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灵摆显现
(本章对应ARC－V动画第1至2话)
#137
昨晚睡不着。
也许我有点兴奋过头了。
昨天从LDS总部收到的报告，说是【托勒密】已经觉醒了。
【星守之骑士_托勒密】，这张卡本来只是我对【升阶魔法】研究的副产物——尽管以成果来说，所有现存的【升阶魔法】都不过是无用的失败作。
那些【升阶魔法】......他们拥有名字，但上面的卡图和效果栏却是一片空白，就连那张【升阶魔法】到底是速攻魔法还是通常魔法，我们都无法得知。
其实要说的话，我是知道的。我很清楚那些卡的效果，他们长的什麽样子，我甚至知道他们的出处，他们的历史，他们的原拥有者。
然而这并没什麽卵用，那些卡——至少我脑海中的知识无法作用到这些空白的卡片上。
这个次元里，也许有什麽在限制【升阶】的力量吧——出於这样的想法，我开发了【托勒密】：他是以【升阶魔法】为原型，将【魔法卡】的概念转换为【怪兽】，试图绕过制约的【升阶】之兽。
事实证明，这点小聪明并不管用，无论魔法也好怪兽也好，只要沾上【升阶】的概念，都会通通变成空有名字的白卡。
对此，我作出了一个小小的假设。
这个世界，至少在基础次元里，并不存在名为【升阶】的概念。【基础】的人无法使用【升阶】的力量。
和【超量转换（xyz_change）】不一样；那是从上至下的召唤，例如【盖亚龙骑士】可以覆盖在任意Rank5·6的超量怪兽上，【托勒密星团M7】可以在任何名字带有【星圣】的超量怪兽上重叠。
【升阶】看上去和这个很类似，但在实行方式上完全相反。
从下位超量怪兽引发出达到上位超量怪兽的力量，这才是真正的【升阶】，Zexal的真义。
我再重申一遍。
假如【超量】次元有什麽是能够凌驾於【基础】之上的话，单单是普通的超量召唤显然还不够格。
高阶的超量召唤并非解答的方向——过去三年中，LDS已经实现了Rank10·【优越多拉炮】和【古斯塔夫最大炮】的超量召唤。
即使更高阶的超量召唤也不是什麽大问题——之所以没有挑战Rank11甚至更高的阶级，内里的原因不过是，这太没有效率了：常规的决斗卡组终究不可能用到如此高阶的怪兽。
【升阶】，唯有【升阶】——这才是超量次元独一无二的杀手鐧，也是【基础】之民永远无法理解的手段。
这个想法无疑很合理，至少我原本是这样想的。
但【托勒密】的觉醒无疑推翻了我的推理。
牧野实，她真是让人惊讶，还有妒忌。
无论是天赋，还有运气……或者两者皆有？不过说到底，【托勒密】这张卡还是我亲手交给她的，只能说天意如此。
也许是我自以为是吧，以为自己无法使用【升阶】的力量，别人也就无法使用。
过去我也尝试将【加速同调】教授予希瓦娜，但【方程式同调士】，【高速】的证明——就算她的力量强大到能够呼唤神明，却偏偏无法理解【加速同调】的概念。
如果说，其实【基础】的原住民也可以使用【升阶】之力，那麽我和希瓦娜，还有牧野实之间，两者到底有着什麽决定性的差异？
也许牧野实身上流着【超量】的血统？
也许是过去遗留下来的伤患所致？尽管我以为这副身体已经痊癒了，但本源的缺失终究是有所影响的，只是以前一直没有曝露出来。
如果能够解明唯有她能够使用【升阶】的秘密，想必对之後的次元战争会有相当大的帮助吧。
与牧野实的再次见面，似乎得提上日程了。
===============
「刚刚好——比赛要开始了。」
爱歌刚收起手中的记事本，希瓦娜就对她示意望向窗外。
她们现在身处於决斗场的vip厢房中，不但和外面的环境隔开，还配备了私人用的冷饮柜——
「不行，现在是工作时间，酒精禁止。」
「……多管闲事！」
铩羽而归的爱歌只乖乖接住被递过来的罐装碳酸饮料。她没有直接打开罐扣，而是将罐子放在洁白的颈脖上，享受着冰凉的快感，并同时在脑海里回忆起有关这场比赛的细节。
这场决斗的起始是源於三年前，当时的动作决斗冠军榊游胜接受了「强壮石岛」的挑战书，但到比赛时却失踪了。於是「强壮石岛」不战而胜，成为了现任的动作决斗冠军，一直卫冕至今。
而在那场虎头蛇尾的决斗三年後，榊游胜的儿子——榊游矢向现役冠军「强壮石岛」发起了挑战——与三年前的那场决斗刚好相反。
