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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158 胶着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542节  新章节158胶着

  日军并不是来做自杀攻击的,正面上吸引着树堡内的人的火力和注意,几个蹭着堡壁戴着面具的家伙溜到了门边。

  残影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通子弹招呼了过去,可总有他看不到的死角。烦啦他们只能看得见那帮人晃动了一下的手,几个陶瓷体地罐形手榴弹砸在地上碎裂。

  敏感的烦啦立即大叫:“毒气!”

  但不是的,蛇屁股那群人加垒的工事上腾起了怪异的蓝白色火焰,几个被沾上了的人跳起来拍打着身上无法扑灭的鬼火,日军簇射进来的枪弹和这里射出去的一样密集,他们立刻就倒下了。

  日军的子弹虽然多,准确度却无法保证,残影控制着自己的视野内的日军,但凡出现,都会被他的子弹撂倒。遗憾的是,日军架设的九二机枪在很远的地方攒射,残影无法顾及到那边,因此,虽然有他保驾护航,大家的危险还是存在——连他自己都有危险,因为日军不时用炮弹朝大门射击。

  看到那些火焰的张立宪立刻认出来了,他大叫着:“白磷弹!”

  他说对了,那玩意沾上了就如再也无法摆脱的附骨之蛆,燃烧时还释放着大量剧毒的黄烟。

  大家手忙脚乱地寻找着防毒面具,即使有残影把守,也无法照顾到蜂拥而至的日军,他只能选择将远处的日军切断——消灭普通人视野之外以及远出的日军,把外面的日军和冲进来的日军拦腰截断——他们现在不会往这里发射炮弹了。

  如此一来,日军终于可以趁虚而入,白磷弹仍从大多数人打不到的死角上投了进来,一发小口径直射炮弹把大家的工事的一角都炸塌了。

  一层的蛇屁股他们玩命地打,虽然弹夹板上弹的九二绝比不上马克沁那么无间歇的悠长,但头遭摸重机枪的人大概都会像他那么爽,他们那几个砰砰轰轰的几乎没意识到这边的混乱,蛇屁股还要连哼哼带叫唤:“小东洋啊,吃点这呀!虞啸卿啊,吃点那呀!”

  不知道他怎么就把虞啸卿给带上了,但就被坑得不轻的人渣们来说,也实在是顺理成章之事。然后一个身影沉稳到有些缓慢地从烦啦眼角晃过,他们中间唯一一个在炎热中穿着皮质护具的人。笨得像狗熊,背上背得鼓鼓囊囊——何书光。

  张立宪一边越过他的头顶往外投弹,一边大叫着小心,但何书光也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当没听见,在一片烟雾中他是最早戴上防毒面具的人,因为他喷(#)火时都戴着面具。

  大家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在弹雨中漫步,干脆就踩上了地上燃烧地白磷火焰——背着他的燃料瓶和压缩空气。

  死啦死啦看到后大声喊:“小心!

  那都不是对何书光喊的,是对烦啦他们喊的,那位要炸起来是谁也拦不住了。

  于是烦啦们忽拉拉地扑在工事后,把自己贴成了锅底上的煎饼。还要随时等着爆炸和上千度的热流袭来——尽管对活人来说过百度和上千度也没什么区别。迷龙趴在他的枪后嚷嚷着“何烧光”——也不知道他是在骂人还是惋惜。

  残影是唯一一位还在射击的,因为他有信心在爆炸的一瞬间逃开,避免被波及,他有这个实力!

  但何书光没爆炸,他庄重地开始喷射。火龙炽烧了从门外探进来正要投弹的手,让白磷在投弹手身边炸开,于是大家瞧见了一场凝固汽油与白磷的决战。何书光持续地喷射着,让汽油的燃烧完全压倒了鬼火,也把已经冲到门前地日军给卷进了火焰。

  在后边的张立宪叫嚷着:“回来!小何!”

