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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翡翠麻将


  翌日清晨,柔雨飘清醒了过来。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柔雨飘,却意外地发现自己还好生生地活着,而且张涛的背影就在自己眼前。柔雨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口正想发问,但又发现张涛正全心全意地做着什么事情,忍不住起了好奇之心,到了嘴边的话也生生地吞了下去。柔雨飘不敢惊动张涛,只好偷偷地运起思感向张涛看了过去,原来张涛正在雕麻将。

  “雨飘姐,你醒了?”张涛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身向柔雨飘看来。

  柔雨飘没想到这样还是惊动了张涛,欠意地说道:“对不起涛儿,打扰你了!”

  张涛听了有些不悦,说道:“雨飘姐怎么根我说这些?快,先自己检查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柔雨飘轻轻地点了点闭目默查了一会后,说道:“涛儿,我不但没事,而且能量比平时还要壮大了不少!涛儿,你看我是在梦中吗?”

  张涛呵呵笑道:“当然不是!你被那条死鳗鱼击晕过去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涛儿可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情吗?”柔雨飘惊奇地说道。

  “当然!”张涛想也不想,肯定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张涛把柔雨飘昏过去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只是讲到其惊险处却平平淡淡地一句带过。花了十几分钟张涛终于把所有的事情讲完。

  柔雨飘静静地听着,两行热泪情难自以地落了下来。虽然其中的惊险张涛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柔雨飘又怎么会想象不出来?等到张涛说完,柔雨飘带着哭腔,猛地抱着张涛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深情无比地说道:“涛儿,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张涛淡淡一笑,反搂着柔雨飘,说道:“好了,好了!雨飘姐,你看现在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嘛!你看我,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况且还因祸得福,吸收了那条死鳗鱼数千年的修为。倒是那条死鱼被我吸干了修为,打散了精神印迹永不超生不说,连肉身都让我砍成了肉屑!再说了,如果我和雨飘姐当时的位置互换,雨飘姐你可不可能丢下我?”

  “当然不可能!”柔雨飘脱口就坚定无比说道。

  张涛笑道:“这不就得了!”

  柔雨飘一怔,随后深情地凝视着张涛,和着张涛的笑容,会心地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雨飘姐,来,看看我的劳动果。”张涛抱着一大堆刻好的翡翠麻将,来到柔雨飘面前献宝。

  柔雨飘兴致盎然地看着张涛如小孩子般的举动,脸上满溢着发自心底的笑意。柔雨飘从眼前的一大堆宝贝中轻轻地拈起一块,正是个“八筒”,细细地品评了一番之后,说道:“凭心而论,涛儿的手艺真是好得没话说!翡翠是极品,雕工更是极品中的极品!每一块麻将不论是从形状、大小、质地上看都几乎一般无二,其中细微的差别几乎要追溯到分子才能看得出来,相信普天之下绝不会再有比这副麻将更好的同类产品了!”

  听了柔雨飘的话,张涛一脸得意状,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是小人得志!“雨飘姐,我还打算用这块翡翠做几副扑克牌!”

  “用这个做扑克牌?!”柔雨飘多少有点吃惊,在她的印象中扑克牌数百年来可都是纸做的,现在用翡翠做,是不是太那个了?

  “是的!”张涛得意地说道:“我把它做得和地球上的扑克牌一样大小,但是却和麻将一样厚。其打法也和地球上一样,只是洗牌方式会有一点差异!”

  “以什么方法洗牌呢?”柔雨飘问道。其实她多少猜到一些,但却懒得多想。

  “参考麻将的洗牌方式啊!”张涛理所当然地说道。

  柔雨飘听张涛这么一说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忍不住叹道:“真是个好方法!涛儿你是想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灵感一来,就是这样了。好了,我去开工了,这剩下的材料起码可以刻出个十几副扑克牌。不过要不了多长时间,最多几十分钟就能搞定!一会我们再去那个岛上的湖底捞点宝贝,之后就回去了。”张涛现在心情真的很不错,连语速都变得比平时轻快不少。

  柔雨飘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涛儿你在这刻着,我去捞宝。反正那鳗鱼也已经死了,不会再有危险了。”

  张涛一想也对,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就同意了。看着柔雨飘已经向着那个小岛飞了出去,张涛也开始了他的雕刻大计。

  张涛唤出狂刀和傲剑,正准备开工,却听狂刀不乐意地说道:“主人,您把我们用来当刻刀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张涛听得一愣,这一点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正打算向狂刀道个歉,把他们收起来。但转念一想自己身边又没有其它兵器或是工具,虽然自己徒手也不是刻不出来,只是那样一来可不止要多费一倍的时间和力气,这种傻事他张涛怎么会做?

