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大鸿儒 > 103:关于“语言”的描写 2

103:关于“语言”的描写 2


  【醉酒寒蝉】【快嘴话]说那张狼果然一夜不敢则声。睡至天明,婆婆叫言:“张狼,你可教娘子早些梳妆,外面收拾。”翠莲便道:“不要慌,不要忙,等我换了旧衣裳。菜自菜,姜自姜,各样果子各样妆;肉自肉,羊自羊,莫把鲜鱼搅白肠;酒自酒,汤自汤,腌鸡不要混腊獐。日下天色且是凉,便放五日也不妨。待我留些整齐的,三朝点茶请姨娘。纵然亲戚吃不了,剩与公婆慢慢吃。”

  婆婆听得,半晌无言,欲待要骂,恐怕人知笑话,只得忍气吞声。耐到第三日,亲家母来完饭。两亲相见毕,婆婆耐不过,从头将打先生、骂媒人、触夫主、毁公婆,一一告诉一遍。李妈妈听得,羞惭无地,径到女儿房中,对翠莲道:“你在家中,我怎生吩咐你来?

  教你到人家,休要多言多语,全听我。今朝方才三日光景,适间婆婆说你许多不是,使我惶恐千万,无言可答。”翠莲道:“母亲,你且休吵闹,听我一一细禀告。女儿不是材天乐,有些话你不知道。三日媳妇要上灶,说起之时被人笑。两碗稀粥把盐蘸,吃饭无茶将水泡。

  今日亲家初走到,就把话儿来诉告,不问青红与皂白,一味将奴胡厮闹。婆婆性儿忒急躁,说的话儿不大妙。我的心性也不弱,不要着好我圈套。寻条绳儿只一吊,这条性命问他妈妈见说,又不好骂得,茶也不吃,酒也不尝,别了亲家,上轿回家去了。

  再说张虎在家叫道:“成甚人家?当初只说娶个良善女子,不想讨了个五量店中过卖来家,终朝四言八句,弄嘴弄舌,成何以看!”翠莲闻说,便道:“大伯儿说话不知礼,我又不曾惹得你。顶天立地男子汉,骂我是个过卖,张虎便叫张狼道:“你不闻古人云:‘教妇初来’。

  虽然不致于打她,也须早晚训诲;再不然,去告诉她那老虔婆知道!”翠莲就道:“阿伯三个鼻子管,不曾捻着你的碗。媳妇虽是话儿多,自有丈夫与婆婆。亲家不曾惹着你,如何骂他老虔婆?等我满月回门去,到家告诉我哥哥。我哥性儿烈如火,那时交你认得我。巴掌拳头一齐上,着你旱地乌龟没处躲!”

  张虎听了大怒,就去扯住张狼要打。只见张虎的妻施氏跑将出来,道:“各人妻小各自管,干你甚事?自古道:‘好鞋不踏臭粪!’”翠莲便道:“姆姆休得要惹祸,这样为人做不过。尽自伯伯和我嚷,你又走来添些言。自古妻贤夫祸少,做出事比天来大。快快夹了里面去,窝风所在坐一坐。阿姆我又不惹你,如何将我比臭污?左右百岁也要死,和你两个做一做。我若有些长和短,阎罗殿前也不放过!”

  女儿听得,来到母亲房中,说道:“你是婆婆,如何不管?尽着她放泼,象甚模样?被人家笑话!”翠莲见姑娘与婆婆说,就道:“小姑,你好不贤良,便去房中唆调娘。

  若是婆婆打杀我,活捉你去见阎王!我爷平素性儿强,不和你们善商量。和尚、道士一百个,七日、七夜做道场。沙板棺材罗木底,公婆与我烧钱纸。小姑姆姆戴盖头,伯伯替我做孝子。诸亲九眷抬灵车,出了殡儿从新起。大小衙门齐下状,拿着银子无处使。认你家财万万贯,弄得你钱也无来人也死!”

  张妈妈听得,走出来道:“早是你才来得三日的媳妇,若做了二三年媳妇,我一家大小俱不要开口了!”翠莲便道:“婆婆休得耍水性,做大不尊小不敬。小姑不要忒侥幸,母亲面前少言论。訾些轻事重报,老蠢听得便就信。言三语四把吾伤,说的话儿不中听,我若有些长和短,不怕婆婆不偿命!”

