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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二 松木阁 2


  一八二松木阁(2)

  舞台上有个白衣素容的女孩弹钢琴,长长的披肩发,倒有点八十年代的校园风情。而后是休憩时间,男宾可以去吸烟室抽烟,或者是去休息室打桥牌、打司洛克、打麻将,没喝够的,甚至可以在皇室酒吧里喝个够。而女宾同样有娱乐项目,她们可以根据需要,选择进行美容、温泉浴-按摩,或者是插花、茶艺欣赏。

  王兰妹自然不会去泡什么澡,她像陆南的小尾巴,始终跟着他寸步不离。虽然她努力想表现出自然的样子,但是在眼光毒辣的政客和商人眼里,她还是太嫩了。

  “怎么样,打牌吗?”不跳字。福田康夫拉着相马熏人,大声地喊陆南,“你来吧!”

  不管是桥牌还是麻将,陆南一概不惧。他走上前道:“康夫,你缺钱就跟我说嘛!”

  相马熏人哈哈大笑,福田康夫的脸上却有点青,他嘀咕道:“谁胜谁败还真难说呢。”

  “就我们三个吗?”不跳字。

  “我再找一个,啊!”福田康夫又大声道:“戈登,过来!”

  戈登.勃朗正和一个童颜巨.乳的女仆**,听见福田的声音慢腾腾地转过身,随即眼睛一亮,像是被狗撵的兔子,大步迈了过来,和三人打过招呼后问道:“福田先生,是打牌吗?”不跳字。

  “桥牌,可以吗?”不跳字。

  “桥牌?”戈登眼珠子一转,连连摇头,“no,no,no!.这个太伤脑筋了,我们玩blackjack如何?”

  四人简单商量了后,统一了意.见,玩黑杰克。陆南看着戈登得意洋洋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四人进入牌室坐下后,来了一位荷官,当场拆开一张牌,问道:“先生们,需要验牌吗?”不跳字。

  “不需要。”

  “不。”

  “no。”

  ……

  “ok,那么牌局正式开始。请问先生们,你们需要筹码吗?”不跳字。

  “每人1000点筹码,每点一刀,怎么样?”福田做了主,其他人.自然没什么意见。

  陆南第一张拿到了6,王兰妹坐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懂,只是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6点可以搏,陆南又要了一张,7点,一共13点。

  他面无表情压着牌,“pass。”

  第一盘相马熏人是20点,戈登是16点,而福田康夫同.样爆了。

  陆南的手风并.不顺,而且他看出来戈登是位高手,没一会儿他就赢了一百多点,面前的绿色小筹码一大块。

  又没有异能,牌技比不上人家,手气又不顺……陆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心里却纠结无比。

  这要让别的穿越众看到,还不得被埋汰死?

  不行,怎么也得赢了那小子!看他那一头金发老子就生气!

  陆南喝了一口水,站起来道:“抱歉,我方便一下。”然后拉着王兰妹出了包间。

  戈登吹了声口哨,“他去嘘嘘难道还要女人为他扶老2吗?”不跳字。

  相马熏人正叼着雪茄在猛抽,听了这话,一口烟憋在嗓子里,呛得差点没晕死过去,他的女伴咯咯娇笑着为他抚背,又端给他一杯水。

  福田康夫也在笑,不过他想的却是陆南可能是去加油了。

  陆南洗了把脸,接过王兰妹递上的纸巾擦了擦,甩甩手上的水珠,笑道:“你看懂怎么打的了吗?”不跳字。

  “不懂。”

  “其实很简单。”陆南道:“黑杰克,玩得就是比大小,谁的点大谁就能赢钱。最大的点是21点,懂了吗?2到10的牌的点数就是其牌面的数字;j、q、k的点数是10分;a有两种算法,1或者11,如果a算为11时总和大于21,则a算为1。例如(a,8)是19点,(a,7,j)则为18点。而黑杰克是指(a、10),这是最大的牌。”

  王兰妹还是没听太明白,但是她总算知道了一点:21点最大。

  “那好,看我把他们的钱赢光!”陆南用力地挥了挥拳头。

  重新开始后,陆南的牌仍然不好不坏,没一会儿又输了二十多点。王兰妹坐在他边上,越看越糊涂,本来按照自己的理解大致还能看出点名堂,经陆南一解释规则,登时又全部推翻了自己想的。可是按陆南说的规则,又往往无法自圆。