  “是不是大材小用本人不知道,张某人我只知道现在不能不用你们,如是而已。难不成你有意见?再说了,你说你现在是大材小用,那你怎么没能干掉那条死鳗鱼?嗯?!”张涛不阴不阳地说道,最后一个字更用了升调。

  听张涛语气不善,狂刀哪里还敢再嚣张,只好老老实实地默不作声。倒是傲剑解释道:“主人,那并不能怪我们。我们虽然有了自主的意识,但是因为能量不够,所以还不能自主地行动。当时在刺入那条鳗鱼胸膛后我们马上就发现不对,但是我们也无法自主地转变方向,又因为是在水中无法出声,所以只能是通过意识发出警告了。再有就是我们和主母间并不存在意识上的直接联系,所以警告必须要通过主人来传递,所以就慢了半拍,以至于让主母受了委屈。虽然我们对不起主人,可那真的不是我们的错!”

  张涛这时才明白个中原由,心中那仅有的对狂刀和傲剑两人的一丝丝不悦也消失贻尽。他本就是个极明事理的人,况且柔雨飘也没出什么大状况,自然不可能再责怪狂刀和傲剑。一场主仆间的误会,就这样化为无形。

  “我呢,是不会再怪你们的……”张涛这话一出,狂刀和傲剑不约而同地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只是张涛又接着说道:“但是……现在你们必须当我的刻刀!”

  “啊……”狂刀惊天动地惨叫一声……

  张涛也不理会,心念一动,诺大的一块翡翠在张涛能量的托举下,凭空浮起。张涛调均呼吸,心神渐渐晋入枯井不波的境界。猛地张涛大喝一声,身形绕着虚空中的翡翠连连闪动,速度快得几乎不辩人影,等到他再停下来时,那浮在空中的翡翠也跟着慢慢落了下来。落地时的轻轻一震,整个翡翠慢慢裂开,一变二,二变四……最后变成大小相等的一个个小块,不用说这一定是张涛的杰作!只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他出剑呢?因为他的剑速实在是太快了!

  看着这一片片大小如一,形如扑克牌,厚有八毫米的翡翠片,张涛笑了,显然他对自己的制造出的效果很是满意。接下来就是雕刻了,虽然比较麻烦一点,但是还难不倒张涛,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且说柔雨飘去捞宝,踏上小岛后她突然发现一个很好笑的问题:就算把宝贝捞上来,自己用什么东西装呢?!虽然自己可以用能量幻化出口袋之类的东西,但是现在自己的能量终究有限,幻化出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很大,肯定装不了多少啊!柔雨飘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可行的办法不禁有些着急。如果这点事情都搞不定,虽然张涛不会笑自己,但自己怎么也会不好意思的嘛!怎么办呢?怎么办才好呢?!

  柔雨飘站在小岛的边缘越想越烦,越想越闷,越想越冒火,发泄式地捡起一大块石头远远地向“天鹅湖”中丢了过去。一条鱼本来在湖中游得优哉游哉好不快活,突然有一块大石从天而降,擦着自己的眼珠沉下水去。据这条鱼事后的精确计算,当时的那块大石头距自己的眼珠绝对不到0.01公分,那个惊险啊……这条鱼被大大地吓了一跳,禁不住狂跃而起,跳出水面不说,更扶摇直上三千尺,接着在“嗵”地一声大响中落入水中,亲身体验了“万有引力”的真实性。