  【俏皮话]大组会上,要各队规划时,队干部都变得格外谦虚,互相推诿着,谁也不打头一炮。杨文秀知道张双喜口齿伶俐,讲话煽动性强,引下又是特别需要这种煽动性的时候,于是,他点名叫张双喜发言。

  张双喜却用巴掌捂住半边脸,从牙缝里“丝丝”地吸着风说:“书记,我牙疼。”杨文秀鼓励说:“不需要长篇大论,只要说到点子上,有个态度就行。”又带头鼓掌,“欢迎欢迎!”张双喜不得不站了起来,而一旦站起来,说话就不由自己了。

  只见他咳嗽两声,清了嗓门,大声吆喝道:“那就长话短说,我跟俺支书、会计商量了,俺大队老落后,一年上不了‘缸’,只能上‘盆儿’,还是那二号盆儿。”在人们的哄笑声里,他露出最正经、最认真不过的神色,望着崐屋顶说:“啥时候‘过江’哩?等俺爬到‘缸’沿上,吸袋烟,看看再说”连那些最不爱笑的庄稼人,也都前仰后合,笑出了眼泪。

  张双喜神色庄严地坐回到半截砖头上,小声问铜钟:“啥样?”铜钟捅他一拳说:“大实话,是咱庄稼人的大实话。”崔文却踢了踢双喜的脚,往台上努了努嘴。只见杨文秀瞪眼望着他们,紫涨着脸,气得象吹猪崐一样。

  谁能料到呢?李家寨就这样变成了右倾的典型。杨文秀在总结发言中指出:“上缸”和“上盆儿”之争是两条道路斗争在十里铺公社的集中表现,所谓“上盆儿”实质上表现了小生产者的狭隘性,二流子的懒惰性,摇头派的摇摆性,保守派的顽固性;宣扬“上盆儿”论的人必须转变立场,首先在思想觉悟上来一个跃进,从“盆儿”上跃到“缸”上。

  散会回来时,爱唱戏的张双喜变成了哑巴。

  崔文抱怨他:“双喜哥,你发言咋不讲点策略?反正,吹牛不报税。”

  铜钟说:“我拥护双喜哥的发言,共产党为群众办事,就得石杵子捣石臼棗石(实)打石(实),不耍嘴把式。”

  双喜说:“反正,往后我嘴上贴上封条,嘴角再站俩把门儿的。”

  【玩笑话]有些人抑制不住自己的欢乐,把摘下来的一个大果子扔给邻树上摘果子的人,果子接住了,大家就大笑起来,果子落在地上了,下边的人便争着去拾,有的人就往口里塞,旁边的人必然大喊道:“你犯了规则呵,说不准吃的呀,这果子己经是穷人们自己的呀!”“哈,摔烂了还不能吃么,吃他李子俊的一个不要紧。”

  也有人同李宝堂开玩笑说:“宝堂叔,你叨咕些什么,把李子俊的果园分了,就打破了你看园子这饭碗,你还高兴?”

  “看园子这差事可好呢,又安静,又不晒。一个老人家成天坐在这里,抽袋把烟,口渴了,一伸手,爱吃啥,就吃啥。宝堂叔棗你享不到这福。”

  “哈,”李宝堂忽然成了爱说话的老头,他笑着答道:“可不是,咱福都享够了,这回该分给咱两亩地,叫咱也去受受苦吧。咱这个老光棍,还清闲自在了几十年,要是再分给一个老婆,叫咱也受受女人的罪才更好呢。哈……”

  “早就说你跟园子里的果树精成了亲呢,要不,为什么全村多少标致闺女你都看不上眼,从来也不请个媒人去攀房亲事,准是果树精把你迷上了,都说这些妖精喜欢老头儿啦!”

  一阵哄笑接着一阵哄笑。这边笑过了,那边又传来一阵笑,人们都变成好性子的人了。

  【私房话]常峙节作谢起身,袖着银子,欢喜走到家来,刚刚进门,只见浑家闹吵吵嚷将出来,骂道:“梧桐叶落,满身光棍的行贷子,出去一日,把老婆饿死在家里,尚兀自千欢万喜到家来,可不达羞哩?房子没的住,受别人许多酸呕气,只叫老婆耳朵里受用!”