  至于为什么,王兰妹着实没想通。她四顾看了一会儿,默默地垂下了头。

  “加注吧。”陆南拿出一个5点的筹码扔过去,换回来一个小小的1点。

  无人反对。原先一次押注1点,现在升成了2点,进度就至少快了一倍。

  半小时后,陆南又提议加注,这时福田康夫有点犹豫了。

  “康夫,你晚上不是要回家浇菜地吗?”不跳字。陆南威严地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里有菜地?”福田康夫很是高兴,笑眯眯地道:“这一段时间党内一直开会,所以没有时间。你既然已经推迟了离开日本的行程,那么索性再多呆两天,明天去我家作客,我带你去看看我家的菜地。”

  陆南默默无语,又看向相马熏人,这个家伙从开始到现在,就在不停地抽雪茄、喝白兰地,现在已经醉得两眼发直,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开始唱歌:“啊!夕阳之光如此美丽,我正慎行,不虚度光阴…..”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陆南把桌上的筹码数了数,掏出支票本正要填,戈登.勃朗轻声笑道:“陆先生你已经玩够了吗?这才早呐!”

  “我还有500多,你能赢完吗?”不跳字。陆南索性吩咐福田康夫把相马熏人扶下去休息,他把椅子拉近,盯着戈登的眼睛道:“勃朗先生,我们两对赌,如何?”

  “如你所愿。”

  “10点为基础分,怎么样?”

  “可以。”

  换了一副牌,荷官又开始面无表情、动作熟练地洗牌、分牌。

  这一次陆南拿的底牌是一张a,起步很好。

  “加倍,”陆南扔了20点,换回来一张牌,翻开后是一张10。

  王兰妹脸上闪出一丝喜色,她看了半天,当然知道陆南手里拿到了黑杰克。

  戈登谨慎地再次确认了手里的底牌,正要加倍,却不自主地瞟了王兰妹一眼,改口道:“要牌!”

  他的暗牌是8,而明牌是a,计19点,已经赢面很大了。

  牌面翻开,戈登自然输了,他看着陆南手里的黑杰克,不禁为自己没有加倍而感到暗自庆幸。

  半个小时后,陆南面前的筹码又薄了一点。

  “啊~”陆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人玩实在是没意思啊,要不这样,勃朗先生,我们一局定胜负吧,如何?”

  “怎么玩?”

  “你那里~”陆南指了指他面前的筹码,“大概有多少?”

  “1800左右,怎么了?”

  “我这里还有300多,我再签一张支票,all-show?”

  戈登暗自盘算了一下,觉得可行。陆南在赌博方面的低能他已经见识到了,他也不相信陆南会耍诈,毕竟这里是日本皇宫。

  “我同意。”戈登问荷官,“这样可以吗?”不跳字。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无权过问。”荷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那就是可以了~”戈登打了个响指,搂着怀里的皇室女仆苍井不空重重亲了一口,在她的大眯眯上留下浅浅的牙印,然后爽快地把所有的筹码都推了上去。

  陆南签了张150万美元的支票,扔在了桌上。

  王兰妹一直没见他们用现金,也知道这里不是赌场,但是突然看见那张后面有一大串“0”的支票,身子一下坐直了,抓紧陆南的手,紧张地盯着荷官。

  “发牌吧。”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陆南的暗牌是一张小5,而戈登的暗牌是6,两人毫无疑问地选择了继续要牌。

  陆南第一张明牌是8,戈登的是10。

  第二张明牌,每个人都有可能爆,而陆南的情况稍好,他挥了挥手,荷官抽出一张牌,牌面向上滑了过去。

  戈登一看见陆南的第三张牌,紧张地开动起了脑筋。

  陆南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没有丝毫变化,而王兰妹已经沮丧地皱起了眉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牌桌上的一大堆筹码和那张支票。

  “pass!”戈登果断地终止了要牌,把暗牌翻开,道:“我16点。你多少?”