  柔雨飘正在怎么也想不出办法之际,这条鱼却给了她足够的灵感。柔雨飘心想:如果能找到一条足够大,皮足够厚的鱼,只要把它的皮剥下来做口袋,不就一切都搞定了吗?柔雨飘想到就做,运起真气罩,钻到“天鹅湖”中抓鱼去了。

  十分钟后,柔雨飘开心地从湖中拖出一条十几米长,粗要两人合抱已经被爆了头的大鱼!这条鱼也着实大得夸张,血更是多得离谱,一路上旦凡鱼头所过之处,周围五米内的湖水无被染得鲜红。

  柔雨飘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条大鱼拖上就近的一个小岛,顺利地剥下鱼皮后,柔雨飘再一次试了试这张鱼皮的强度,心中大感满意,自言自语地笑道:“真是不错!呵呵……”

  有了这个鱼皮口袋果然方便,柔雨飘专挑极品中的极品,又小巧玲珑的宝贝拣,直到把这个鱼皮口袋装得连一根绣花针都放不进去,这才心满意足地罢手。当柔雨飘把这些宝贝运到张涛身边,张涛也正好刻好了所有的翡翠片,总共得了十三副扑克牌。两人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抬着一个装满了稀世奇珍的超大鱼皮口袋上路了……

  飞完从天鹅湖到金陵城那不足三百公里的路程,对于现在的张涛和柔雨飘两人来说不过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张涛和柔雨飘两人到达金陵城外围的时候,才只是下午两点钟左右。两人当然不会笨到大白天的扛着一个硕大的口袋,从空中飞进城去。如果那样做的话,不被人看到还好,要是万一被人发现了,嘿嘿……那乐子可就大了!于是张涛两人先就近找了一个偏僻的没人注意的地方降落了下来;接着由张涛轻飘飘地一掌在地上击出个大坑,将装满了稀世奇珍的超大鱼皮口袋放了进去并埋了起来;最后两人再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任何破绽后,这才满意地手拉着手施施然地走进城去。

  萧天在客店中苦苦等了张涛和柔雨飘两人一天,正觉得大是不耐烦之际,张涛和柔雨飘两人带着一脸的笑容回来了。萧天大喜过望,兴奋地向着两人冲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少……少爷……少奶……奶,你们可……可回……回来了!”

  面对这个结巴,张涛一阵头痛!但看萧天那兴奋劲,张涛又不忍心打击他,不禁在心中大叹:“听结巴的话,真不是一般的痛苦啊!”正在张涛大摇其头的时候,柔雨飘又似怜悯,似同情,也似幸灾乐祸地瞄了张涛一眼,惹得张涛大叫诲气,却又偏偏无可奈何,那个痛苦啊……真是不足为外人道!好在张涛早有准备,当场抛出了精心策划的杀手锏,只听他说道:“雨飘姐,我们去买个宅子吧!萧天你也一起来!”

  柔雨飘还真不知道张涛什么时候有了买房子的想法,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确实是需要一幢自己的房子了。如果老是住客店的话,自己不方便是小,城外那么多的宝贝没地方放是大啊!再说了,今后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宝贝要运过来,如果不买幢宅子,那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唉……功力大进就是好啊!张涛的心眼轻轻松松地覆盖了整个金陵城,不足一秒钟时间,就已经从几近百万计的房屋中,挑选出了合适自己的五处地方。至于具体是选中哪处,那就要等己方的三人实地考察后再做决定了!

  用了一个多小时,五处侯选地已经被柔雨飘否定了四处,只剩下那最的一处了!

  白府,一座没落了的贵族府第,座落在金陵成西北角,占地近百亩,前后各三进,左右还另有二个别院,亭台楼阁、假山水池应有尽有。在金陵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像这样布局实在是不多见!由是观之,也不难想象这白府当年是如何地不凡!只可以昔日的不凡和尊荣已经淹没在了时间的长河中,现在的白府仅剩下一个孤女和一个寡母在苦苦支撑着局面。而往日白府多达数百的家丁、仆从,也已经走的走、散的散,只有一个恋旧的老管家和一个一心报恩地小丫环留了下来。

