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大道之行 下

　　事先声明：虽然是作为最后一战，但是这一战应该没什么好燃的，因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式地铺开所以完全燃不起来啊……

　　===以下正文===

　　“因为这个布局，根本就不是我的布局嘛……”

　　银青色的少女笑着说道。

　　“所谓的「布局」，是出自「怀疑」……因为怀疑有破绽，所以才能够做到算无遗策，这也是我的习惯……但是这一次的「布局」，却是出于对大家的「信任」啊……而我，所布置的，只有一步……我下的这一步，是第一步，也是最后一步；这条计，是这一局的第一计，也是最后一计策——”

　　莫求缘轻轻地挥舞着扇子，对准了眼前被将军了的黑白熊。

　　“天下围攻！”

　　“你要面对的敌人，从一开始就不只是小莫，不只是我们，更不只是参加圣杯战争的几个Master……而是这整整一个世界……你所夺走的魔法阵，只不过是一个开关而已，用来触发在外面的四个魔法阵的「开关」……只要法阵被夺走，外界的四个法阵就会立刻启动，依照使用者的魔力产生不同的效果……而以你的魔力，直接让整个冬木市都一并异世界化了，不仅是这个地下大空洞，就连冬木市也被一并异世界化……而冬木市里的人，现在却已经被大和田同学他们的暴走族和极道组织带走了吧……换言之，你现在是「孤立无援」的状态……”

　　站在莫求缘身旁的雾切一手抚着耳侧的细细麻花辫，冷冷地……不对，应该说是「严肃认真」地说道。

　　“让战刃帮忙杀死言峰璃正夺取了第一枚令咒，是因为两个圣杯的系统虽然有相同，但是也有不同，所以无法太过自由地剥夺令咒，所以用这种方式让人误以为是有人夺取令咒，这样的情况下，言峰璃正当然会想办法把令咒留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抢夺者……所以之后再让战刃暗中观察言峰绮礼一次性取走言峰璃正身上所有令咒的方式，最终在杀死言峰绮礼以后，一边借助操纵他魔力供给来让英雄王混乱，帮助一页书前辈给天之锁打出破绽，一边将剩下的令咒全部夺走……”

　　莫求缘说着，亮出了自己的手臂。

　　那是十分符合「文弱少女」设定的手臂，比一般人甚至还要细瘦一些，在那手臂上，刻着的是大量已经用完了的令咒痕迹。

　　这也是直接将齐天大圣搬来的原因——同时使用了超过十枚以上的令咒，引发魔法等级的奇迹。

　　“借助这个方法，让Monster成功成为完整状态，一次性以最大的幅度削减掉你所有的底牌，再引诱你夺取内部的法阵，加大你对内部的攻击，放松你对大空洞外面的警惕，再让一页书从内部爆破，从最大程度上削弱你……”雾切响子

　　“这步棋真是有点险呢，可以说是差点就错了……我还以为圣珠的圣气只要靠近黑泥就能引爆，在你还没来得及夺取魔法阵的时候就将你解决的，为此还特意让苏夜带着小樱去角落里打算暗搓搓引爆一下的，结果没想到还要扔进去呢……虽然说这种程度要削弱此世之恶还有点勉强，但是至少能够彻底防止你借助黑泥的特性爬出去吞噬人类来补充自身强度……”莫求缘

　　“然后就是在正面战场的问题了……”雾切响子

　　“一千多年的布局，并不只是为了研究出能够对付你的魔法阵，而是将我们的朋友渗透到各个势力，甚至组建起第三方的游离势力……要对付你，用单纯的「力」是不行的，所以我们将所有能够借用的「势」都集合了起来……”莫求缘

　　“虽然说还有不死种之类的势力无法借用，但是毫无疑问的，现在集合起来的势力用来对付你是足够了……要对付「此世所有之恶」，正常人是不可能一个人做到的，所以，让「此世之恶」的敌人，扩大到「此世」不就好了么？”雾切响子