  “收银子。”陆南嘴角浮出一丝笑容,把一枚金色的筹码扔给了荷官,那值1千美元。

  王兰妹欢呼一声,随即又苦着脸看着筹码,不知怎么才能收起来。

  “我来。”荷官将那枚筹码小心地放进马夹口袋里,笑容满面地从桌下拿出一支盘子,然后把所有的筹码都放了上去,然后把那张支票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王兰妹。

  “怎么会这样?”戈登一把牌把一晚上的努力全部输光,心不甘情不愿,使劲拧着眉头,一脸不服输的表情。

  “哦,”陆南淡淡地看了看他一眼,“这是人品问题,懂吗?”不跳字。

  “可是我明明看见她~”

  “说不下去了?”陆南一脸讥讽地望着面如死灰的戈登,“100万美元,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吗?你欺负她是一个菜鸟,盯着她的脸色下注,当我不知道吗?送你一句古话,常年打雁,终会被雁啄了眼,勃朗先生,再见!这是个美好的夜晚,祝你晚安!”

  因为和相马熏人见面,陆南又留了几天,成果非凡。

  野村银行同意陆南用其购买的远期日经期指为担保,贷款500亿日元,折合约5.62亿美元。之所以野村银行同意向霍金公司贷出如此大的一笔钱,是因为陆南承诺这笔钱将会全部留在日本。

  上一轮9.8亿美元期货公司给出了一个安全杠杆是1:10,陆南实际上只买了98亿美元的期指,而这次5.2亿美元扣除了1.4亿安全金后,以1:15的杠杆购买了51亿美元的期指。这样,霍金公司就拥有了共价值为149亿美元的远期日经期指。

  陆南在日本接到了副总理办公室的电话,打电话的人是副总理秘书,他一再要求汉光公司尽快派代表赴京,并且指定要陆南带队。

  陆南回到酒店,正准备安排回国事宜,王飞面色凝重地走过来,低声耳语了几句。陆南一下子僵住了。

  杜晓飞和孟菲两人在东京过着神仙的日子,两人一开始还带着翻译,后来杜晓飞感到自己的n把刀英语和大把的钞票足以在东京过上好日子,后来两人出行就干脆就不再带翻译。

  这一天两人游游逛逛,坐电车、坐地铁、坐出租,也不知道转到了哪里。总之,两人莫名奇妙的进入了一条小巷。

  这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小巷,而是由两排整洁、宽大的平顶房中形成的一条空巷。两人是从尽头的矮墙上翻进来的。按杜晓飞的话说,就是找点刺激。反正这里肯定不是私人住宅区,也没有警卫,那么就说明没有什么危险。

  两人一开始以为这里是仓库,但是很快两人就知道错了。

  “什么声音?”孟菲突然一把抓住了杜晓飞的胳膊。

  杜晓飞凝神听了一会儿,似乎有咣啷咣啷的声音,还有男女的说话和喘气声。他头脑里一下子跳出个名词:**。

  这时代的日本**虽然不像十年后名扬四海,但杜晓飞在公安部门,近水楼台先得月,别说是录像带了,就是vcd都已经看到过了。

  拍**的片场?杜晓飞一想到这个,立即就兴奋起来。

  奶奶的,老子要是拍几张照片,回去炫耀一下,那绝对是酷毙了啊!

  他默立了一会儿,从钥匙环上摘下仅有两寸长的水果刀,打开后平放在掌心上,回头把孟菲颈子上挂的照相机取了下来。

  “宝贝儿,你听好了。要是万一有人追我们,我往前门跑,你就从原路返回,知道吗?”不跳字。

  “啊?”孟菲吓了一跳,紧紧抓住杜晓飞的手,哀求道:“那我们不要去了,好不好?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杜晓飞杀气腾腾地推开孟菲,说了句极其脑残的话,然后弓着腰,跟猫似的转到平房正面的窗户下,悄悄探出了头。

  杜晓飞往里面一瞄,顿时张着大嘴巴,眼珠子差点都要看掉下来了。孟菲抓着他的手,也伸出了小脑袋。

  “啊!”