大概是为了纪念那场不曾发生的决斗，今天的动作决斗中采用的场地魔法，正好是石岛发起挑战时所挑选的【边境的牙王城】，甚至连这场动作决斗的规矩都将采用三年前的官方版本。
「复制到这种程度，根本满溢着主办方的恶意呢——真亏榊游矢能答应下来。」
「大概是想为父亲洗刷污名吧。不过，竟然是【边境的牙王城】吗？那张图可是『强壮石岛』的最爱——」
【边境的牙王城】是一张非常简单的决斗场地，里面的动作卡就只有最基本的、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那几种，例如【奇蹟】和【回避】等。
通常这类决斗地图都被戏称为「後妈养的」——设计师明显没有多花心思为这些场地设计特有的动作卡。但这不代表这些场地易於精通；相反，这些动作卡的朴素效果保证了他们被捡到後一定能够派上用场。是以在这些场地中，对动作卡的争夺往往比平时要激烈更多。
例如，物理上的肢体接触——假使在抢夺动作卡的过程因发生碰撞而对对手造成了伤害，这也是无可奈何无法避免的；「强壮石岛」一辞固然有赞美本人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嘲讽石岛那缘於过於「强壮」，而经常「不小心」撞飞了对手的战法，最後演变成一个毁誉参半的称呼。
当然，比起成名已久的「强壮石岛」，榊游矢才是爱歌今天要关注的对象——
然而她的目标迟迟没有出现。主持也一直疑惑着，重复呼喊着榊游矢的名字。
「现在的状况是？我只看到了『强壮石岛』在，榊游矢到底在哪？」
「不就在那里吗？充满斗志地想要让人大吃一惊呢。」希瓦娜语带笑意地指向了石岛的背後：「那个穿着小丑装扮的人。」
身穿小丑服的少年突然从石岛的背後蹦出来，想要吓他一跳。但石岛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决斗者，他只是冷静地以凶狠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少年，彷佛在看着三年前没能分出高下的榊游胜。
「榊游矢——他打算穿着这麽沈重的小丑服来进行决斗吗？」
看起来的确是这样的，游矢脱下了头部的饰品和假面後，便向着石岛举起了决斗盘。而主办方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虽然突然有了出乎意料的展开。但总之，演员都到齐了！请准备好五张手牌——」
「聚集於战斗殿堂的决斗者们，将和怪兽一同驰骋於地，翱翔於天，在场地中互相追逐，」
「请看吧，这正是决斗的最强进化形，动作——」
「决斗！」
随着决斗开始，动作卡散落到场上各处，而石岛和游矢则作出了完全相反的举动；石岛选择停驻在牙王城的最高处上，而游矢开始围绕着城寨奔跑了起来。
「那个少年，心里在转着什麽念头？一味单纯逃跑可是无法战胜敌人的。」
「不，这才是贤明的判断。三年前的规矩和现在不一样，尽管限制了手上最多只能有一张动作卡，但却没有了每回合入手动作卡数量的限制——他这是打算把场里所有动作卡的位置都默记下来呢。」
如果采用的是现时的规矩，石岛的做法无疑才是正确的——在场地中心保留体力，然後对每回合都会随机出现在场上的动作卡发起冲锋，顺带将不长眼挡在面前的敌人击溃。
但是，这是一场发生在三年前的决斗！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无疑印证了爱歌的话：石岛召唤出了攻击力有3000，且拥有连击效果的【野蛮人国王】，但榊游矢连续捡起了两张动作卡，将他的坐骑——【娱乐伙伴_探寻河马】从野蛮人的攻势中保留了下来。
「好了，各位，终於来到Climax了！」少年脸色明朗地向观众挥手，展示自己的王牌：「【娱乐伙伴_探寻河马】一只可以被当作一只的上级召唤用祭品！我将【探寻河马】解放，上级召唤——」
「世上罕见的，拥有着异色瞳的龙，【异色眼龙】！」
尽管是游矢引以为傲的ACE卡，但【异色眼龙】的攻击力比【野蛮人国王】要低500点，显然无法击破对方。当然，游矢早就准备了相应的对策。