  可那位就像没听见一样,他一步就迈出了大门。移动着他手上杀人又杀己的利器,开始做一个扇面喷射,从身后的人的角度看他把天空和地面都烧成了一片赤红,席卷着在热流中升腾直上的黑烟。日军从原本的藏身之处奔蹿了出来,带着一身的火焰和溅在身上的凝固汽油。

  反应过来的烦啦他们抢出了大门,占领了主堡门外的壕沟和工事,现在他们没死角了,他们猛烈地射击着,进攻受挫地日军一时没能组织还击,而何书光还在持续的喷射变成了几滴燃烧着往地上滴答的火焰——他没燃料了。

  从后边跑上去的张立宪猛把他扑进了沟。摔在烦啦几个身边。

  张立宪摁着他:“你发什么疯啊?你脱(#)光了找女人去现好了,跑这来发什么疯啊?”他都快哭了,扯掉了何书光的面具,露出一张愤怒得青筋暴露的脸。他摔开了张立宪,对着烦啦几个。

  他愤怒得有一会不知道说什么好:“虞师座……万岁!”

  近在咫尺的叫喊让烦啦惊得把一个正要换上的弹匣掉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可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要不打折扣地崇拜他的师长,单纯到有些暴烈。

  死啦死啦也在看着他,似是羡慕,像是悲伤:“我也很想活个上万年,瞧尽人间。”

  何书光不折不挠并加倍愤怒地:“虞师座万岁!”

  其他人还在砰砰啪啪地放着枪。烦啦们这里瞠目结舌。张立宪强力想把何莽子拉开。可何书光撑着不走,瞪着。倒似死啦死啦是他刚发现的仇人。

  于是死啦死啦对身边的人吩咐:“孟副官,打完了传话给还没死的,谁再对师座出言不逊,就照那啥论处。”

  烦啦靠在壕壁上:“可是那啥到底是啥呀?”

  死啦死啦也知道烦啦存心搞乱,报之以脚后这事总算揭过去了。然后大家重新投入了战斗,而何书光解下已经空空如也的喷(#)火器坐了下来,开枪的烦啦偷眼发现他在发抖,想必是想起了刚才自己那疯子一般地勇猛。要笑话他吗?不,烦啦羡慕他心中有神。

  空空空空——

  残影没有动窝,一直在马克沁的位置上立着,将视野之内、视线之外的日军全都扫清。

  “……有……有七十个人了吧……好,快八十了……”他在心里默念着,残影知道,哪怕自己杀光了整个竹内联队,也不可能给他的异能有再次进阶的可能。

  所以他的选择只有两个,第一,人命,至少他一直都是这个打算的;第二,在劲气转化成功后,从竹内联队的包围中杀出去,然后进入他们的临防区,用忍术大肆杀伤日军。

  查克拉和劲气,到底哪个对肉体的作用大,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宏隔空间的时间比例以前是一比三千,后来是一比一万,如果都用一比三千的数值来算。残影每天算作进入宏隔空间两小时,并且只修炼一个月好了。也有二十多年,在忍者世界,二十几年的忍者生涯,艰苦的锻炼,实力早超过普通人的想象了。可是残影呢,时间远比这还久,修炼远比大多数忍者辛苦,可实力仍旧有限。

  如果用数值来计算他的实力,那就是从开始的每天增加十点,变成了现在每十天增加零点零一点。在强大的感知中,这点实力的增加还能被残影感知到,可又有什么呢?就像绝对零度这个限制一样,只能永远接近无法超越。

  残影再如何努力,也只能接近那个普通人的临界点,而不可能超过它。

  有道是绝地逢生,残影已经避无可避了,他的宿命便在于无尽的轮回,永无超脱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残影无法不考虑将来,不考虑未来。

  这时,大家听见了他们头顶远程炮火的破空之声,虞啸卿在这事上总算还对得住大家,在炮弹上他是毫无保留的。

  爆炸的硝烟淹没了日军、南天门的山顶,和守在树堡里的人的视野中的一切。

  蛇屁股仍守在主堡翼侧的外壕里,在那挺搬换了位置的九二重机枪上卖弄着他并不娴熟的技艺,少部分人在他身边使用着轻武器,迷龙在堡内的二层用马克沁做着加强,这火力并不强大,但偏偏这样的火力就让日军的攻势无法照顾到位,它是残缺的——因为残影面对的方向上,日军像是一块被啃食了一部分的饼干,那一块聚集的数量总是最少的,不过来自其他方向的日军数量却是极多,可加上来自对岸的持续炮火已经让日军的反斜面攻势无法成形,他们只能在林子里晃动,报之以远远射来已失去威慑力的枪炮。