  杜晓飞一把紧紧捂住孟菲的嘴,恶狠狠地道:“你想死啊?这外面肯定有保安,没准还是黑社会的呢~”

  孟菲连连点头,虽然极其害怕,但是强烈的好奇和猎奇心,却让两人继续观察了起来。

  平房里铺的木地板整个都在轻微晃动,虽然不会使人跌跤,但肉眼清晰可辨。

  平房极其狭长,宽不过四米左右,而长大概有二十米。两边安着塑料一次性成形的座位和金属柱。

  两条贯通全房间的金属柱上还装用尼布宽幅拉环和外注塑金属拉环,而立着的金属杆中间居然还有门――是绘在平房的墙上的。

  十几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夹着公文包的男人和几个穿着学生服、护士服、ol白领服以及空姐服的年青少女,分别夹在这些人中间。

  这些男人中至少有一半是成年男子。他们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站在过道,手拉着拉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在看着这些女人,眼里充满饥渴。而年青的女人们则在不停地前后扭动,随着地板的晃动,作出各种不平衡的动作,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却相当有**的意思。

  从杜晓飞这边看过去,对面的墙上挂着不少巨大的画,画幅上全部是的繁华的街景,从画里可以看到匆匆而过的人群和各种各样的车辆。

  看到这里,杜晓飞再傻这明白了。

  这他**的根本就是个yin乱俱乐部!

  不过杜晓飞这时还不知道在日本上班族中很有名气的“公车俱乐部”,否则的话,他会第一个报名的……

  而与这些俱乐部类似的,是更有名气的“性骚扰俱乐部”。

  这些年青女人全部都是花钱雇来的,而男性顾客则通常都是一些公司的中级管理人员,他们渴求的是与一般的ji院和**酒吧不太一样的去处。这种场所的装修布置简直和顾客们性幻想的场所一样多种多样,比如仿造地铁车厢,模仿公司办公室或医院走廊,甚至模拟中学校园的。顾客们付钱进来,然后便为所欲为。

  这是模拟地铁或者是公交车车厢内的情景。孟菲早看得面色羞红,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久,一名男子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向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他走到她的背后,但女孩假装根本没注意到他。男子伸出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衬衣纽扣之间插进去上下游弋。就在他抚弄这名女孩时,另一个男子也站起身来,开始对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动手动脚。他的手开始在女人的全身游走,但女人只是静静地忍受,手仍然使劲抓着头顶的皮拉环儿。

  一个空姐被一名大胖子按倒在地,她的马夹和蓝色制服一步裙很快被四面八方伸过来的手撕碎,大胖子喘着气把手伸进空姐的怀里掏摸着,然后又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铅笔头扯了出来,屁股一拱,直接贴在空姐的脸上。大胖子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大声叫道:“舔,快舔!”

  看着眼前糜烂的情景,杜晓飞感到一阵阵兴奋,这他**的帝国主义实在是太腐朽了啊!老子看得越多,就越有抵抗力,就越能对他进行批判!

  杜晓飞忍着孟菲指甲在自己胳膊、后背上的刻画,打开照相机偷偷拍了几张。

  有个男人剥掉了一个高中女孩的裙子,另一个男人则跪在一个女孩面前,用双手在她的裙子下面摸索。

  突然门一响,杜晓飞闪电般把照相机扔到后面草丛里。

  “欢迎光临!”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极其优雅地走到两人面前。

  “什么?”杜晓飞没看到有五大三粗的保安提着警棍过来,心里稍微放松了点,他用结结巴巴地英语道:“我听不懂日语,我是中国人~”

  “哦?”那女人竟然用汉语道:“你们是大陆人?”

  “是的,是的。”虽然她的汉语说得也不地道,但在杜晓飞眼里几乎就是标准普通话了。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色眯眯地望窗内看了一眼。

  “你们不是会员?”

  杜晓飞解释道:“我和我女朋友迷了路,所以闯了进来……”

  “原来如此。”那女人目光一闪,问道:“那你们想试试吗?”不跳字。

  “呃~”杜晓飞见孟菲拼命摇头,立即笑道:“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她会等我的。”然后他回过头,给了孟菲一个严厉的眼神,声音却甜得像小白脸勾富婆,“亲爱的,你先回宾馆,洗个澡,我很快就回来。”

  孟菲一时弄不清杜晓飞是什么意思,登时傻在当场。

  “**,滚!”杜晓飞脸比翻书都快,伸手抽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道:“不听话老子休了你!快滚吧!”

  说完后杜晓飞转过身,已经是一脸yin笑,伸臂搂住那女人,还用胳膊掂了掂她了肥大的**,色眯眯地道:“妹妹茫憬什么名字啊?”

