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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有女长成


  “那个死老头赌术真的不赖,如果他知道我们之所以能赢他,却并不是因为赌术比他高的话,还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我猜多半会被气死吧。”张涛拉着柔雨飘的手,大马金刀地站在旺财赌场大门外,轻笑着说道。

  柔雨飘装模作样地充哲人状,思考了一番后说道:“是不是会气死还很不好说,我觉得笑死的可能性还要更大些!”

  张涛听得哈哈大笑,说道:“管他去,雨飘姐,你看现在天都快黑了,我们该去哪?”

  “随便!涛儿说去哪,姐姐就去哪!”

  张涛本想先回客店,但转念头一想,还是应该去白府看看事情进展的情况。他正要说出去白府时,一边的萧天却忍不住结结巴巴地问道:“他……他为……为什么……要笑死?又为……为什么要……要气……气死?我……怎……怎么听……听不……懂!”

  “天啊!不是叫你在没能把话说连贯前,就少在我面前开口吗?你知不知,你现在的话听起来真的很累人耶!”张涛大声惨叫道。

  “对……对不起!我……我只是……好……好奇!”萧天脸上一片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话说得越发不连贯了!

  “好了,涛儿,你就不要再为难萧天了。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个样子,也算是很不错了。”柔雨飘笑着打了个圆场道。在她心目中,萧天可能接近于宠物的角色,所以还是比较爱护他的。

  “什么还不错,一篇‘无为心经’练了一个多月才练到第二层,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派上用场?”张涛微微有些不满地说道。

  柔雨飘听了不由呵呵笑起,说道:“涛儿,莫不是人人都能和你一样?萧天能在一个月中把‘无为心经’练到第二层,已经是相当难能可贵了。‘无为心经’可是道家的无上宝典,练了一辈子都无法窥得门径的大有人在,涛儿又怎么能责怪萧天呢?”

  张涛强辩道:“这哪能一样,萧天可是我俩亲自指点的,你想想看地球上最近百年来可曾有人得到过‘天四级’高手的指点?况且,萧天要是如那些笨蛋一般,那我收他干什么?算了,不提也罢!”

  “萧天你可要听着,以后一定用心点,不然我就把你扫地出门,省得成天屁股后面跟个人——累赘!”

  萧天最怕的大概就是张涛将他扫地出门了,听张涛这么一说,顿时忙不拾迭地点头。口中更是“呜呜”叫唤不已,想来必然是想说些“一定努力”之类的话,但因为他这一着急,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直把他急满头大汗。

  “好了,好了,萧天,以后努力点也就是了。别再‘呜呜’地叫了,真的很难听的!”柔雨飘失笑道。

  柔雨飘话一出口,萧天马上安静下来,默默地跟在张涛和柔雨飘身后。

  过了半晌,张涛又说道:“这个练功,闭关是很有必要的!萧天,我看明天开始你就在白府闭关吧!等你的功夫达到了我的要求之后,你再出来。这个闭关呢,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甚至可能是三年五年,关键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程度了。”

  萧天虽然不想和张涛夫妇分开,但却不敢反对张涛的安排,况且他也知道张涛是为了自己好,于是只好应了声“是”,事情也就这么说定了。

  静静地听着张涛安排的柔雨飘,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涛,搞得张涛心头发毛,忍不住问道:“雨飘姐,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柔雨飘没有开口,脸上笑意更明显了,居然用思感回应张涛道:“涛儿让萧天练功是假,支开他是真吧!”

  张涛老脸一红,眼看瞒不过去,只好用心眼老实交待道:“雨飘姐,你就不觉得一个大男人老是跟在我们身后,会很不舒服吗?这么大个电灯泡,少说也几千瓦了,我可受不了!”

  柔雨飘的双眼愈见迷离,思感回应道:“涛儿是在吃醋!好涛儿,姐姐在心里不过当他是宠物罢了,涛儿又何必感到不快呢?!”

  经柔雨飘这么一提,张涛发现自己还真是有点吃味的感觉,本想否认,但转念一想,就是承认了又有何妨?