　　“时钟塔有塞蕾斯同学渗透到了高层，也有诈欺师同学的活跃，同时还有山田同学等人在后方操作……”莫求缘

　　“教会有日向学长搭上边，凭他的话，要带动教会的势力施以援手也是很轻松的……同时，高层还有渗透进去的狛枝学长……他们两人的合作，至今为止还没人能破解……”雾切响子

　　“游离的第三方组织基本上都已经被SCP组织统和了起来，而SCP组织的建立者，「刚好」就是苗木同学、不二咲同学、战刃同学和傲娇眼镜（十神：！？）……”莫求缘

　　“而在非神秘侧，更有九头龙同学和边谷山同学加上大神同学帮忙建立的全世界最大的极道组织，以及大和田同学和石丸同学合力组建的世界级暴走族……”雾切响子

　　“甚至在非人侧，也有来自妖怪贤者八云紫的协助……”莫求缘

　　“也就是说，在你的面前横起的防线，从一开始就不只是在场的这些Master们，而是整个世界……”雾切响子

　　“要想赢你，胜之不武。”莫求缘

　　银青色的策师，丁香色的侦探。

　　两人一唱一搭，一个人的话紧接着一个人的话，没有任何打断的空隙。

　　而被两人所诠释的「大局」所震慑的，除了身后众人，似乎也还有黑白熊。

　　“唔噗、唔噗噗噗……也就是说，莫同学你们就为了自己的任务，强行地将本来应该无辜的人拉下水了呢……不过，他们自己又怎么想呢？”

　　停顿了两三秒，黑白熊才突然捂着熊嘴笑着说道。

　　“……？”

　　听起来似乎是毫无意义的挑拨离间。

　　但是在贝露、莱迪伦和乔修亚三人的耳边，却的确听见了「其他的声音」。

　　也是黑白熊的声音，但是听上去，似乎又像是自己的声音？

　　『呐呐，贝露酱……如果说，为什么贝露酱这么凑巧就是这个人选呢？为什么这么凑巧呢？身体残疾于是对世界抱有爱什么的，这种事怎么想都不自然不是吗？而这一切，又是对这帮人的布局有益的发展哦？而且，甚至是关键来着哦~？』

　　『啊啊，被当枪使了呢……这样的情况，根本没有那种帅气的刺激感了不是吗？倒不如说啊，只是一把剑而已，交给乔修亚来挥动不是也没问题吗？结果啊，莱迪伦同学又是可有可无的累赘呢，唔噗噗噗……』

　　『说起来，Pugilist君真是可怜呢，明明都拼上性命了，结果还是——』

　　“那边那个牛排一样的畸形头发！”

　　乔修亚还没等耳边的声音说出什么来就突然大声地叫了出来。

　　“你他喵的说我的发型怎么了啊！”

　　然后，引起了一个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暴走。

　　莱迪伦头上的飞机头像是炸毛一样怒发冲冠，毫不犹豫地挥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的一击，从俯身蹲下避过的乔修亚头顶上重重扫过。

　　顺便的，四散而出的湖光，将围绕在贝露、莱迪伦和乔修亚周围的一层薄弱的黑雾驱散。

　　“呼姆……虽然说这个暴走开关很有效，但是果然还是会怕在他暴走以后被针对啊……”

　　乔修亚擦了擦冷汗，刚才他可是在说完以后就立刻尽全力地快速蹲下去了，但是即便如此也还是感觉到那沉重的大剑从头顶上挥过时的劲风。

　　“真是的，想说梦话的话我就让你好好睡一觉吧！”

　　一剑过后立刻清醒过来的莱迪伦冷声说道。（嗯，这一点比仗助要人性化……）

　　在一旁的乔修亚用死鱼眼看着这个一脸「我才没有被迷惑呢」的表情的飞机头混蛋……刚才虽然这家伙的确还没有被迷惑，但是如果乔修亚没有那么快地戳开关让他「暴气」的话，结果恐怕就比较难说了……至少这家伙肯定不会那么快清醒过来。

　　「真是和他飞机头一样厚度的脸皮……」

　　“啊啊，的确，我是没什么用啦，所以我才一直在「追求」不是吗？如果是十分的「有用」的话，那我「追逐」的浪漫又要怎么办啊？”

　　甩了甩手中沉重的大剑，将无毁的湖光拄在地上，很好地掩饰了自己刚才耍帅失败差点脱手的尴尬，莱迪伦大声地说道。

　　“我可是答应过Knight……不对，是答应过兰斯洛特的！从现在开始，以「强大」为目标，步步求生地，【努力】地活下去！所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男人这种生物，一旦决定了的事就要贯彻到底啊！”