  “咯咯。”那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掩口道:“我都这么大了,还什么妹妹呀?我叫山田丰子。”

  “丰子小姐,您真是太美了,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女人。”杜晓飞反手“咣”的将门带上,就在窗边搂着山田丰子,把她按在窗边,手直接伸进她的裙子里,同时用力地吻起了她。

  孟菲站在门外,隔着一道玻璃窗,泪如雨下,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

  山田丰子被杜晓飞的强势侵犯弄得心花怒放,体内又酥又痒,股间滑腻如油。两人缠吻良久,她才喘着气推开杜晓飞,媚笑道:“你们大陆人,都像你这样吗?”不跳字。

  “嘿嘿,我是流氓,从大陆跑过来的。”杜晓飞手在山田丰子的肥臀上又捏了几把,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把手放在鼻端嗅了嗅,“真香啊,丰子。你可是真正的一块肥地,有多久没人耕了?”

  “七老八十了,有谁要呀?”山田丰子吃吃而笑,她经营这个公车俱乐部多年,却从未见过杜晓飞这样又痞又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邪气的男人。那些俱乐部会员不是蠢胖如猪,就是瘦细如圆规,色心一样的大,却让女人一见就恶心。

  “我要呀,丰子,你住哪儿?晚上我去找你。”

  “嘁,谁信你呀?你有那么好的女朋友……”山田丰子说到这里,下意识望窗外看去,“咦,你女朋友走了。”

  “走就走了。”杜晓飞无所谓地挥手,“她哪有你骚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够味!”

  “你才骚呢……”山田丰子嗔骂着,扭着臀,牵着手,一晃一晃地伴在杜晓飞身边。两人穿过人工的地铁车厢,从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们和抚弄着她们的男人中间挤过去。空气中弥漫着香水、汗水和性的气息。杜晓飞一直走到了房间尽头,这才发现房间的地板的确是在轻轻摇晃着。

  “亲爱的,还等什么?”山田丰子拉开一道门,里面是一间小休息室,粉红的床极具诱惑力,山田丰子早已动情不堪,扯着杜晓飞的胳膊就把他往里拉。

  “你不是喜欢我的骚吗,那我今天可要看看你能不能吃得住。”山田丰子浪笑着,手摸上了杜晓飞的裆部,抓了一把,心里又惊又喜,这么大!

  杜晓飞在卧室里飞快地看了几眼,然后把山田丰子抱住,用嘴封住她的嘴,同时两手拇指按压在她的耳根,一用力,山田丰子翻了个白眼,软倒在地。

  杜晓飞飞快地把山田丰子扔上床,然后把她全部衣服扒光,衣服又扔到了衣柜顶上。在卧室转了一圈,只找到一把剪刀。

  杜晓飞把剪刀插在后腰,正手握着水果刀,推门而出。

  整个车厢都在运动,地板在动,人也在动。杜晓飞径直走到位于卫生间角落,一个染着黑头发的年青女人正在尖叫,而那个男人浑身一丝不挂,正抱着女人的腿在乱舔,嘴里还呜呜的发出杜晓飞听不懂的只言片语。

  杜晓飞一脚踢在男人后脑,将他踢晕后,蹲下来看着那女孩的眼睛,问道:“你是中国人?”

  那女孩点了点头,默默地把撕烂的裙子往上拉,企图盖住已经没有任何遮掩的双腿之间。

  杜晓飞站起来,脱下西装,又把那女孩子拉了起来,用西装把她的下半身围住,袖子打了个结。

  “你是自愿来的,还是他们逼你的?”

  “我~”女孩有点怯生生地看着杜晓飞,欲言又止。

  “快说!”

  “我是被逼的。”女孩突然大哭起来,“我的同学也有好多被逼的。她们被人逼当ji女,被逼拍**,还有逼着来这里……”

  “为什么被逼?你们不会找大使馆报告吗?”不跳字。

  “没用的。”女孩摇了摇头,擦了擦眼泪道:“我是被人骗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他们本来说是招服务员的……其实我好多同学都知道,但是她们有的吸毒,还有的一身性病,欠了好多债,大使馆根本不管我们。”

  “**!”杜晓飞重重一掌击在金属杆上,震得嗡嗡直响。

  心情极其郁闷,又有点悲愤,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其实这方面的报道国内已经隐现。很多日本黑社会组织,派出年少帅气的男子,一身名牌,开名车,住别墅,挥金如土,很容易就把一些头脑简单的大陆漂亮女留学生勾上手,上床后拍下裸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她们命是苦,可这怪谁呢?可既然发生了,大使馆不管不问,又似乎说不过去。

  到底是谁的责任,杜晓飞又哪里分得清?