  “能拥有雨飘姐是我张涛今生最大的幸福,我怎么也不能失去雨飘姐啊!如此患得患失的心境之下,不吃点醋那倒是不正常了。”

  “贫嘴!”柔雨飘的思感中虽是这么说着,但身体却紧紧地依到了张涛身上。这个世界民风尚未开化,现在又正是人们刚吃过晚,出去窜门的高峰期,所以亲热中的张涛和柔雨飘两人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一时间流言四起,无所事事的假道学们则更将这一事件当成了不知廉耻的典型,批判得头头是道。好在现在张涛和柔雨飘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也没空去注意别人的眼光。可怜的萧天对这些事情又似懂非懂,所以一路上倒也没出什么意外。

  来到白府,张涛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差点就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见处处张灯结彩不说,更有无数人在府中不停地忙碌着,整个白府气氛大变!平日那看门的老杨头今日竟也威风起来了,指挥着十几个人不停地忙这忙那。

  张涛看得暗暗咋舌,天啊!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嗳!杨老伯,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大动静!”张涛远远地叫道。

  老杨头一见是张涛和柔雨飘来了,乖乖热情得不得了,马上丢下手头的工作,向张涛跑了过来问候道:“张先生您回来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老杨头眉开眼笑地解释道:“是这样的,主母打算把这正院的前后共六进都空出来给先生和夫人住,主母自己则住到右边的偏院,小姐则暂时住在左边的偏院。主母说了如果先生和夫人觉得这正院还小了些的话,那小姐还可以般到右院去。依老奴说,反正小姐年岁也不小了,总是要出嫁的,所以这左院要不了多久也就空出来了……”

  张涛听得大喜,这下可好了,这么大地方完全可以把它当成基地,用来训练将来能为自己服务的高手啊。不错!呵……真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表面上假意谦逊道:“好了!好了!我要这么大地方干什么?我本意只是想要个左边或是右边的院落的。你看这正院前后六进,加上假山亭台的少说也占了整个白府的四分之三,放艘航母都绰绰有余,我和我夫人,再加个萧天,能住这么大地方吗?”

  “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老杨头虽然不知道“航母”是什么东西,但是依然把头摇得根拨浪鼓似的,说道:“先生和老老爷是旧交,以先生和夫人的身份怎么也是不能住偏院的。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况且这地方也不算大,因为下人也是要住地方的。以先生和夫人的身份,这下人定然不能少,怎么也要个二、三百个吧,所以只是正院,不大,不大!还委屈先生了!”

  张涛听得哭笑不得,就自己和柔雨飘两个人,就要二、三百个下人服侍,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在地球的时候,整个张宅也个三、四个保姆而已。不过既然老杨头说得如此坚决,倒也正遂了张涛心意,张涛自然也就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

  “地方大点也就是了,但干嘛搞得这么隆重?我还以为你们小姐要出嫁了!”

  “张先生,是这样的,这府第也有好长时间没有整理过了,平时只有主母和小姐在那倒也无所谓了,但先生和夫人要住进来,那就不得不好好整理一下了。这些旧家什都是要搬到主母和小姐那边去的,主母已经专门为先生定了一套家具,店里的人说明天下午就会送过来,所以……”

  “好了!我还有点事情要找白夫人,这些事情你们就看着办吧!”张涛不想再听他唠叨下去,拉着柔雨飘就开溜。开玩笑,晚上自己和柔雨飘还有活动呢,要是再他不停地说下去,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老杨头还没反应过来,张涛三人就已经跑得没影了,只好暗自摇摇头,又指挥他的新手下去了。

  张涛找到柳素的时候,她正和蒙着面纱的白亚轩一起忙着指挥下人收拾后院中的家什。两人看到张涛来了马上就向张涛走过来,少不得又是一番客套。

  张涛说道:“白夫人,这次来主要有两件事。一是希望您能在府中安排一个清静的地方,萧天从今天开始就需要闭关,至于什么时候能出关还不知道;其次就是白府这么大家业,难免会有一些不安全的因素。短时间内还可以请人来当护院,但就长期地来说,还是自己训练一批手下比较好。请护院比较简单,夫人可以自己把握,我们相信夫人的眼光。自己训练的话要求就要高一点,年龄以五到十岁为佳,夫人可以先把人找来,由我和我夫人挑选出合适的,然后再加以训练。白夫人你看有没有问题?”