  主堡内的人把主要的力量集中在树堡对正斜面的二层,大家用枪眼和自己的肉眼监视着外边的陡坡,日军的万岁声仍从草线下传来,但他们已经受挫过了,黔之驴的头几招已经不管用了。

  如果认真算的话,残影是最忙的,和他副机枪手崔勇以及帮他们搬运弹药的几人,他往往是射杀完一个方向的日军后立即离开,去其他枪眼,等到迷龙他们压不住后再回来,如此反复,因此崔勇几人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虽然高兴残影射杀的敌人数量众多,可他们也疲惫不堪大汗淋漓。

  战斗依然继续着,大家死死地抓着就手抓到的任何武器,他们的表情有点风声鹤唳。

  一个战争油子不会干出逐步投入兵力的蠢事,团长不会。竹内连山不会,虞啸卿不想。反正从日军的第一次冲击死啦死啦一众人就知道他们要在任何时间出现在敌人还不知道的任何薄弱环节了。

  狗肉开始吠叫,狗肉还有伤,瘸着腿,虽然养好了就会没事,但它现在确实瘸着,即便如此它还在出力。

  大家把枪口转向了,树堡附近的地面开了花,根本没来自万岁声传来的方向,另一个方向的草丛下忽然冒出了许多洞,树堡的附近成了地蜂窝,日军象源源不断的地蜂一样冒出来,亏了狗肉。疑兵之计失效了,大家猛烈地射击。

  日军不顾死活地冒出来,抢在被射倒之前尽量多开几枪,他们掩护着那些挑着竹竿的家伙,竹竿头上绑着炸药包,是地,他们没法炸倒自己修筑的堡垒。但他们可以藉此把那玩意塞进主堡的枪眼。

  火力太猛烈了,冲锋的家伙也太强悍了,很多家伙连钢盔也没戴,额头上扎着布条,赤着臂膊,仅仅叫嚣了几声,仅被击中了,加入了顺着陡坡下滚的血肉泥石流,但他们也没什么觉得不值的,接着往上冲。

  死啦死啦捶着身边的人让他们将枪口转向:“死角!死角!”

  刚才叫万岁的那里现在又冒头了。打的仍是声东击西的主意,一个没留神,便被他们欺进堡下了,他们把各种爆炸物从枪眼里塞出去,中间最惊人的是堡垒里存着的集束手榴弹和用炮弹改的巨型手榴弹。

  这样的情景让烦啦想到了沙盘上对付虞啸卿一样对付他们,但他们也像虞啸卿一样对付死啦死啦。

  下边的家伙好像炸不死的,竹竿挑着的炸药包仍颤巍巍地靠近这里的枪眼。

  残影四处不漏,可那些蜂窝一样的家伙只要一转身便会出现,于是残影吧马克沁交给崔勇,“你守着”,然后对花生米叫道:“跟着我,给我装弹匣!”

  跟着残影的工作量是很高的,因为他的速度很快,动作也很快。

  他一下子跑到这个枪眼,哒哒哒哒哒哒地来上那么一下——在别人眼中,他把扳机扣到底,刹那打完一梭子子弹一样,但如果细数就会发现。倒在残影枪下的日军,基本一个人身上一个弹孔;打完后将空弹匣丢给身后的人,当花生米一边拿出来一边装子弹跟上残影时,就会发现残影又哒哒哒哒哒哒地开始射击,又打完一梭子子弹,又将空弹匣朝后仍——每次开战,残影身上都会带八(#)九个装满子弹的弹匣,另外花生米身上也会带上十几个几十个,即便如此,以残影的速度,如果战斗持续时间变长,两人带的弹匣都不够残影用。