  如果不是杜晓飞偶尔听到这个女孩喊了一句中文“救命”,他根本就不会掺合到这种事里。现在他既然被卷进去了,就无法置身事外了。

  “你叫什么?”

  “我叫曾春丽。”

  “这样。”杜晓飞恢复冷静的刑警本色,他看了看四周,那些明显是服了药的**狂们还在奋战不休,有的甚至疯狂到四五个人卷成一堆,白色、棕色的、黄色的肉体相间,像一条条大蛆扭动不休。

  “你找出你的同学,以后不愿意再做的,就起来跟我走。”

  “啊?”曾春丽为难地看了看杜晓飞。

  “快。”杜晓飞眼睛一瞪,曾春丽吓得连忙大叫起来:“有人救我们了,要走的快走啊。”

  一嗓子扔下去,却波澜不惊。听不懂中文的日本人根本不管身边事,而几个中国女留学生却尤如麻木了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不管了。”杜晓飞拉着曾春丽就走,这时窗外已经有四五条大汉拎着警棍扑了过来。

  杜晓飞攥着水果刀,一脚踹开门,迎面冲过来的一条大汉仰面就倒,手里的警棍咣啷啷飞出老远。另外几人迅速围成圈子,将两人堵在门边。

  “闪开。”杜晓飞低喝了一声,手里水果刀寒光一闪,可惜太短了,根本没有威慑力。

  见几名保安仍然未动,眼光如狼一般盯着杜晓飞,杜晓飞道:“你翻译给他们听。”

  曾春丽浑身发抖,要不是靠在杜晓飞身上,根本就站不起来,她拼命给自己打气,然后像猫似的,叫了一声:“闪~开啊!拜托了!”

  几名保安一听,差点笑出声来,说时迟那时快,杜晓飞上前一步,一记横摆腿踢中一人手腕,近身后又是一记肘击,闪电般将他身子一拨,转了一百八十度。

  几声闷响,袭过来的警棍又沉又重,全砸在肉垫子身上了,杜晓飞一掌推开脑袋被开瓢的倒霉蛋,用胳膊架住了砸来的两记警棍,刀光一现,一人脖子上出现一个血洞,他惨嚎一声,捂着喉咙往后就倒。

  死人了!

  几名保安面面相觑,他们是黑社会,但他们一年也不见得杀一个人。尤其是看这种低级**俱乐部的小保安,更是如此。

  杜晓飞仍然一手捏着水果刀,一手拉着曾春丽,大声道:“让开,全给老子让开。”

  这时身后突然传出个声音来:“你的女朋友,还要不要了?”

  杜晓飞蓦然回头,山田丰子脸上肌肉都扭曲了起来,她手里拿着一把棒球棍,地上躺着孟菲,满面是眼,闭着眼睛死活不知。

  “**你妈,敢动我女人?”杜晓飞眼珠子一下子红了起来,他飞快地冲过去,但是很快他又停了下来。

  “看你跑得快还是我手快!”山田丰子用裁纸刀压在孟菲的颈动脉上,语气和缓了起来,“你真有种!不过你今天砸了我的场子,我看你怎么赔!”

  “大不了,老子整个人赔给你。”杜晓飞一把拉过曾春丽,道:“放她出去,这事跟她没关系。”

  “不可能。”山田丰子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杜晓飞,“你以为我会放了你们任何一个?”

  “没商量那就拼了。”杜晓飞看了眼孟菲,摇了摇头:“虽然我很喜欢她,不过我更喜欢我自己的命。说实话,丰子,你现在就下手吧!”

  “混蛋,你不要以为你用计我就会上当。”

  “啧啧!”杜晓飞警惕地观察着身后的动静,脸上却浮现出了痞笑来,“丰子啊,你台湾人吧?不少字台湾人就是没大陆好,学什么都变味了!比如三十六计,你们学的什么呀~跟你说个明白,老子就是个混人,在大陆杀了人,跑到日本过来讨生活的。这个女人,不过是老子临时钓的,解解闷,满足生理需要罢了。要说感情嘛,有点。不过这样的女人,绝对犯不着老子为她送命。”

  孟菲正好悠悠醒转,听到这句话,立即泪流满面,大叫道:“杜晓飞,你去死!”