　　“就算是布置也无所谓……”

　　在莱迪伦说完的同时，一旁沉默的贝露也再一次架起了小提琴。

　　“我到这里来以后，和贞德姐相遇，和这么多的事情相遇，这些都不是假的……就算是被布置的人生也不是虚假的……从贞德姐那里「分到」的，对这个世界的【爱】，绝对不是假的……”

　　“虽然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基本上我也能够推测出来了，比起一般游戏里的下一句对白要好猜多了……不就是想要用「弱小」和「失败」来嘲笑我么……”

　　最后开口的，是乔修亚。

　　“反正也没什么不对，我本来就是弱者，只不过是缺少自觉罢了……比起家族里的别人都要不如，更不用说是成为了圆桌骑士重臣的先祖了……但是无所谓。”

　　激扬的小提琴响了起来。

　　“所谓的「胜利」，本来就不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我需要的，并不是自己的【胜利】，而是「己方」的【胜利】……”

　　金色的雷电开始生腾了。

　　“说到底，不过就是这种玩意而已……人生不是游戏，只有一个人的话，无论如何也无法左右整个世界的。所以不需要「自己能够左右世界」才是成功，只要「己方」能够左右就够了。”

　　顺着目不可视的回路，生命的律动传入了持剑的少年身体之内，让他高举起了湖光之剑。

　　“……乔斯达的后人，不辱你的姓氏。”

　　Saber看着乔修亚，微笑着说道，同时，架起了剑。

　　“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师尊……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还打算让我「不要出手」吧？”

　　“当然不会……倒不如说，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接下来要做什么，我相信你们自己都会很清楚……爱、努力、胜利……我们超高校级的同学们在全世界找了一千多年找到的人选啊……果然，大家都是最棒的。”

　　莫求缘微笑着合掌，在她的手中，锋利的须罗吠陀慢慢地抽了出来。

　　金色的爆炸还在持续，在大空洞之中的黑泥相比起之前的浓郁「大海」，只能用「池」来形容了，而且还是那种很浅的用来养蛤蟆的人工池。

　　“唔……噗……噗噗……那么，要怎么做呢？本熊……可是……不死身哦……”

　　一页书从内部引发的爆炸很明显地影响着黑白熊，连声音都像是接触不良的电话一样开始断断续续。

　　不需要任何的准备，众人只是打算做出各自擅长的事而已。

　　在大空洞的最上方，一道裂缝悄悄地在空间中划开。

　　从那裂缝之中探出的，是一个戴着双角一样套着一对狐狸耳朵的帽子，身穿八卦道袍的女子。

　　八云蓝。

　　一双冷静的狐狸眼，冷冷的俯瞰着全场的一切。

　　九尾的策士，曾经作为莫求缘的「宠物」（或者说是备用粮），她在「智」方面擅长的是「计算」。

　　堪比电脑，不，是比电脑还要高的计算能力。

　　俯瞰着全场，在八云蓝的眼中只有黑泥。

　　首先，是定位。

　　计算所有黑泥组成的黑白熊的动作，虽然说有很大程度上被内部的爆炸所影响干扰，但是对于八云蓝来说还不算什么。

　　很快的，间隙妖怪的式神就已经将目标锁定了出来。

　　「……」

　　开口，闭口，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但是坐在下方的莫求缘，却仿佛已经听到了什么，抬起手，用扇子示意了一个方向。

　　那是一个比较偏向角落的地方，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

　　同样是黑白熊成群，同样是不断地爆炸。

　　但是没有任何的怀疑和停顿，首先冲出去的是乔修亚和莱迪伦。

　　贝露手中的小提琴奏出的是激昂的曲调，激烈的曲子让连接着莱迪伦和乔修亚的「渠道」不断地扩大而强化，最后甚至能隐隐在两人之间看见一道虚晃的影子。

　　而在一旁的罪木，则是拼命地为贝露维持着意识，让她不至于被过度鼓催术式而昏迷过去甚至休克。

　　而与此同时，天马向着天空用力地洒出了自己所剩下的所有卡牌。

　　飞舞的卡片如同受到无形之手的牵引，在空中像是生物一样飞舞，逐渐开始组成特殊的形状。

　　那是SCP从一开始就交给他的，封印圣杯用的术式。

　　第二步是锁定。

　　“镌刻吧！波纹的律动（beat）！！！波纹疾走！！！！”

