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十几年的红领巾
飞机在沪东机场降落，下了飞机的林日因为行李很少，难得的决定坐一次地铁！拿出交通卡，乘上机场地铁回学校。<ww。ieng>地铁二号线覆盖了魔都很多著名景点和换乘站，林日要去五角场站，在人民广场换乘一号线就行了。
刚坐上地铁没多久，林日开始越来越后悔坐地铁了。事情的经过时这样的。
林日在机场乘的地铁，这个时间段而且还是机场始发站座位比较充足的，坐在林日旁边是抱孩子的妈妈。刚上来，就有一个母亲领着一个目测扮演着儿子角色的瞎子边唱边掂自己手中的钱盒子，林日给了一块，图个心安理得，至于有些人讨论对于这些职业乞人要不要给钱的问题，林日觉得十分之蛋疼，大家都是独立人，想给便给了，不想给就不给。在各钟论坛发帖讨论理论分析，相互驳斥，说实话，人人都听一个人的早就**了。但是统一的死板还能算人吗？
乞者也是人呐，管他职业不职业都是混口饭吃，不容易呀！这时候身边坐着的少妇抱着孩子看着林日投以善良的微笑，林日还以灿烂的微笑，心里想着“我他妈好歹当了10多年的红领巾！小学红领巾没少买，也没少丢。”
逗弄了几下小孩子，看上去应该是个女孩，不过小娃娃不怎么认生，至少不停的对林日是咯咯的笑着，还拉着林日不松手，林日心想自己也忒祸国殃民了点，连嗷嗷待哺的小姑娘都对自己意图不轨。
小女孩露出几颗小乳牙的小嘴，嘴角口水流了年轻母亲一手。
过了一站，一位老太太上车了，话说这荒郊野岭的海天三路竟然还有人能上车？这老太太是不是工作人员啊？但甭管怎么说，总得让座不是?虽说走个一两个车厢肯定有座位，但是老太太望了远处一下没动，那就说明她不想动。
“大妈，您座吧。”
“哎哟，谢谢小伙子咯，小伙子人真不错！”
“那是，哥是八年团员！”当然这句话林日只是在心里说说，表面上还是微笑着不语，除了笑的有点不自然其他各方面演技评分不低呀。
老大娘带着一点上海口音开心的谢着林日，估计林日看上去不像上海人，所以没有一上来就上海话。不过说不说上海话对林日来讲没什么关系，毕竟林日在上海混了一年半，虽说没学会上海话，但是上海骂人的话他都学差不多了。
用寝室老大的话讲“学地方骂一般不是用来骂人的，而是用来判断别人有没有在骂你！”这句话在寝室里流传甚广，以至于寝室四个人对各种方言骂有一种强迫症。。。
林日面上赔笑，心里微爽之际，不‘经意’间又看见年轻貌美的少妇的眼波流动，当然还有朱唇一点嫣然。林日觉得自己被电了！
按照以往林日的性格，这种亏果断吃不得，不能忍的，一定要电回去才甘心！不过林日觉得少妇怀中的小孩经常看自己，跟自己还是很玩的来的，当然小娃娃怎么想的林日就不知道了。
综上林日决定忍了，但不是认怂！林日好歹十五岁破处，十六岁一夜情，‘精’验丰富的林日这种场面见的多了。
不过林日还是决定提醒一下，看着少妇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虽然轻佻，但是又有一点提点的意思。少妇脸上一红，开始低头哄孩子睡觉。
这回身边多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以过来人的口吻教导着怎么照顾孩子，顺便提起当年自己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的故事，唾沫横飞面色微红，胸口起伏很是投入。吓得少妇赶紧用垫子包住小孩，生怕唾沫飞小孩脸上。这时候没林日的戏份，所以林日只是在旁边站着，偶尔老太太的目光扫过‘观众席’的时候，林日往往将羞涩的微笑表现的淋漓尽致。老太太也是心理觉得孺子可教，面带笑容。
一路无聊，到人民广场的时候人山人海，林日只背了一台笔记本，走路倒不会有影响。
林日着急出地铁去厕所抽只烟，所以走的有点快，但是刚跨出去两步路，没两米的距离，就被喊住了。
“同学！等等！”
“小声还挺嫩的。”林日心里想的，原本还是不打算回头的，但是因为声音挺甜，无形之中期待值高了起来，男人的遐想空间一旦打开那么剩下的步骤除了完善就是求证了。所以林日一脸好人的样子回了头。
回头一看竟然是车上那个抱孩子的女人，在车上这位抱孩子的母亲一直都是嗯嗯啊啊，声音小，地铁噪音又有点大，所以林日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说话。
“竟然这么主动，在车上放过你，是看在你孩子的面子上！你竟然都主动说话了，那我也就百无禁忌了！”林日心里默默的想着征服大计，少妇和人妻永远都是技术流的代表啊！少妇加人妻那是刺激的不可言语，不论从感官还是从思想上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林日是谁？曾经的心岭村小流氓是也。虽然改邪，从未归正！
不过当下应该稳定军心，问问女方来意，总不能自己意淫的火辣对面却只想借用一下电话。林日眉头微皱，投去询问的目光。
“有事吗？姐姐。”说话要嘴甜，但是甜而不腻，不能做作，要仿佛家教要求习惯已经养成一般，这是扮猪吃虎的节奏啊。
“同学你好，能不能帮我看一下孩子，我有些急事，想去一下洗手间。”少妇的脸色更红了。
女人看样子确实很急，额头见汗鬓角微湿，在这冬末的季节能出汗还是挺不容易的。如果这都是假的那成本有点高啊，而且演技要求更高，演员的敬业程度也很顶尖。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大冬天抱着孩子，这小孩白白嫩嫩应该照顾的不错的，而且小娃娃气色红润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再说了，这年头生下来的孩子有病了，没钱治都丢给医院，然后父母跑路。然后医院当没看见，或者丢给记者，记者摸着良心找家长，找到之后父母跪地痛哭，然后节目组留下捐款账号和联系电话。