  “我死了你很高兴?”杜晓飞冷笑道:“其实吧孟菲,我也真爱你。不过你现在落在别人手里,要我放弃抵抗,这个根本不可能~念在我们天天洞房的感情上,你要真挂了,老子给你上香磕头。”

  “去你**!”孟菲用力啐了杜晓飞一口。

  杜晓飞裤角上立即粘上一块血痰,他弯腰看了看,没再理孟菲,对山田丰子道:“丰子,怎么着?你要杀就赶紧地,刀子一划拉就得。要不杀就让人放条路出来,老子杀过人,可也不愿意成天开杀戒~话说我也想下辈子当个好宝宝,多挣点小红花不是?”

  山田丰子被杜晓飞、孟菲两人吵得心神大乱,她倒不害怕杀人,但是那个一身痞气的杜晓飞,万一见她杀了孟菲,反过来把自己杀了……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可要是就这样放了,损失那么多不说,这面子就根本挂不住了。

  “那边那货~你们赶紧给他抬医院,没死!”杜晓飞推了推已经有点石化的曾春丽,“快翻译。”几个保安一听,赶紧跑过去,又揉又摸,脖子被杜晓飞捅开的这家伙还真没死,血出得也不像想像中的多,当即两人就把他抬起来,一溜烟走了。

  山田丰子看了杜晓飞一眼,疑惑地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屁,老子信奉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和那人没仇,干嘛杀他?杀了他我麻烦大。不说废话了,丰子,赶紧动手啊。”杜晓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杀了人,最好把指纹消掉,然后化笔钱找人给你顶缸。你这样拿刀是不对的,容易伤到自己指头。”

  杜晓飞举起了手中的水果刀,示意道:“你看,这样的正握,出刀快,扎人力量足。你那样的握法,是反握,裁纸刀本来就脆,用力不均,或者是不足,尤其是你一刀捅到她锁骨上――你自己摸摸,很容易伤到手,你那么漂亮的手要是断了截手指就太可惜了啊!”

  山田丰子越听越糊涂,瞧了瞧自己握刀的姿势,又摸了摸孟菲的锁骨,这时杜晓飞突然大叫,“小菲,动手啊!”

  孟菲还在暗自饮泣,听到这句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抓一推,醒悟过来上当的山田丰子力气根本没有孟菲大,薄如纸片的裁纸刀闪过一道寒光,切在她的颈动脉上。

  顿时,漫天血雨!

  “我x,真杀了人!”杜晓飞大骂一声,飞快冲过去,跪在山田丰子面前,用大拇指压住心脏侧动脉,又用另一只手压住她脑部侧动脉,回过身冲着已经吓得发僵的保安大叫:“你们他**的死人啊,快叫救护车!”

  幸亏,曾春丽反应快,当即从随身的包里翻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血,无论如何都止不住,很快,山田丰子半个身子全部浸泡在血中,杜晓飞用力地压着动脉,尽可能的让血喷得少一点,同时拼命用脑袋顶着她的额门,大叫道:“丰子,快醒醒,丰子,你一定可以挺住的!”

  失魂落魄的孟菲坐在山田丰子身边,手里还攥着夺过来的裁纸刀,心里一时温暖,一时害怕。她抓起一把泡在血里的泥浆,放在鼻端嗅了嗅,铁锈的味道,特别的浓。

  “丰子,丰子~”杜晓飞察觉到山田丰子气息十分微弱了,血压降了很多,同时他自己的手指已经麻了,无法控制自己的下压力量。

  “小菲,你压着血管。我给她做心脏复苏。”杜晓飞一直喊了三遍,孟菲才回过神来,看着面色如纸、双目紧闭的山田丰子,一撅嘴道:“你不爱我。”

  “**!”杜晓飞气得差点想仰天长啸,女人呐,你到底是个什么生物呢?

  “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好了吧?不少字”杜晓飞用吼的声音叫了出来。

  “嗯,我也爱你。”孟菲这时才相信杜晓飞说的绝情话是用计――没办法,女人傻呗!这种话都能信!

  她和曾春丽同时按着山田丰子的动脉血管,杜晓飞则一遍又一遍地做着心脏指压,把她的脑袋往后扳,打开呼吸通道后,往她的嘴里吹气。

  生死一线间,杜晓飞仍然尝到了山田丰子嘴里的甜香,和刚才一样,诱人。

  一八二松木阁(2)

  一八二松木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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