「我发动魔法卡，【奇蹟气球！】。这张卡的效果是，通过将加入手里的卡送去墓地，在这张卡上增加一个气球counter！」
正常的决斗，一张手卡兑换一个counter的交换率无疑是天价；然而这里是动作决斗，可以支付的动作卡可谓到处都是！
很快，拾起了三张动作卡并送墓後，【奇蹟气球】上的累积气球counter已经有三个之多，游矢亦解开了他的小把戏的真相。
「我将【奇蹟气球】本身送进墓地，发动他的真正的效果——这张卡被送墓时累积的气球counter有多少个，就可以选择一只怪兽，攻击力在回合结束前下降那个数字乘以1000的数值！！」
「3、3000！」
【野蛮人国王】全身被气球缠绕着，空有一身蛮力却无法使出来。尽管这一幕场景看上去相当滑稽，石岛可是笑不出来——【野蛮人国王】现时的攻击力被削弱至0点，被【异色眼龙】攻击的话，就等於吃下一发直接的攻击。
「还不只如此！当【异色眼龙】破坏等级5以上的怪兽时，给予对手那只怪兽原本攻击力一半的伤害！」
【异色眼龙】的攻击力是2500，加上【野蛮人国王】原本攻击力一半，即1500，两者合起来後合计4000点伤害。一旦攻击成立，就能直接削减掉石岛一半的生命值！
然而，少女否定了这一个结论。
「真遗憾，这是不可能的。」
爱歌看着场上，冷笑道：「无论再怎麽差强，冠军终究是冠军。虽然因为不适应原有规则而被摆了一道，不过他现在应该调整过来了吧。」
爆炸过後，弥漫的烟雾散开，露出了完整无缺的【野蛮人国王】的身影。石岛满面通红地高举着刚入手的动作卡。
「我发动了动作卡，【奇蹟】！【野蛮人国王】这次战斗中不会被破坏，而且受到的战斗伤害减半！」
不但如此，【野蛮人国王】没有被破坏，自然无法触发【异色眼龙】的效果，於是这次战斗只给予了石岛1250点伤害。
「反正榊游胜的决斗也不过如此——发动永续陷阱，【野蛮人激怒】，」石岛发出粗野的笑声，翻开了盖卡：「受到战斗伤害时，指定场上一只【野蛮人】的攻击力上升2000点！」
而到回合结束时，【奇蹟气球】的效果消失，【野蛮人国王】的原本攻击力将会回复到3000，加上【野蛮人激怒】加成的2000点，【野蛮人国王】更是达到了5000点之高！
爱歌合上双目，似乎对场上的决斗失去了兴致。
「永续魔法【奇蹟气球】，再配合不断捡来的动作卡来支付需要的Cost，看上去的确是赏心悦目的组合技。」
「但从实际情况考虑，就能发现榊游矢花费了三张动作卡後所得到的收益，『冠军先生』只发动一张【奇蹟】就抵消掉了一大半。如果发动的卡是另一张动作卡【回避】，那就连战斗伤害都不会发生。」
「在动作卡布满整个决斗场的已知条件下，他丝毫没有考虑到对方万一捡到动作卡的情况，只是沈醉在自己的操作和假设里——他的决斗，只是自娱自乐而已。」
「比起这个，果然发生在榊游矢身上的【龙】，才是最值得留意的——」
她猛然张开双眼，瞳孔里冒出了鲜红的光芒。
「【真实之眼】啊，《寄宿於吾之眼中》，《以暗黑的眼力揭晓真相》！」
希瓦娜一脸凝重地盯着爱歌。如果情况有什麽不妥就立刻将少女敲晕，她是这样打算的。
她很清楚爱歌现在所使用的异能相当强大，且非常容易失去控制。LDS曾经尝试复制这股瞳力，但实验全都以失败告终；在实验报告中，所有实验对象最终都变成了植物人，无一幸免。
犹幸的是，爱歌只是要借用这股力量，并没有将之保留下来的打算。
我要看见，我要注视，我要观察——
爱歌一直在心里重复默念。
然後，她看到了，本来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东西——一对闪烁着异色的眼瞳。
红与绿。
将视线转回场上，石岛的生命值重新回复到了8000点满值；【异色眼龙】被击破後，拜【野蛮人激怒】的效果所赐，没有被送去墓地而是回到了手卡里，但游矢一脸失意地跪在地上——他的手卡里根本就没有能够逆转的组合。
他看不到也不可能留意到，拥有着红玉与浅青色之瞳的雾状怪物，始终在他身旁盘绕着。
那个怪物，在传说与神话中，一般被凡人们称之为【龙】。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爱歌本能地理解到，那正正是这个次元——【基础】的化身。只见雾状的【龙】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游矢的额头，然後作为载体的雾气在刹那间就被游矢的胸前的灵择挂饰吸收了。
