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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 大概,这不是任何人的手记


  第一手记:

  曾几何时,我拿起了一本空白的笔记。手持着碳素笔,嘴里咬着笔杆的末端。

  然后开始自顾自的遐想——我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是以何物为姿态存在于世界上的呢。

  于是,黑色的墨迹就爬上了纸张。

  初中的时候,就发现网路的人际关系比现实的简单数倍,在那以后手机基本不离身。

  在此之后,发现到明明是同龄人却有着不同的阶级与心理,因此对待不同的人对以不同的性格。

  因为性格的关系,所以喜欢看书,从小就懂得很多道理,也习惯了沉默。

  因为平时的守序过久,导致有时候笑的很开朗,而有时候很沉默,甚至会被认为冷淡,或者双面人格。

  有时很喧闹,有时又镇静的可怕。

  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伤心,但不会被发现。哪怕是无意间的寥寥,也能因此悲喜。

  擅长于安慰,并且安慰了很多人,但自己在悲伤的却不希望别人来安慰。这并非是自尊也不是孤冷,只不过是习性。

  自身的情绪很容易被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控制,但不会表现出来。不愿意直白的将自己的意思说出来,自认为说出来对方就会理解是一种无理的表现。

  从小到大都渴望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友人,会执着到底,却又自尊心极强,被人误认为外表自负。其实内心依旧渴望有人能够触碰。

  喜欢独居,但又喜欢熟人在身边。

  擅长于包容别人,尽管对方不一定能包容自己。

  痛苦和悲伤都会一直存在心理,绝对不愿意说出来。却希望别人能接近自己的心,可又不愿意将完整的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给别人。

  在通讯工具上,别人说一句,就会回复上好多句,怕对方以为自己不受重视。

  总是想的太多,所以说话非常谨慎,懂得说话的艺术。

  会阅读气氛,但绝不低声下气。

  害怕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失去话题,俩人浸入尴尬的沉默。且只要发生,就不会再试图接近。

  因为恐惧改变而变得谎话连篇,直到揭穿前都想着怎么圆谎。

  第二手记:

  ——这些,是我的组成部分。也是我曾经写入空白笔记的部分。

  每一点,不管是优点还是缺点,都是我所缺一不可的。

  这就是我。单纯的,只是我而已。因为是我,所以不管是多好的名家,文豪都不能把我描述的清清楚楚,就算有了所谓丝丝缕缕的共感,也只不过是可悲的完全不同之物,仅仅这点就足以让人绝望了吧。

  而我也正因为有不同于别人的鸿沟,才能被称作我。

  期待过相似于别人的自己,或者是自以为理解的自我,都不可原谅。

  没有人能够完全明白的了解自己。自己一定比自身所想的更为渺小,更为不屑一顾,无足轻重的存在。

  哪怕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殃及不到自己,就什么也没有。该如何随波逐流就如何随波逐流。

  而不是拿着什么名家的著作,金字塔尖端人的清明作为自己的独奏。这是无比丑陋的。值得被抨击,被批判的下等举措。

  将不足挂齿的自己和别人强行的揉在一起,是没有意义的。

  我只是我,不管是台上高贵的舞者还是台下滑稽的小丑,都是我。

  我可以至上,也可以低下。但毫无疑问,不论如何,这还是我。也仅仅是我。

  所以——我将自己的一切,试图刻画在纸页上。

  但是,为什么要写呢。是想像小丑一样,将坦诚过后,美化过后的我献出去呢?还是仅仅是一个人的独白?

  或者——是一本永远放置在旧桌上,等待腐朽的手记。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本笔记一定有自己的眼睛。可以从纯净中,看到那个敏感,自以为高深的我。

  但是,它不会看向我。因为它始终只是一册树浆的干瘪物质。

  ——而这,就是我所悲哀之处。

  第三手记:

  眼眸逐步澄澈,书页却开始泛黄。

  信赖,依赖,仔细想想,其实都是同一个意思,但为什么会有褒义词和贬义词之称呢?如果只是文字游戏的话,为什么在第一人称的情况下,就成为了贬义了呢。

  都是因为,以我为前提的话,就已经是不足以高尚,不足以前卫,不足以安慰良心的词藻了吧。

  但,尽管如此。

  我想要有一个人,让我所依赖着。

  而不是让我被人信赖,仅仅变成第二人称,将变得更加高尚与前卫,更能抚慰自己的良心。

  ——高尚的良心,逐步的,不断的,像是身后存在鬼魅一般驱赶着我,在我耳边喊着「不可以说不行」「不可以放弃任何人」。

  这显得荒唐可笑。这种「高尚与信赖」的怪物,一直都伴随着我。

  但因此,我就要去质疑高尚,质疑良心么?这样做的话,就变成滑稽的丑角戏剧了吧。

  这些固化的,守旧的思维,依旧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所以,所谓的思考,只会让一部分脑细胞深思,一部分脑细胞发笑的喜剧罢了。

  因此,我追寻着——名为思维的雕文。

  第四手记:

  理性的极致,就是失去了自我,变成一个绝对理性,由秤杆平衡一切的怪物。

  感性的极致,就是完全的自我,变成一个感情用事,被欲望控制一切的野兽。

  因此,理性的国王不得人心。

  所以,感性的国王屹立不久。

  故此,才会有众人的多数制。

  当我思考的独裁遇上了障碍,我就会有很多别的观点。

  不管是低微的附和,还是自负的新论,都会变成我,各抒己见。

  于是,我开始不相信最初的我,而相信众多的我。

  多数获胜,少数落败。

  到底是多数是信实的一方,还是少数是真实的一面呢。

  到底要怎样,才能变得不再有遗憾,不再有空洞,是纯正的属于自己的呐喊呢。

  我,到底该怎么解析呢?

  以窗为地平线作为比喻,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将书页染上缭乱之色。逐步的,将书上的墨迹都吞没殆尽。

  在我的火焰中,吞没殆尽。

  ——究竟是什么呢。抛开伪装,揭露出来的那东西。

  所谓的自我,真的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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