  再者,为了跟上残影的速度,花生米也疲惫不堪,这里不是种庄稼的田地,是炮火纷飞的战场,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哪怕花生米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了也会变得非常容易疲劳。

  撑竹竿的人络绎不绝,直射地战防炮弹在他们中间开花了,被炸断的竹竿连着炸药包在烦啦们眼前飞了出去。那不是死啦死啦他们打的,他们没这个角度。

  死啦死啦怪叫,每次一开火他就成了个半癫狂状态。想来他也知道除了这个没别的激励他们:“死胖子、缺德木匠。再来一万炮!”

  烦啦把拿着望远镜的他从枪眼边拉开,免得被太近地炮弹炸到。

  克虏伯和他的“徒弟”在他们隐蔽良好的炮窝里。挑了一发上边写着“我整死你”的炮弹装进了炮弹,他身边的炮弹上写满了人渣们每个人骂人的口头禅,死胖子一边装炮弹一边还要念叨。他身旁的木匠也是如此,缺德的木匠,再家乡给人做工时,总是在人家家里留一手,用“碎瓦”的手段,经常性的出去给人做木工活计。直到有一天又来了个木匠,把他的伎俩戳穿,于是他的生意难做了。缺德木匠不但学会了开炮,还把克虏伯的一言一行学了过去,他的炮弹上同样斜着大家的口头禅,“你个瘪犊子”正被他塞入炮管。

  克虏伯那边开始大叫:“打你个猪蹄胖。下边是我五花肉老人家的。”

  “还有我,你木匠大爷。”木匠不甘示弱地大喊。

  视线外地阵地早已喧哗起来,“谁放炮?”“哪个朵脑壳地擅自开炮?”这样的声音乌乍成一片。

  克虏伯也嚷嚷着混淆视听:“谁啊?要死啦?没有命令不能乱打(#)炮的啊!”然后他又轰了一炮。

  可在一个阵地上找个连轰带炸地还不容易吗?执行官已经出现在他们的炮窝外边了。

  执行官指着他:“胖子,死出来!谁让你个欠削的脑袋擅自开炮!”

  克虏伯没理,撅着个大屁(#)股在炮窝里翻寻他那发炮弹,找到了,写着“我饿了”的那发,他只管把炮弹填进炮膛。

  于是外边的执行官也不会说话了,他拉开枪栓。

  然后他身外也响了一下枪栓,可比他那枝卡宾枪响多了,人家那是支车载的重机枪。

  “三倌儿,我说——你能不鞥滚远点?别碍着人家做正事。”余治的坦克车就停在炮窝之外,余治半个身子探在舱口外,手上的机枪已经调了过来。执行官便把枪扔了,跟这么几个东西玩命气并不壮。

  于是执行官就对他说:“余连长,这事你自己扛啊。”

  余治也是霸气外露的:“那我就再扛多点。”他踢车里车手的肩膀,那是个讯号,坦克震动了一下,把早瞄好的炮弹打向克虏伯的同一方向。

  大家都在努力地射击着,现在他们没死角了,一切事情就好办了许多,暴露过头的家伙还在被日军的冷枪手射杀,但日军已经不大可能攻上他们自找的缺德地形了。

  大家现在开始点射着眼见无望想钻回地下的家伙。

  蛇屁股的机枪声停了,迷龙猛射了一气,然后也停了,他从他那位置向烦啦死啦死啦一边大划拉一边鬼叫:“屁股!屁股!”

  残影听到后急忙跑去一看,然后什么也不说从二层上面跳下,然后化为一道黑影,仿佛猎豹一般钻了出去。

  烦啦听到迷龙叫喊后抓着急救包便冲向他的屁股:“你也有今天!”

  可迷龙的屁股并没有问题,迷龙意识到自己也太简约了一点,指着个方向加以明确:“屁股!蛇屁股!”

  于是烦啦从他的枪眼里望去,那是马克沁掉不过去的极侧,烦啦刚好能看见蛇屁股被日军拿绳勒着脖子,束手扎脚抬进壕堑里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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