隆隆，隆隆——
不知在何处响起了如同心脏鼓动的声音。然後，以那个挂饰为中心，蓝色光芒构成的球体包围着游矢，不停扩大，来到了爱歌的面前，触碰到了少女的瞳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犹如被利器插入眼球，贯穿到脑海之中，那份痛楚甚至让爱歌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Master！Master！」希瓦娜一脸惊慌地抱住倒下的爱歌。尽管双目已经从鲜红的状态回复过来，瞳孔保持聚焦的状态，证明爱歌仍然保有着自己的意识，但从嘴角流出的鲜血说明少女的现况颇为不妙。
万幸的是，爱歌很快就恢复过来。她用衣袖抹了抹嘴角，无力地将身体侧靠在希瓦娜身上。
「没事——虽然突然被驱逐出来，但我也看到了，我已经认知到了——这个召唤法！」
世界，改变了。
「我用刻度1的【星读之魔术师】和，刻度8的【时读之魔术师】设置灵摆刻度！」
少年将两张怪兽卡分别拍在决斗盘最侧的部份。他并不晓得，那是本来并不存在於决斗盘上的位置。
然後，天空中冒出了两道贯穿天与地的光柱，黑白魔术师静候其中，在其之下分别显示出数字「1」和「8」——这是进行召唤仪式所需要用到的刻度。
「刻度分别为1和8，而这下就可以同时召唤出刻度之间的——即等级2－7的怪兽......」
少女心中满带着激昂之情，双目流出了泪水，不能自拔地诉说着方才知晓的新知识；而白发的仆从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又只能安静地倾听主人的话。
「摇摆吧，魂之灵摆！在天空中画出光的弧线！」
少年仰望向天上，巨大的灵摆在双柱之间划过，沿着弧形轨迹摆动，在空中传来了宏伟之音。
「其名为，灵摆召唤——」
说到这里，少女又止不住咳嗽起来。
「出现吧，吾之下仆的怪兽们啊！」游矢的手卡马上变得空空如也——在刚才的灵摆召唤後，他把手上剩余的三头怪兽都全数打了出来。
「竟然同时召唤了三只怪兽？」石岛惊讶地看着场上空间被填满的怪兽群——当中还包括了刚才被送回手上的【异色眼龙】，虽然那外型看起来稍微有点不一样了——那可是等级7的怪兽，本来不解放两体祭品的话是无法召唤上场的。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这样想着。然而，系统没有跳出错误的提示，只是表明决斗继续——
「这种召唤方式......是有效的？」
石岛惊慌失措地後退着，而游矢则趁机乘胜追击！
「发动【娱乐伙伴_鞭子蛇】的效果，一回合一次，使【野蛮人国王】的攻击力和守备力直到回合结束时交换！」
【野蛮人国王】ATK：5000→1100
「接着是【娱乐伙伴_宝剑鱼】的效果，这张卡召唤．特殊召唤成功时，对方场上全部怪兽的攻击．守备力下降600点！」
【野蛮人国王】ATK：1100－600→500
「战阶了，【异色眼灵摆龙】，向【野蛮人国王】攻击！」
石岛当然不可能放任游矢肆意进攻。他连锁【异色眼灵摆龙】的攻击宣言，发动了陷阱卡【野蛮人之嚎】：「【野蛮人国王】被选为攻击对象时，我可以将你一只表侧表示怪兽回到手卡，并给予对方那只怪兽原本攻击力数值的伤害——【异色眼灵摆龙】，消失吧！」
「相当厉害陷阱的卡呢，」爱歌出神地看着空中的黑白魔术师：「但灵摆怪兽拥有两种型态；当设置在灵摆区时，他们可以作为魔法卡，发动自身的灵摆效果——」
「看透时空的【时读之魔术师】啊，以那精致的力量守护吾之身躯！」黑色的魔术师拉出了右手的法器，用左手轻扶着。在齿轮型状的器具下，石岛的陷阱卡被铺上一层流光，完全的封印住了。
「【时读之魔术师】的灵摆效果是，我的灵摆怪兽进行战斗的场合，直到伤害步骤时你的陷阱卡都不能发动——『逆向齿轮』！」
「可恶，那样的话——」石岛高高跃起，将身旁树上的动作卡拿到了手里：「动作卡【回避】！」