　　挥出的拳并不是击打在黑泥中的黑白熊身上，而是直接捶在了地上。

　　就在带着波纹的拳头即将临头的瞬间，将要被击中的黑白熊勉强压制着爆炸带来的硬直向着旁边跳开了。

　　但是，这才是乔修亚的打算。

　　波纹的能量，在固体之中传递是必须要直接接触的。

　　从手臂中传出的，生命的律动，导入了大地之中，像是把石子投入水面一样，以圆环状向着周围扩散了出去。

　　波纹这种能量，是能够帮助「寻找」的。

　　不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是和地面「接触」并「移动」就必然会产生「震动」。

　　而且，既然所有的黑白熊都是一个意识操纵的，也就是意味着，其中必然有一只拥有着意识的黑白熊，所作出的动作比其他的黑白熊要快上一丝。

　　那是人的眼睛无法捕捉到的差别，但是在震动上，是无法瞒过波纹的。

　　“找到你了，本体的家伙！莱迪伦！”

　　“我哉了啦！（アイアイサー！）”

　　挥舞着大剑的青年紧随着猱身而上，手中的湖光化作最为锐利的刃——

　　一刀两断，将黑白熊和周围的黑泥彻底地削离了出来！

　　“唔噗、噗噗，真、是愚、蠢呢……意识、这种东、西、本熊、只要想……随时都可……！”

　　随时都可以转移到别的分身之中，所以要消灭黑白熊，除非一次过将所有的黑泥连同黑白熊一起封印，但是如果那样做，黑白熊就随时还有可能从别的地方跑出来。

　　而且，现在莱迪伦和乔修亚所做的，只不过是将一只「暂时保存着意识作为本体」的黑白熊剥离了出来而已，就算物理意义上将这只黑白熊和黑泥分离开了，但是实际上的连接并没有消失。

　　所以这只不过是无用功，而且只能成功一次而已，下一次就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带着这样的想法，断断续续地嘲讽着，黑白熊一边说着一边打算转移意识。

　　但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电脑AI的意识依然呆在那个被剥离出来，被击上半空中的黑白熊体内。

　　“在关底还不乖乖被收掉的BOSS不是好BOSS哦~（笑）”

　　很明显地知道黑白熊此刻惊异的莫求缘笑着说道。

　　与此同时，在外面的大海上，妖怪的贤者百无聊赖地一手托腮，一手拿着扇子在空中划来划去。

　　修改境界的能力，制造特殊结界，将黑白熊的意识固定在一个已经被分离出来的个体之中。

　　但是那也只是一瞬的程度，以此世之恶的神秘度，八云紫要彻底将其封印还是困难了一些，哪怕她是妖怪的贤者。

　　但是一瞬间，已经足够了。

　　“CLOCK，UP！！！”

　　电子的音效响起之后，这是一瞬之间发生的事。

　　拍下了腰间按钮的苏夜，从CAI中抽出的是长近两米的备前长船长光。

　　一切都缓慢了下来，包括空中的黑白熊。

　　「看见了……」

　　头脑传来了激烈的痛，仿佛要炸裂一般，那是强行无视了压制，去理解「不被世界允许杀死之物」的代价。

　　无所谓。

　　头痛，就像是被人直接那电击枪捅到脑子里一样。

　　无所谓。

　　这种痛苦，早就习惯了。

　　挥舞着手中的刀，女孩向着空中的黑白熊冲去。

　　就这样杀死吗？不对。

　　如果就这样杀死这个个体，是无法消灭黑白熊的。

　　因为这样做，只不过是将八云紫固定了的这个身体杀灭而已，而在身体中的「意识」则会立刻回归到其他的个体中。

　　所以，苏夜要杀死的是——

　　连接！

　　将黑白熊的意识真正从此世之恶中分离出来！

　　似乎也是在被击飞固定的同时就已经猜到了，虽然无法将意识转移但是至少还能操纵黑泥的黑白熊将大量的黑泥提前挡在了苏夜的面前。

　　如果苏夜强行去绕路或是破开路障，就无法支撑自己去继续理解「连接」；而如果苏夜无视这些路障，在杀死「连接」之前就会被黑泥吞没，哪怕她现在正处在加速的次空间也是一样的。