  “先生放心,没有问题!白府地方虽然不大,却也不小,找个清静的地方那是很简单的,只要在后院落的最后一进找个房间,并嘱咐人不要进去也就是了;请护院也是必须的,以前公公在的时候晚辈还是认得一些人,所以应该不会有问题;先生要自己训练一些人其实也很好办,现在不少穷苦人家的孩子连饭都吃不饱,只要晚辈贴张告示出去,不怕他们不挤破了头想要进来。况且先生要开孤儿院,这孩子是不会少的。”柳素微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白夫人就尽快开始吧,我们等你的好消息。从今天开始萧天就交给白夫人照顾了,今晚我和雨飘姐还有事情,就不多打扰了,等过两天安定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张涛说完又对萧天吩咐了几句之后,正准备带着柔雨飘开溜,却见柔雨飘在一边和白亚轩聊得火热。

  张涛无奈地想道:这女人要是凑到一起,真是话多啊!就连雨飘姐竟也不能例外。张涛一边在心中感叹,一边以心眼递过去一个信息:“雨飘姐,走人了!”

  不想柔雨飘却嫣然笑道:“涛儿,亚轩妹子听说我们要出去,乐意为我们当向导,你说好不好啊!”这句话柔雨飘并没有用她的思感说,而是直接从口中说出来的。张涛听得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雨飘姐这是怎么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凭我们的心眼和思感天下何处去不得?哪用得着什么向导?况且要商量应该是用思感跟我商量才是,现在经她这么一说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我不答应吧,怕会扫了人家面子;答应吧,却实在非我所愿!张涛心中想着,心眼马上对柔雨飘问道:“雨飘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开玩笑吧!”但口中却又是另一番说辞:“亚轩姑娘乃天之娇女,试问普天之下谁敢让亚轩姑娘当向导?我张涛虽然狂放,但怎么也还不敢嚣张到那种程度啊!”

  张涛话才出口,却见刚刚白亚轩那还充满了企盼光彩的眼神马上黯淡下来,接着又听她悠悠地说道:“先生和雨飘姐都是人中龙凤,亚轩不过只是一只丑陋不堪的小乌鸦罢了,连为先生带路,先生都看不上呢!”

  乖乖!这顶大帽子可实在不小,要是真让她扣将下来,他张涛哪还有翻身的机会?“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张涛赶紧否认,信誓旦旦地说道:“要说乌鸦能长到亚轩姑娘这般,那乌鸦哪还称得上是乌鸦?说是凤凰都是抬举凤凰了!”

  张涛一句话把在场的三个女人都逗乐了,他的话中虽然没有一个说白亚轩漂亮的字眼,但连在一起以后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却绝不是一般肤浅的赞美所能够比拟的。

  “这么说先生是答应让亚轩做先生和姐姐的向导了?那就这么说定了!”白亚轩高兴地说道,说完也不等张涛回答,拉着柔雨飘的手就跑了出去。

  张涛一听大奇,心道:怪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正要与其理论一番,但白亚轩早拉着柔雨飘跑远了,远处还若有若无地传来她那动听的声音:“姐姐你跟我来,看看我今天穿什么衣服出去好……”

  张涛无语……

  一个小时后,天完全黑了下来,两个女人却还没有打扮好。白府中数百盏灯笼高高挂起,整个白府除了有限的几个地方,全都亮如白昼,数百个请来搬家的下人们还是在有条不紊地忙个不停。相对于白府的热闹,一个男人却孤独地站在白府一个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对月长叹……

  “……3750、3751、3752、3753……4000!呼……天啊!整整四千秒,一小时零六分四十秒!两个女人换套衣服竟然要这么久!”张涛几乎就要仰天咆啸,当然只是几乎而已。因为本就美艳得不可方物的两女,经过整整四千秒地刻意打扮后,那简直……简直没法形容!张涛看呆了,目光定定地停留在柔雨飘的身上,一眨也不眨!白亚轩虽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但这一刻在张涛眼里已经容不下其它了!天啊!要用什么话来形容!