  那常二只是不开口,任老婆骂完了,轻轻把袖里银子摸将出来,放在桌儿上,崐打开瞧着道:“孔方兄、孔方兄!我瞧你光闪闪,响铛铛,无价之宝,满身麻了,恨没口水咽你下去!你早些来时,不受这淫妇一场气了!”那妇人明明看见包里十二三两银子一堆,喜的抢近前来,就想在老公手里夺去。常二道:“你生平会骂汉子,见了银子,就要亲近哩!我明日把银子买些衣服穿,自去别处过活,再不和你鬼混了!”

  那妇人陪着笑道:“我的哥,端的此是那里来的银子?”常二也不做声。妇人又问道:“我的哥,难道你便怨了我?我也只是要你成家。今番有了银子,和你商量停当,买房子安身,却不好,倒怎地乔张致?

  我做老婆的,不曾有失花儿,凭你怨我,也是枉了!”常二也不开口。那妇人只顾饶舌,又见常二不瞅不睬,自家也有几分惭愧,禁不得吊下崐泪来。

  常二看了叹口气道:“妇人家也难做,受了辛苦埋怨人,也怪他不得;我今日有了银子不睬他,人就道我薄情,使大官人知道,也须断我不是。”

  就对那妇人笑道:“我自耍你,谁怪你来?只时常聒噪,我只得忍着出门去了,却谁怨你来?我明白和你说,这银子原是早上耐你不的,特地请了应二哥,在酒店里吃三杯,一同往大官人宅里等候,恰好大官人正在家,没曾去吃酒,亏了应二哥许婉转,才得这些银子到手……”

  【提示】游手好闲的常峙节,得金傲妻;见钱眼开的妇人,前踞后卑。一番夫妻的私房话,活画出封建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裸的金钱关系。

  【幼稚话]“你找谁?小朋友。”

  “你是不是迷了路?”

  “是谁带你来的?”

  他们一起发问,小松不知听谁的好,他一句也没听清楚,只低头看着地下。……

  “你的家住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小松点点头。

  “在哪里?”

  “好远啦!门口挂着一块大牌牌,写的红字,字也是好大的,还有电线杆子,好粗,修电线的叔叔能爬上去。姐姐说她也会爬,我现在还小,等我长大了我也能爬上去。”

  【提示】这里写的是一群少先队员和迷路的小松的对话。“他们”即指少先队员。小松,一个四岁的男孩。在小松的答话中,作者生动地摹写了他幼稚的话语。

  【辛酸话]一九四七年秋天的一个傍晚,妈妈坐在床上,泪痕满面。雷锋见妈妈难过,就一头扑到妈妈怀里。

  妈妈的泪水滴落在雷锋的脸上、身上,两手紧紧抱住他说:“孩子,你还这么小,要是再没了了妈妈,你可怎么活呀!”

  雷锋还不完全懂得妈妈这句话的意思,他抬头看看妈妈的脸,说:“妈妈,你不要哭,我不离开。”

  妈妈用发直的眼神把孩子从头看到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孩子,看你小手小脸弄得那么脏,来,妈妈给你洗一洗!”

  【提示】旧社会把雷锋一家逼得家破人亡,剩下只有母子相依。但母亲又受到凌辱,这是她被逼自尽前对雷锋讲的一段话。

  【哀求话]“我们摇到范墓去粜吧,”在范墓,或许有比较好一点的命运等候着他们,有人这么想。

  但是,先生又来了一个“嗤”,他捻着稀疏的短髭说道:“不要说范墓,就是摇到城里去也一样。我们同行公议,这两天的价钱是糙米五块,谷三块。”

  “到范墓去粜没有好处的,”同伴间也提出了驳议,“这里到范墓要过两个局子,知道他们捐我们多少钱!就说依他们捐,哪里来的现洋钱?”

  “先生,能不能抬高一点?”差不多是哀求的语气。

  “抬高一点,说说倒是很容易的一句话。你们要知道,我们这米行是拿本钱来开的,抬高一点,就是说替你们白当差,这样的傻事谁肯干?”