  由于长期人丁单薄和资金短缺,现在白府的很多房屋和院落都已经显得有些破败了,不过这些对于张涛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只要把这里买下来,想要怎么修理那还不是随自己心意吗?问题只在于,这对孤女寡母肯不肯将这幢宅第卖出而已!张涛不是白痴,两个弱女子守着这幢没落的大宅这么多年,其中艰辛可想而知,然而她们始终都没有将其卖出去,由是不难猜测,张涛想要买下它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呢!当然如果张涛用上“迷情大法”之类的不正当手段,那自然是另当别论。问题是这对母女不但本身就很值得人同情,而且心地十分善良,更重要的是那个小姑娘年方十七,又是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这叫张涛怎么下得了手?不过张涛是不可能轻易言败的,没有尝试过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呢?

  张涛站在白府的门前,看着油漆微微有些剥落的紧闭着的大门,萧天和柔雨飘就站在他身边。等了一会儿,张涛回过身,问道:“雨飘姐,你看这幢这怎么样?要是这还不合你心意的话,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说罢耸了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肢体语言。

  柔雨飘轻轻地笑着点了点头,很开心地说道:“涛儿,这家是很不错,只是怕主人不肯割爱啊!”柔雨飘说是这么说,但心中已经肯定张涛一定会有办法的。

  张涛苦笑一声,“试试看吧!”说完就上前叩门。“砰、砰、砰!”三声大响过后,张涛扯开喉咙喊道:“有人在吗?开开门!”喊是这么喊,但事实宅子里的一切动静都早以尽在张涛的心眼掌握中。他知道那个老管家就在离大门不足五米的一间小房子内,唉……虚伪啊!

  果然等了没多久,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呀!”接着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探出头来。

  不知道张涛是不是害怕这老头老眼昏花看不清楚自己,他把脸凑到老头的眼前,彬彬有礼地说道:“老人家,我们是来找这幢宅子的主人的,麻烦您老通报一声!”说着还陪上一脸笑容。

  老头虽然狐疑,但怎么看张涛和其身后两人都不像是坏人,以老头多年阅人的经验看,这三人多半是地位超然的隐修。想到白府以前的辉煌,老头已经下意识地认定,这三人必定是白府以前主人的旧识或是好友。于是老头马上将整扇大门打开,欠身道:“先生请随老奴来!”语气显得无比恭敬。

  老头的那点心思如何能逃过张涛的心眼?张涛心中不觉有点惭愧、有点汗颜、又有点得意,来到异界后自己和柔雨飘仗着一副漂亮脸蛋,可以说无往不利,骗了不少人,现在又多骗了个看门的老头,真是……张涛闷闷地想着,却也不点破,误会就让他误会好了。

  张涛的心思可是一点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帅气的脸蛋上依然挂着带有无比亲和力的微笑,说道:“那就谢谢老丈了!”

  老头受宠若惊,自从白府家道中落以来,何曾有人如此礼遇过他,更何况是个地位无比超然、尊崇的隐修?老头当场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不……不客气!先……先生这边请。”好不容易说完,老头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带路的双腿都有点打颤。

  看老头如此紧张,张涛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中苦笑道:“有必要激动成这样吗?”

  老头走路很慢,也是这白府过于大了点,张涛估计从大门,走到这大概是客厅的地方足足用了一分多钟。一路水榭亭台,虽然老旧,却依然美不胜收,比用心眼看是自又美出几分。张涛忍不暗暗感叹:这么好的地方,要是不能弄下来,实在是人生一大遗憾啊!张涛想着想着,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啊哈……有了!