「看准天空，【星读之魔术师】哟，以那深远的力量封锁反抗之敌！」白色的魔术师高高举起了手上的仪器，在那圆盘中心浮现出群星的光芒。
「【星读之魔术师】的灵摆效果是，我的灵摆怪兽进行战斗的场合，直到伤害步骤时你的魔法卡都不能发动——『星象占卜』！」
继陷阱卡後，就连魔法卡也被封锁了——石岛已经失去了一切反击的可能性！
「【异色眼】啊，把你那双色瞳中所见之物全部燃烧殆尽吧！」
「【异色眼灵摆龙】的效果是，在和等级5以上的怪兽战斗时，战斗伤害变成两倍——『回摆之力』！」
「两、两倍？！」
【异色眼】攻击力为2500，而现在【野蛮人国王】只有500点攻击力，战斗伤害翻倍後即等於，4000点！
石岛LP：8000→4000
石岛被爆炸的气流吹飞，痛苦地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
这个男人，他还不打算放弃这场胜负！
「可恶的『榊』！父亲也好，儿子也好，我都会全数击溃！我的回合——」
「魔法卡，【死者苏生】！再一次回到场上吧，【野蛮人国王】！」即使曾被击倒，但野蛮人的王彷佛在回应石岛的执念，出现在牙王城之上。
「虽然不是上级召唤出场的【野蛮人国王】失去了连击的效果，不过要用来击溃你的【异色眼】就已经足够了！粉碎那只可恨的龙吧！」
榊游矢LP：4400－500→3900
看着【野蛮人国王】一棍打飞了【异色眼】，石岛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无论是【星读】还是【时读】，他们的效果都必须是灵摆怪兽进行战斗才能生效。只要【异色眼】消失的话，便没什麽好怕了！」
虽然【宝剑鱼】和【鞭子蛇】都拥有影响攻守的效果，但石岛的场上还留有【野蛮人之嚎】和上回合捡来的动作卡【回避】，这样的话——能赢！
看台上听到这话的少女，却无奈地叹了口气。
「灵摆怪兽还拥有一个特性：当被破坏时，他们不会被送往墓地，而是回到额外卡组里，静待下一次出场的机会——」
「摇摆吧，灵摆。大幅度地，更大幅度地摆动！」游矢甚至没有留意自己到底抽到了什麽牌。他如痴如醉地望向天空上的摆子，再一次在空中划起圆弧：「灵摆召唤！从额外卡组再一次回到场上吧，拥有双色眼睛的龙啊，【异色眼灵摆龙】！」
「不可能——这样的召唤法，我可从来不知道！」石岛慌张地看着复苏在他面前的那对异色瞳：「我可是冠军，是冠军啊啊啊啊！！」
【鞭子蛇】和【宝剑鱼】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将【野蛮人国王】绊倒在地上，并用利刃封住了所有可供逃跑的路线。而【异色眼】身上的宝玉再一次亮起了光芒——
「【异色眼】，向【野蛮人国王】攻击——『螺旋冲击波』！」
石岛LP：4000→0
现役冠军被尚未成年的挑战者打翻在地上，场内所有人一时之间都没能消化这个消息——唯有久利原爱歌。
「走吧，希瓦娜，趁现在所有人都还在座位上。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恐怕我们都得挤死了。」
她从怀中拿出了刻有倒三角符号的石块，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
「好戏，现在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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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打算写一小段就总结的，结果写着写着就把整场决斗都写下来了。还有，写了一半才发现故事原本是4000LP，和故事里的8000LP不符合......虽然稍微改一下就能完满，不过下次就得多加留意了。
至此，第一卷「剑斗兽训练所」完结，请期待下一卷——「异色眼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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