  “这个价钱实在太低了,我们做梦也没想到。去年的粜价是七块半,今年的米价又卖到十三块,不,你先生说,十五块也卖过;我们想,今年总要比七块半多一点吧,谁知道只有五“先生,就是去年的老价钱,七块半吧。”“先生,种田人可怜,你们行一点好心,少赚一点吧。”

  另外一位先生听得厌烦,把嘴里的香烟屁股扔到街心,睁大了眼睛说:“你们嫌价钱低,不要粜好了。……”

  【谄媚话]刘局长问:“王科长,怎么样?”王科长当然知道这“怎么样”是指电影卡列尼娜的,他一面说:“这个电影吗,……”一面看着刘局长那张脸,象是在庄严的思索。刘局长还没等王科长思索好,就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扯蛋!”王科长的思索正与刘局长的意见相吻合。他连忙说:“是有点扯蛋,简直是扯蛋!”刘局长又提出一个问题:“有什么意思?”

  他一面说:“这个意思呀,这个电影的意思呀,这卡列尼娜的意思是……”一面看着刘局长的脸,象是在庄严的思索。

  局长没等王科长思索好,就又干脆利索的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没有意思。”这意见又和王科长的意思差不多。他连忙说:“对,没有意思,简直是没有意思,白白浪费了三四个钟头。”

  走着走着,刘局长忽然说:“这个电影是在挑挑夫妻关系。”接着就爆发了一阵大笑,这次大笑比任何一次大笑都更为雄壮,笑声在夜的大街上传扬开去。昏黄的路灯都震惊得一眨一眨的,走在前面的人惊奇地回头看了看,走在后面的人好奇的加快了脚步,十字街口的民警警惕的迅速转了一个身。王科长十分赞叹刘局长的新发现,连说了五、六声“深刻,深刻,深刻,深刻,……”也陪着笑了起来。

  南丁:《科长》【糊涂话]区长问:“你就是刘修德?”二诸葛答:“是!”问:“你给刘二黑收了个童养媳?”答:“是!”问:“今年几岁了?”答:“属猴的,十二岁了。”区长说:“女不过十五不能订婚,把人家退回娘家去!刘二黑己经跟小芹订婚了。”二诸葛说:“她只有个爹,也不知逃到哪里去了,退也处退。

  女不过十五不能订婚,那不过是官家规定,其实乡间七八岁订婚的多着哩。请区长恩典恩典就过去了……”区长说:“凡是不合法的订婚,只要有一方面不愿意都得退。”二诸葛说:“我这是两家情愿!”区长问小二**:“刘二黑,你愿意不愿意?”小二黑说:“不愿意!”

  二诸葛的脾气又上来了,瞪了二黑一眼道:“由你啦?”区长道:“给他订婚不由他,难道由你啦?老汉!如今是婚姻自主,由不得你了,你家养的那个小姑娘,要是真没有娘家,就算成你的闺女好了。”二诸葛道:“那也可以,不过还得请区长恩典恩典,不能叫他跟于福的闺女订婚!”区长说:“这你就管不着了。”二诸葛发急道:“千万请区长恩典恩典!命相不对,这是一辈子的事!”区长道:“老汉,你不要糊涂了;强逼着你十九岁的孩子娶上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恐怕要生一辈子气!我不过是劝一劝你,其实只要人家两个人愿意,你愿意不愿意都不相干。回去吧!童养媳没处退就算成你的闺女!”二诸葛还要请区长“恩典恩典”,一个交通员把他推出来了。

  【议论]平昔最恨的是攀枝折朵。他也有一段议论,道:“凡花一年只开得一度,四时中只占得一时,一时中又占得数日。他熬过了三时的冷淡,才讨得这数日的风光。看他随风而舞,迎人而笑,如人正当得意之境,忽被摧残,巴此数日甚难,一朝折损甚易,花若能言,岂不嗟叹!

