而司墨玉则斜卧在竹床之上,头向里偏着,一律发丝贴在脸侧,衬的脸色越发苍白。

  “药放在桌子上就好。”显然还不知道进来的是谁,司墨玉淡淡说道。

  “额……是我。”慕容九不由得有着几分尴尬。

  “额……”司墨玉一惊,猛然回头,怔怔的望着逆光之中的她。

  一身月白衣衫,头著冠,腰配玉,俏生生的往那一站,活脱脱一翩翩美少年。

  慕容九也有些不自在的垂下眼睑,她不知道他此刻是躺在床上的,更不知道他只身着一件单薄的中衣,衣带微敞着,隐隐露出白皙而健硕的胸膛,只是左胸处被纱布包裹着,隐隐透出一点血红,想必,他伤的就是那里吧。

  “是你?”

  “没事吧?”

  两人皆怔愣了一会,随后,竟异口同声的问出声。空气一下子尴尬又沉寂了起来……

  “抱歉,想不到是你,我还以为是替我煎药的小二哥。”司墨玉微微笑笑,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份尴尬,但是却撑起了身子,拿起床头架上的长袍披在了自己身上。

  慕容九抿了抿唇,也笑道,“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没有通知一声,就直接过来的。”

  “哦。”司墨玉笑容温润,一面脸朝床里,优雅的系起了衣带。

  这边,慕容九当然看出他在穿衣服,便很自觉的将视线挪到别处,一边没话找话的,想要打破那份尴尬。

  “呵,想不到你竟住在这里,还习惯吗?身上的伤要不要紧,皇上特意让我带了些上好的金疮药,要不要用点?”

  “呵,这把古琴可真特别,好似跟别的不一样呢。”说着,慕容九的目光就被那把古琴给吸引了过去,虽然颜色古朴老旧,整把琴也好似有好些个年头了,可是,却生生的好似有着一种吸引人的魔力一般。

  慕容九走到近前,细细的打量着琴声,突然发现,弦底竟然还雕刻着什么,眯起眼睛,细细一看,竟然……又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欲火凤凰。

  “火凤?”慕容九惊诧极了,伸手便向琴身摸了过去。

  “别动!”突然,身后响起司墨玉急促而凌厉的声音。

  刚一回眸,就见司墨玉已然站在了身后,那清冷如雪的气质顿时让慕容九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她忙收回手,“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没有存心想动它。”

  慕容九自小也学琴,她深知一些琴技高超之人的怪癖,他们要弹琴之时,不但沐浴焚香更衣,静心之后再弹琴,甚至常以琴为命,与琴为知音,所以,心爱之琴是万不能被人碰一下的。碰了便是亵渎。

  司墨玉看了她一眼,眸中神色暖了一些,“这把琴认主人,让一般人的碰了它,会有杀身之祸。”

  “啥?”慕容九傻了眼,难道说她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可是,这不就是普通的古琴么?除了能弹奏琴曲之外,怎么可能会杀人?”想了想,又看了眼古琴,只觉得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遍心头,诡异的紧。

  司墨玉轻轻一笑,缓缓解释道,“这是把神器古琴,也是一把能够用声音来杀人的利器。只是常人没有掌握用琴音杀人的技巧,所以才会察觉不到。”

  “啊?”慕容九讶异不已,古琴杀人?太玄了吧?她还是不敢相信。

  “那你?”

  “呵,不过,只要掌握了技巧,便可以为我所用。”

  “哦,原来这样。”慕容九将信将疑。

  “墨玉这里简陋,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不过既然来了,就坐着喝杯茶吧。”司墨玉返身走到桌子边,亲手拿起茶具开始为她烹煮新茶。

  “多谢。”慕容九亦坐了过来,看着煮茶时的司墨玉,全身上下无形中散发着有一种随遇而安的淡定和一种宠辱不惊的大气。

  不消一会儿,紫砂壶中香气弥漫出来。

  他随手拿起一只琉璃茶盏,茶水一斟便出,流入盏中,线条优雅至极。

  这让她不由得想起那夜奴儿烹茶的情景。

  奴儿煮的茶的确的芬芳撩人,技巧纯熟,那纤纤十指握着绿纹杯盏,煞是诱人。

  只是,却污了茶之本身,流于媚俗。

  而此刻,看着司墨玉温润如风、意态自若的模样,慕容九才从心底佩服,这才是真正懂茶之人。

  “请。”司墨玉将煮好的茶递到了慕容九跟前。

  慕容九却笑而未接,“我可以自己来吗?”

  刚才司墨玉那一套闲适悠闲的举动,让她不由得也来了兴致,很想自己动手,尝试一斟一酌,一啜一饮之乐。

  司墨玉微微一愣,继而笑容更深,“请!”

  “嗯。”慕容九欣喜的拿过紫砂壶,素手轻抬,看着那茶水缓缓流入司墨玉给她准备的白瓷盏中。

  白琬胜霜雪,盛茶有佳色,白绿相间,浮光掠影,自有一种怡人的悠然姿态。

  “请。”慕容九端着茶盏,微微一笑,旋即愉悦的抿了一口。

  温热的茶水滑入喉中,余香缭绕,妙不可言。

  “好茶。”她不由得赞道。

  司墨玉淡笑不语,只深深的望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茶也好的差不多了,慕容九这才道出此行目的。

  司墨玉便叫来了自己的一个亲随,是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让他明日带她去鲜河查看,并且尽快组织好河工,要用最快的速度将水引过来,以缓解民用之需。

  对此,慕容九感激不尽。

  临走时,她将身上的一瓶金疮药留了下来。司墨玉收下,并道谢。

  接下来的日子,慕容九也再没去看司墨玉,她只是忙,忙的替老百姓解决水源问题,又忙着着人督促食物还有药物等分配问题,所以,整日的不见歇着。

  六月的天气,日头已然有些烈了,而她,似乎也晒黑了一些。

  但是,心情倒更愉悦了也更充实了。

  只是,在慕容九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轩辕烨也在着手安排一些事情。

  他答应过她,若她成功的解决了这次南方灾情问题,他要帮她查明慕容家当年罪行的真相。

  呵,真相其实很简单,他心中有数。

  只是,他又怎么能告诉她呢。

  但是,不管如何,他得给她一个交代。

  于是乎,在慕容九忙着混天天暗地的时候,北仓国又经历了一次大的变动。

  而这一次变动,不仅波及太后、朔王,甚至右相夏权佑……

  轩辕烨觉得,是到了该清算总账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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