  月光下,柔雨飘一身乳白色式样接近于婚纱,但线条比婚纱要简洁明快得多的无袖连衣裙,把她几近完美的身材衬托得如同神话;直达小臂的手套紧紧地裹住她那无一丝暇癖的玉手,不但更显得她十指修长,而且使她玉臂上裸露出的那一小部分,更让人浮想连翩;光泽如锦缎的及肩长发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瀑布般地披在脑后;一片洁白的面纱遮住了她鼻头以下的面容,只留下弯弯的柳叶眉,和那秋水横空般的眼眸。但是正因为是这样,更让人生出无限暇想……瞬间天地在张涛眼前消失了,皓月和群星失色了,张涛满脑都是柔雨飘的倩影,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张涛这一刻的感动!天啊!这就是自己的结发妻子!把一生都献给了自己的美人啊!

  “涛儿,都老夫老妻了,还盯着我看干什么?你看亚轩妹子今天才好看!”柔雨飘一把拉过白亚轩挡在自己面前,张涛的目光让她浑身发烫,她表面上虽然平静,但实际上差点就要融化在张涛那灼热无比的目光中。

  “雨飘姐跟我这么久,大概也就是我们结婚那天,就没有好好地打扮过一次吧!唉……我真是对不起你啊!本来你是天天都可以这样打扮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张涛感叹道。

  “涛儿,别说这个,快别说这个!”柔雨飘有点想哭,不管吃多少苦,受多罪,只要有他这句话也就值了!

  “涛儿,来看看亚轩妹子这样打扮怎么样?”柔雨飘强笑着岔开话题,说道,只是她那样子怎么都像是在哭。

  这时,张涛才真正注意到柔雨飘身边的白亚轩。张涛只觉得眼前一亮,但也仅止于一亮而已,虽然她比起柔雨飘也差不了太多,应该已经和陈思雪同一个级别了吧。

  这就像是一个人刚吃了三块钱一个的雪糕后,马上吃三毛钱一个的雪糕一样。就算那三毛钱一个的雪糕做得再好,吃起来也是很没味道的!在张涛的心目中柔雨飘和白亚轩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档次,所以当心理上的感觉反应到生理上时,理所当然地就觉得白亚轩没那么眩目了。

  白亚轩一身紫红色的旗袍,不错!就是旗袍,想来一定是柔雨飘用能量幻化出来的。旗袍穿在白亚轩身上,不但完美地体现出了地球上东方女性特有的神韵,而且将白亚轩那刚发育起来的身材,衬托得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如果要让张涛努力地想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清纯!不错!就是清纯!如果说柔雨飘是怒放的牡丹,那么白亚轩就是含苞待放的百合。

  “怎么样,涛儿?亚轩今天漂亮吧?”柔雨飘笑着问道。

  张涛想了想,笑道:“简单地来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足以形其容;冰清玉洁,兰出空谷不足以形其神!漂亮!太漂亮了!”

  白亚轩听得脸都羞红了,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地摆弄自己的衣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心中却实在高兴得紧。

  “那要是复杂地来说呢?”柔雨飘不依不绕地问道。

  张涛愣了愣,心道:“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心眼不由向柔雨飘递过去一个信息:“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不高兴了!”

  柔雨飘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依然追问道:“快点说嘛!”

  张涛实在是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论脸蛋,眉如新月、眼若秋水;论肌肤,可以说施朱则太赤,抹粉则太白;论身材,可以称得上高一分太长,低一分太短,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至于这神韵和气质就不太好形容了,我只能说清纯!就像是空谷的幽兰,含苞待放的百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漂亮得一塌糊涂,美得让人目瞪口呆、目不暇接、目眩神弛……”

  白亚轩脸红得就要滴出汁来,不停地跺着小脚,腻声叫道:“雨飘姐!”

  柔雨飘乐得呵呵直笑,“太好了!太好了!说得实在是太好了!真不知道涛儿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呵呵……”说完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嘀咕了一句:“不知哪家的姑娘,又要被涛儿骗了……”

  白亚轩正沉浸在无尽的娇羞中或许听不到柔雨飘的这句话,可张涛却不可能听不到。张涛心中猛地一动,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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