  心动不如行动,张涛立刻将心神全集中了心眼上,将整个白府覆盖了三遍,全力搜索“族谱”一类的东西,并且顺便把两个女人脑中所有关于家族的记忆都复制了下来。黄天不负苦心人,张涛终于在白府后堂的宗祠中找到了关于第一代家主的一些描述,配合着白府中两个女人的记忆,张涛得到了以下信息:这白家的祖宗本是白狐,在大陆历312年(现在是大陆历614年,也就是三百多年前了。)有一代白狐修得了人身,接着又修炼了近百年之后,自称“白无忌”踏进人世,并且步入了仕途,最后官拜大峰国右相、位极人臣长达七十九年之久。直至大陆历509年,这白无忌突然觉得当宰相当得乏味了,就辞了官想要畅天下名胜。一日,这白无忌来到了金陵,偶然邂逅了当时金陵城城主之女,当即双堕入爱河。那白无忌修炼的心法有点近似于地球上的“童子功”,所以数百年来都未曾娶亲,这次的亲事终于让他破了功。破功之后的他虽然没有当场死亡,却也变成了一个平常人。到大陆历557年,白无忌终于无疾而终。白无忌为官多年,虽然谈不上两袖清风,却也颇为廉洁,受其恩惠者数不胜数,门生更是遍布天下。只是他一生却仅育有一子,名为白当歌,白当歌比之父亲虽有不如,却也官至镇北大将军,这座白府也正是当年的大峰国皇帝赐给他的。

  白当歌卒于大陆历595年,享年84岁。虽然他不是特别长寿,却也说得过去了。只是他前后共娶了三位夫人,却只生下一个成天病殃殃的宝贝儿子,这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在白当歌“走”后还不到两年,不但他三位夫人中剩下的两个去世了,就连他那才23岁的儿子也跟着去世了。现在白家的两个女人一个是白当歌的儿媳,一个则是她的孙女。

  这母女二人当真可怜,母亲嫁入白家不足两年丈夫就去了,诺大一个家只剩下她这个妇道人家撑着;女儿命运也不好,还没出生就死了父亲,作为一个遗腹子,她真的有太多委屈!

  张涛正在感叹之际,老头已经将他们三个带到了客厅,等三人都坐下来之后,老头先奉上了香茗,接着说道:“先生请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通报主母。”说完还深深地向着张涛欠了欠身。

  张涛脸上依然保持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礼貌地回答道:“老丈请便!不过见到贵主母时,还请代传一声,就说故人来访!谢谢了!”

  目送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老头穿过客厅走进了后院,张涛也懒得用心眼察看他们说些什么,因为他们可能说的话无一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张涛的话柔雨飘很是惊讶,忍不住向张涛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那意思也很容易明了:涛儿,你什么时候跟她成故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张涛也不回答,只是神秘一笑,那意思就是:不要着急,一会你就明白了!

  既然张涛搞得这么神秘,柔雨飘自然也不好多问。百无聊赖的柔雨飘运起思感四下张望,忽然,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一边的张涛正好发现了柔雨飘的异常,关心地问道:“雨飘姐怎么了?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涛儿,用你的心眼,住宅子的大门方向看!”柔雨飘的言语中有着明显的怒意。

  “怎么了!”张涛口中一边问着,同时也运起心眼,向大门方向看去。门外是一个一脸轻浮的青年,他正拉着大门上的铜环准备叩门。张涛用膝盖想也能知道问题一定就是出在这个小子身了,但张涛很是奇怪,就凭这个脚下虚浮,面色苍白,明显毫无武功,而又纵欲过度的小子,怎么会惹上自己的雨飘姐?!张涛想不通,但却并不代表没有办法知道其原因。

  张涛的心眼轻易地侵入了这小子的脑域,马上就猜道了柔雨飘生气的原因。

  “雨飘姐是在气他的无耻吗?”张涛问道,这时敲门声正远远随风传来。

  “当然!就她这衰样也想配白府的小姐,真是恬不知耻!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城主的儿子罢了!”柔雨飘极端鄙视地说道。

  “这金陵城城主可是世袭的,说起来门外的这小子跟白府可算得上是亲戚。对于人家的家务事,我看我们是管不上了!”张涛半是自嘲,半是无奈地说道。

  柔雨飘深深地看了张涛一眼,突然格格笑起,笑得张涛浑身直冒寒气。张涛颇为心虚地问道:“怎么了?雨飘姐!”

  “涛儿刚才话恐怕言不由衷吧!”柔雨飘似笑非笑地睨了张涛一眼,语气暧mei不明地说道。

  张涛老脸极不易察觉地红了红,极力分辩道:“哪有的事情!”但很明显他的眼神出卖了他,柔雨飘笑笑也不与他争辩。但她这样一来,张涛反倒更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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