这一套流程在国内熟门熟路，但是肯定不是这些家长和记者们商量好的来折腾自己和孩子，说起原因也简单，不用谈到什么医疗保险惠民工程之类的，一句话——直线救不了国啊。
当然，林日也听过一些小道消息，据说一些人说在国外可能这个流程不是很常见，一般孩子生病了，往医院一送，治好了接回家庆祝，然后结束了。这些小道消息真假不去评论，但是林日觉得一个国家起码做到这样才在某些方面让人放心不是？
其实想这么多，林日没别的意思，只是说服自己相信而已。而且碰巧自己也想去厕所，帮一下，门口等着，她还能飞了不成。这年头谁不来个大姨妈？连男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是很舒服的时候。
再严重点，就算她变魔术了，瞬间见证了奇迹，自己也不差钱啊，这小孩跟自己这么有缘，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有病我也包了。
想到这里林日痛快的答应下来。“行！姐，那我就在门口等你。对了，怎么称呼姐姐啊？”说完陪着少妇一起朝厕所走。
“麻烦老弟了。我叫佟月，这是我女儿叫乐乐，还没有大名。”说完把孩子交给林日抱着，林日有些紧张的接过孩子。佟月没说孩子的父亲，林日也没敢问，毕竟这些都可能是别人很忌讳的事，万一问了惹人厌烦。
说实话，刚抱上孩子的林日有些激动，作为一个刚见面，没说几句话的陌生人，就能得到这么大的信任，这是林日从未感受到过的。尤其在这样人情冷漠的社会，陌生人的信任往往会显得更加温暖。
既然对方已经这么相信自己，那么自己肯定也不能辜负了别人的信任。林日抱着小乐乐逗弄着，逗小乐乐笑，当然免不了被她口水流了一手。
林日掏出纸巾擦擦手顺带着擦擦乐乐的小嘴，当然又是引来一乐乐一阵咧嘴笑。
林日坐在地铁里的公共椅上，坐了几分钟，佟月姐还没出来，估计是时间久的那种方便，所以就没太在意。这时候有些行人开始侧目，但是眼光大多和善，毕竟小乐乐实在是太遭人喜欢了。长的白白嫩嫩，又是**头，毛嘟嘟的大眼睛四处张望。
突然小乐乐手伸向前方，好像要抓住什么，这时候地铁已经很多人。林日起初以为是看见了妈妈佟月，抬头一看，发现全是都是等待排队的人，根本没有佟月的影子。
但此时在小乐乐的严重却是另一番景象，半透明的佟月仿佛根本没有碰撞体积一般，任凭人群在自己身上穿过，看着小乐乐，眼睛有些红红的。
佟月强忍着眼泪，竖起食指，仿佛告诉小乐乐不要哭，也不要说出来。
最后朝着林日鞠躬的佟月，慢慢走了。
此时的林日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所有的行人也没感觉到这么灵异的事情。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的，偶尔有些健谈的直接过来问问孩子多大，顺便摸摸小孩的手，至于小乐乐多大了林日不知道。所以只能说是一岁多点，反正林日觉得这么大的小孩就应该是一岁左右。
行人走了一批又一批，虽说地铁班次算是比较快的，但是从佟姐进去怎么也得二十多分钟了，林日虽然有点怀疑，但是想到毕竟有些人，那种方便是很慢的，况且佟姐一定很急，没准量很大。要不也不能把孩子交给我呀，所以可能是肚子不舒服。这种情况一旦发生了估计半个小时都很正常，遇到牛的直接在厕所里不出来也有。林日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希望别处什么幺蛾子。
记得大一有一次宿舍吃小龙虾，宿舍四个人除了林日剩下集体住院，只有老大体制好点，在厕所拉了两个多小时候后还是叫了救护车。
还记得有时候宿舍夜谈的时候林日总是喜欢把这事抖出来，顺便说一说两辆救护车一次60元的救护费用。当然被集体鄙视一下肯定是少不了的，至于救护车费用大家都知道林日是开玩笑，所以也没给，不过倒是在出院的时候请了林日一顿饭，毕竟林日在医院陪着三个人，两天没怎么合眼，老大在厕所蹲的肌肉撕裂林日还得搀着老大上下床。反正没少劳累的林日，从那以后宿舍是前所未有的团结。
现在回想起来嘴角还是会挂着一抹微笑，这就是大学，这就是室友情。呃，也有室友仇，情仇这东西说不清，至于不杀之恩之类的调侃，只能说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用胡思乱想来打发时间的林日实在是有些不放心，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但是乐乐妈还没出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就是如此，反正林日觉得乐乐也开始闷闷不乐，兴致不高。
难道真让我遇到了这种把孩子送人的狗血事情了？
林日稳住了心情，先是找个比较好说话的大姐，让她帮忙进去看看，起码得先确认一下，不能没得出结论前就恶意揣测。
但事情并没有在狗血的路上停车，似乎驶入了高速公路开始狗血的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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