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上课规矩
灵巧依照在屋里坐着干等她，见自己来眼睛发亮。“小姐，可回来了。”
凤仪语见灵巧这副欣喜劲扶额，孩子呆的无聊了。
从怀里把包着银两的袋子拿出来，在灵巧眼前晃了晃。
银子碰撞发出响声，灵巧惊喜的叫出声：“是银子。”
见自家小姐点头，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中带了担忧，细问道：“小姐哪里一天赚的这么多？”
“我自有法子，厉害吧。”把袋子打开，数了一遍果然二十两，又把袋子包起来。偏头见灵巧还一副担忧的模样，拍了她的肩膀：”放心，你小姐我不偷不抢。”
灵巧抿抿嘴，点头。
“跟着我绝不会让你饿到。”
“灵巧知道。”灵巧笑起来也带着礼仪，不会露出牙齿，眼睛闪闪发亮表示着开心。
门外却有敲门声学呀，“小姐。”这声音，一听便知是萧峰。
“灵巧，去看看。”吩咐了灵巧去，自己到了床边，把银子装好藏起来。
“肖大哥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是自己人，不用小心开条门缝。
肖枫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灵巧低头一看，还用油纸包着，就听说：“你拿去吃吧，”递给灵巧，肖枫就转身，大步回去了：“我先回去了。”
凤仪语探出头，“肖枫来怎么了？”人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却没见人进来。
“肖大哥给了这个。”灵巧从怀里伸拿出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好像是不知道。
看清手中的东西，着实熟悉。凤仪语挑了眉。模样五大三粗，倒还是心细之人。
把油纸打开，扭过头看凤仪语。“是点心。”就要递过来一块。
凤仪语点头，拒绝了点心，看着灵巧不解的模样，“我吃过了。”共就五六块点心，制作也精巧。自个就吃了两块。还以为肖枫会把其他几块吃完。
打眼一看，里面还有三块。肖枫只吃了一块。轻笑一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床边有水壶，倒了一杯水，只是太热，喝不下。撑着身子，看惬意的
“吃过了？”灵巧重复一句，放下心，收回点心。眼睛笑成月牙状，“谢谢小姐。”
“要去谢送来的人。”凤仪语玩笑般开口。
点心酥口，咬下一口还带着些碎渣。灵巧品着味道，回应：“小姐说的对。”
凤仪语汗颜，灵巧的大方敞亮丝毫没带儿女情长。“一会吃完就休息，我先去洗漱睡觉。”往里面去时，走了两步转身：“吃不了就剩下，明日再吃也不会坏的。”
“嗯嗯。”灵巧咽下点心，回道。
躺在床上，凤仪语满意的摸了一把银两，明天又是勤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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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在这做什么呢？”
早上，肖枫在院子里晨练，这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付二虎这个时候本该出摊的。却在小院呆着。
若是熟悉的人，凤仪语或许就开口问了，可做邻居的第二天还是不多嘴好。
灵巧似乎与二虎熟络了，出来门看他未走，问道：“怎么这个时辰还未去？”
听见有人喊自己，付二虎转头，“灵巧姑娘，你们女子……”
“什么？”灵巧豁了盆中洗漱剩下的水，看向他。
可付二虎欲言又止，垂下头，“算了。”
嗯？灵巧疑惑的看了一眼。
“有什么想问的说就是了。”凤仪语看了灵巧又转到付二虎身上，吊起了胃口却又不告诉，着实讨厌。
“是这样的。”付二虎起身，不好意思的走到跟前。“我有一位好友，生辰要到了，想问一下女子普遍喜欢什么？”
凤仪语眯着眼睛看付二虎，一副活脱脱恋爱中男生模样。那位朋友许是心上人，这是为心上人挑礼物呢。
灵巧瞥了眼二虎，向他推荐自家小姐，“你应该问我家小姐。”自家小姐清醒后，自己搭配的首饰就很惊艳，而且，小姐很会买东西。
付二虎又看向旁边的人，但对上她的视线就忍不住避过。“凤小姐？”
女子普遍喜欢首饰，但他这个年纪，存的钱应该不多，凤仪语言：“女子都喜欢样式巧的。”
“哎，好。”付二虎记了心里，又忙着挑扁担走了。
“我走了，勿念。”她也要去听香楼了。待付二虎走后，像两人摆手。
“小姐不带灵巧去吗？”说话间，灵巧泄下气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等等。”
灵巧听到以为要带着自己去，刹那换了表情。可凤仪语回了房间再出来却只给灵巧了一吊钱。
“小姐。”灵巧呆愣住。
“无聊去街上逛一逛，昨日的套圈。还挺有意思。”凤仪语朝着最边上的房间指了指，意思带着许煜他们也去。“银钱你们四个平分。想买些什么都可以。”