  况就此数日间,先犹含蕊,后复零残。盛开之时,更无多了。又有蝶攒蜂采,于心何忍!且说此花自芽生根,自根生本,强者为干,弱着为枝,一干一枝,不知养了多少年月。及候至花开,供人清玩,有何不美,定要折他!花一离枝,再不能上枝;枝一去干,再不能附干;如人死不可复生,刑不可复赎。花若能言,岂不悲泣!

  又想他折花的,不过择其巧干,爱其繁枝,插之瓶中,置之席上,或供宾客片时侑酒之欢,或助婢妾一日梳妆之饰,不思客觞可饱玩于花下,闺妆可借巧于人工。手中折了一枝,树上就少了一枝。

  今年伐了此干,明年便少了此干。何如延期性命,年年岁岁,玩之无穷乎?还有未开之蕊,随花而去,此蕊竟槁灭枝头,与人之童夭何异?又有原非爱玩,趁兴攀折;既折之后,拣择好歹,逢人取讨,即便与之,或随路弃掷,略不顾惜;如人横祸枉死,无处伸冤。花若能言,岂不痛恨!”

  【壮语]“你不愿意当一个卖布商人吗?孩子?”

  “敬爱的爸爸,请允许我回答:我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呢,伽利略?布商是正经的体面的人啊,靠着这行买卖,他们的日子过得可不错呢。”

  “我对作买卖,学手艺一点兴趣都没有,爸爸。”

  “买卖和手艺,能挣很多钱。”

  “亲爱的爸爸,我不适合当商人……金钱对于我算不了什么。”

  金钱十分重要……你快十七岁了……十七岁的人还没有在人间站稳脚根……还要飞上天怎么的。”

  “啊,爸爸,上天,天体,……宇宙……”

  老人直盯盯地瞅着儿子,莫名其妙。随即又沉思着左右摇摇头。去……费钱……可不能小看钱啊,孩子。伽利略沉默不语。

  父亲把鹅毛笔在有花纹的装饰墨水瓶里蘸了蘸,记了几笔帐。然后抬着看了一眼在他对面倚在大桌子边上的儿子。“那么,你想干什么,伽利略?”

  “敬爱的爸爸,您答应我吧!我想研究科学。我全部热情都在科学上,我想学习,永远地学习下去,白天黑夜都进行研究,认识自然……”

  “嗯,……学习,”老伽利略哼了一声,“上学费钱啊,……也需要时间……我六十一岁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养活自己呢?”

  “我愿意象教堂里的老鼠那样过穷日子。情愿挨饿……只要您让我学习,爸爸。”

  老人坐在垫椅上向后伸了伸腰,双臂放在弯曲的扶手上,一双手轻轻地摸着手上雕的狮子头。他很理解孩子的心情棗这位老大,也不是没有受过教育,他的爱好是数学和音乐,啊,他甚至写过文章,写过一本并非没有意义的关于音乐理论的书呢。

  他心里甚有感触,看了一眼心情激动的儿子、儿子默默地恳求地瞧着“你有必要的才能,”他郑重地大声说,“你的头脑清晰明了,理解能力机敏透彻,观察事物准确,思考问题得要领。你的老师贾科波·波尔去尼在希腊文和拉丁文给你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你阅读古曲作家的书,写拉丁文,说拉丁文差不多很流畅了。”

  从这番表扬的话里,伽利略听出父亲赞同的含义,便用力抓住父亲的“我可以上学啦?”他激动地说。

  【赞语]老梁赞叹似的轻轻地说:“你瞧这群小东西,多听话!”

  我就问道:“象这样一窝蜂,一年能割多少蜜?”

  老梁说:“能割几十斤。蜜蜂这东西,最爱劳动。广东天气好,花又多,蜜蜂一年四季都不闲着。酿的蜜多,自己吃的可有限,也不计较什么,还是继续劳动、继续酿蜜,整日整月辞辛苦……”

  我想起一个问题,就问:“可是呢,一只蜜蜂能活多久?”

  老梁回答说:“蜂王可以活三年,一只工蜂最多活六个月。”

  我的心不禁一颤:多可爱的小生灵啊,对人无所无求,给人的却是极好的东西。蜜蜂是在酿蜜,又是在酿造生活;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蜜蜂是渺小的,蜜蜂即又多么高尚啊![bookid=2871585,bookname=《灵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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