　　苏夜无法通过。

　　但是，前提是「只有苏夜」。

　　“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

　　“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

　　土黄的巨人，青绿的巨人。

　　拥有比「加速」更快的「时间停止」，十六夜咲夜和空条承子的世界和白金之星，挥舞出狂涛一般的拳，将一路上的障碍一扫而空。

　　同时，苏夜对准了虚空中的「线」，挥刀——

　　“——！！”

　　那是给人感觉像是牙齿被崩断了一样的痛觉，顺着空气传了出来。

　　有什么被斩断了。

　　原本还在黑白熊操纵之中张牙舞爪的黑泥，由黑泥组成的黑白熊群，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下子全部倒了下去，变成了「普通的此世之恶」。

　　还是依然可怕，但是并不像是黑白熊操纵之下那样那么有攻击意识。

　　而与此同时，天马挥出的术式也已经将近完成。

　　已经退无可退的黑白熊，将双手还原成了黑泥，向着天马甩了出去。

　　“咕……怎么可能让你们——”

　　只要能阻止术式，就还有办法，但是——

　　“请闭嘴！（お黙り）”X2

　　论破（物理）。

　　迎面而来的，是锋利的剑刃，是灼热的弹丸。

　　剑舞·飞。

　　剑，是莫求缘的须罗吠陀。

　　弹丸，是雾切响子的魔弹。

　　两道虽然并不是很大范围，但是精准无比的攻击，毫不偏差地在黑泥脱离黑白熊身上之前将那些黑泥全部烧干——连让它借助甩出的黑泥回到黑泥海中的机会都不给。

　　“别让我说那么多次啊，你已经——被将军了啊！”

　　莫求缘手中轻轻掐点着道印，在空中飞速画出一个个玄学符号之后——

　　“剑十——”

　　重现的，是「杀死」梅林的绝技——

　　“天元！！！”

　　一瞬之间，张开的是剑的罗网。

　　虚与实的剑影，一眨眼之间已经毫不客气地钉在了黑白熊的身上。

　　只不过和之前梅林处在正中心不一样，处在剑圈周围的黑白熊，就像是弹球一样在剑圈之中弹动着，最终落向的是，已经等待多时的金发少女。

　　并没有选择解放圣剑，站在原地伸手将爱丽斯菲尔保护在身后的阿尔托莉雅向着飞来的黑白熊伸出了手。

　　在她覆盖着铠甲的手上，正握着那华美的剑鞘——

　　“Avalon（远离一切的理想乡）！！！”

　　===

　　作者语：嗯，全书完……这就是莫莫的完整布局……总之是非常冒险的局，只不过是因为有一千多年的时间，所以将集齐各项因素的「几率」不断抬高了而已……不要吐槽布局什么的，因为劣者真的是一边写一边想的，包括最后这个结局（天下围攻），劣者也是写到英雄大宴左右才大概有个构思来着……往后还有一章算是「after－story」……总之，这一本书大概就到这里了……和无限之直死那一本不一样，这一本劣者写得比之前要辛苦很多……布局什么的真的很麻烦……而且莫莫的形象如果不是因为劣者中途有看到默苍离和温皇这两个人物，估计也会难写很多……所以下一本书，劣者觉得还是写欢乐向吧，至少不会写布局什么的这么麻烦的东西了……真的好累，从亚瑟王卷到现在，虽然说亚瑟王卷的剧情都有原型参照，但是几乎都是原创剧情和不断把参考的剧情放进去修改到没有太大违和感……而且写到最后因为这次布局没有什么爆点所以还陷入了倦怠期，结局因为把整个过程设计得太麻烦了所以崩坏很严重，完全写差了……这本书的成绩好像远不如直死，大概是因为弹丸太小众，而且劣者也写得不好吧，大概是因为劣者果真不会写智者……还好还有一些书友很力挺，至少劣者没TJ掉，又成功完结了一本……各位，多谢你们！（鞠躬）……以这样一个糟糕的结尾结束这本书真是抱歉（再鞠躬）……然后下一本也请多多关照了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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