毕竟自己在外面，忙着还不觉无聊，剩下几人就不这般想了。就当零花钱让他们自己消遣解闷了。
说这话时，许煜正开门，抬眼就看到凤姑娘颔首往这边看。见她形似着急，“凤姑娘，这么早要去哪儿？”
“等我做了饭，再去出门吧。”许煜腿伤还未好，走路与常人有些不同。但比前两日已经好多了。
凤仪语摇头，“我先走，你们去外买着吃就好。”
“买着饭吃，我先走了。”说完止住了两人想跟着脚步。离开时，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许煜，好，更有动力了。
脚下步子加快。走快些，还能赶上听香楼伙计吃饭的时间。
听香楼的乐师是住在这的，与伙计一同吃喝。此刻，又多了一位用饭的人。
一顿饭结束，昨日的乐师凑上来，好学的问：“凤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听香楼的伙食还不错，摸了摸肚子，一个舒坦。听了耳边的问题，“现在吧。”
柳香姑娘昨日要十一点才去休息，还是被柳妈妈特意嘱咐的。休息的晚，肯定会多睡会。现在，教乐师也是一样。
“这次是不是会比昨日学的快？”前面的楼都是姑娘们住的，后面的小院才是伙计和乐师住的地方。乐师的房间放着谋生的工具——各种乐器。
拿了琵琶，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挑眉看向他。
乐师自然知道昨日自己的态度，尴尬笑着：“学的会块的。”
等乐师把落下的曲子填上，凤仪语又弹了两遍。带着上手一遍，时间也不早了，便扔下他练习，自个儿去楼上找柳香了。
“柳妈妈。”走进去，就见了柳妈妈打哈欠从二楼下来。
见凤仪语，柳妈妈的动作停下来，应道：“我带你去。”
学曲子的地方不在柳香的房间，找了间较为偏的房间。旁边未有住人，不会扰了别人休息。
“柳香在里面待着呢，去吧。”
凤仪语点头，开门之际看向她，“我要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自然的，”柳妈妈推着人进去后，就离开了。
房间倒是朴素，不像其他房间一样。两边摆放的书还有几分雅致。
“凤姑娘？”说话前就已经上下打量一番，“我见凤姑娘有些眼熟。”
凤仪语心里想的是：是的，我昨夜还点了你的曲。嘴上还是否认“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
万万不能承认的，承认了这不明摆着让人以为自己是找茬的。
柳香轻掩口鼻，笑里带着讽刺：“这是巧了，不仅样貌像，连身上的袍子也是像的。”
“呵呵。”无奈银两不足，有件衣服穿就已经很好了。凤仪语只得尴尬一笑。
柳香没再继续缠着说这事，从桌子上拿起东西，翻看几页。“你给我的词我看了，只是并不能谱出曲调。”
“凤姑娘是怎么唬的柳妈妈？”又抬眼看凤仪语，虽带着笑意，却不纯粹，处处露着挑衅。
头牌姑娘有头牌姑娘的傲气，应该的。自己赚的是这份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当是一个傲气的学生。
避让为佳，看了她身边的椅子道：“有些累了，我能否坐下？”
“请便。”柳香挥了衣袖，手拿起水杯。慢慢品味。
柳香已经将手中的纸张放到了桌子上，凤仪语重新拿起，身边人一副慢吞吞喝水的模样，笑了。
“柳姑娘，我是来给你上课的。柳妈妈同你也应讲过。”
“自然是老师，我也有我的规矩。”立了规矩好上课，学的有效率。
柳香眼皮动了，未看过去，应也未应，反而，脖子前伸，啜了口茶。
凤仪语也不生气，还带着笑。余光瞄到了桌子上的东西。这就是刚才她问柳妈妈准备的——一块桌腿粗细的木板子。
把木板子拿到两人之间，开口道：“上课有时间限制，一次半时辰。”
“上课期间，我不说，柳姑娘什么都不许做。”看了眼喝茶的模样，接着道：“喝茶也是要经我允许才可以的。”
“到了时间我们就下课，柳姑娘会有一壶茶的休息时间。”
“劳逸结合，希望我们成效高。”说着，把刚才那处的板子，放到了一旁，“喝完这杯茶，咱们就开始吧。”让人润润嗓子。
柳香也瞥到了那块板子，本来疑惑是做什么的。可被人拿在手里，心里却冷笑。真以为自己是名师了。于是，喝茶的速度更慢了。
凤仪语是有时间和她耗着，但想到和柳妈妈说的，让她两日内见到收益，不能让她浪费时间。
她自有她的傲气，可以。这傲气不就源于柳妈妈的培养，是听香楼的角儿。于是，开口道：“我们上课，我是不喜欢柳妈妈旁听的？你呢？”
提起柳妈妈，果然，柳香放下了水杯。假笑着看她：“柳妈妈忙于听香楼，这点事还是不要占柳妈妈的时间了。咱们现在开始如何？”
一个青楼的头牌不单单是长相，技巧歌曲相较于其他姑娘几乎都是满分的。除了天赋的比拼，还有平日勤奋苦练。练时，柳妈妈为了自己的牌子，自然十分严格。抽条打手是不会少的。
凤仪语轻笑，把歌词往柳香那偏过去，道：“好。”
【作者题外话】：还有两章，会在凌晨发～不要等，早点休息
付二虎：一个大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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