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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116 休憩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500节  新章节116休憩

  虞啸卿停止进攻的命令让死啦死啦蹙着眉瞪着沙盘,意外意味着绝不轻松,他脸上罩着乌云。

  之前一直在冲击的第二主力团士兵死伤逾半后,顶着第三防线上的火力,又一次开始持续死伤,但随着虞啸卿接手,所有攻势停下。

  停止攻击绝不意味着放弃攻击。攻击部队在与半山石齐平的第二防线上就壕为营,把它改装为适合于向上攻击的工事。

  虞啸卿不像张立宪那样酷爱使用新鲜玩具,实际上他利用一切能用得上的东西,日军的机枪、战防炮和步炮被掉转了射界重新筑巢,刚从东岸运来的点五零机枪和二十毫米自动炮瞄准了三防,连日军丢弃的那些活动碉堡和胸甲都被他捡起来废物利用。

  南天门的三防现在就像被一群豪猪围着的刺猬。

  生力军在烟幕掩护下几无损失地登岸,那是虞师最精锐的人马,特务营、搜索连、警卫连。

  虞啸卿说:“你方已无力阻滞渡江,我以整建制特务营、搜索连、警卫连对攻击兵力予以补充。浮桥未搭,战车连无法渡江,但可于祭旗坡上建立固定发射阵地。我师可调配大部直瞄重火力随舟渡江,重筑阵地。我之炮兵、美利坚盟友之空军对南天门山顶予以不间断之轰炸骚扰,把你们压在地下,无法重做部署。”

  死啦死啦闷闷地说:“嗯,你做得到。”

  当美军飞机的再一次来临和再一次远离,南天门地山头就像刚爆发完毕的火山,烟柱几乎遮没了西望的天空。

  阵列的坦克在余治的口令下,开始从祭旗坡的阵地上轮番发炮轰击,偶尔南天门顶直瞄火炮发射的炮弹会在它们中间炸开,湿重的扬土砸在坦克上,也砸到战壕里的人渣们身上。

  川军团的人窝在安全的战壕里,阿译、残影、烦啦也在其中。

  死啦死啦同样如此,大家做饭、笑骂、指点,逗逗不安的狗肉,这场血战与他们无关,与川军团的所有人无关——从战壕里呆呆仰望着黑烟伴随的暮色,闻着空气里飘来的焦糊,一个疑问诞生,它是否真的与自己无关?

  被命中的坦克在燃烧中退却,它辗过人渣们头上的窄壕,燃烧的余治从车上跳下,摔在人渣们的脚下——他们呆呆地看着这个燃烧的人。这是否真的与自己无关?

  暮色下的虞师开始第三次进攻,暮色下的竹内联队也开始第三次反击。战线已经拉近到如此距离。战防炮几乎在顶着工事开火,而迫击炮手把炮弹引信截短到一个几乎出膛就炸的距离。

  他们迅速就绞结在一起了,成了逐壕逐沟的争夺,面对面的抢射。扔过来的手榴弹因为距离过短被对方捡起来回掷,一段战壕里的冲刺——只要不被对方的攒射击倒,就可以把刺刀扎进对方的身体。

  何书光用刀狂砍着阻碍了部队前进的铁刺网。他不怕死,真不怕死,他倒下了,不是被子弹击倒的——铁刺网上闪烁着电火花。

  从南天门的主工事群滚下来汽油桶,推它们下来的日军立刻扎回工事里,然后那些鬼玩意开始爆炸,炸得比航空炸弹还要响,然后里边的碎片飞射几百米方圆。

  李冰指挥着迫击炮为远程压制发射烟幕弹指示目标,但从三防上飞来的烟幕弹立刻和他发射的烟幕混为一体——于是后续而来地远程炮弹在日军阵地上也在虞师的阵地上炸开。

  李冰从目瞪口呆到捶胸顿足。

  那两双眼睛互相瞪着,虞啸卿如虎。而死啦死啦似足待机而噬的狗肉。

  一身狼狈的死啦死啦即使虚弱,散发的凛冽气势也与众不同:“我保证我用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亲眼看到的,是将来会砸在我们头上的。”

  虞啸卿便将冰冷的目光自死啦死啦脸上移向沙盘:“特务营准备。”

  身后的特务营营长张立宪立正:“是。”

  仍在进攻,仍在防御,没完没了的进攻和没完没了的防御。

  炮火在夜色下炸开,任何军队在这样毁灭性的爆炸下都会暂缓攻击的。但这两支不会——于是所有人都看见人在tnt和钢铁之下如何的渺小。

  手榴弹对仍,子弹对射,双方努力分开距离准备用子弹解决对手却又无可奈何的粘上。尸体就像海洋里的潮水,慢慢朝一个方向铺开,主力团推进,日军后撤。

  特务营的先进武器开始展露威力,巴祖卡火箭终于炸上了南天门树碉的表面,那意味着他们距目标已经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但是爆炸过去,树碉露出它石质的纹理,连枪眼炮眼里发射的火舌都未稍停一下。

  日军从树堡的上层露出身体,投掷的不是手榴弹。而是整发改装的迫击炮弹、七五山炮炮弹和比通常手榴弹大十倍的特制手榴弹。它们在竭力用人梯和竖梯攀上树碉的人们中间炸开。

  一个个日军从之前被炸过,被火烧过的汽油桶、地洞中钻出来,出现在虞师的背后。一挺挺重机枪被快速组装好,然后架设起来从虞师的背后射击,让他们首尾难顾。

  接着,小口径的炮弹不断发射烟幕弹,在虞师中散开,美军飞机到天空时,假烟幕让他们判断错误,将航空炸弹落在虞师之上。一个个青年在友军的炸弹下血肉横飞,一具具青壮的身体飞到空中呕着血落地,他们连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就死在自己的人误击之下。

  死啦死啦今天不损,而是……他的战法说出来都嫌恶毒。他给铁棘刺通了电,在防线上不光布设了地雷,还埋设了五公斤炸药再加五公斤钉子这样的摇控引爆。

  他用尸体堵住炸开的铁丝网,让日军通过地道在虞师背后出现,他从陡坡上投掷装满炸药和玻璃片的汽油桶、炮弹壳、炸药包和炮弹改选的巨型手榴弹、燃烧瓶、瓦斯和死人。

  他用曲射火力收拾了半个总爱乱放信号的搜索连,让人发现乱放信号弹等于通敌,虞师倚重的空中支援居然被他用老式迫击炮发射的烟幕化解,他甚至用假烟幕把美国飞机引到了虞师头上。他让人看战争会如何歇斯底里,他也引来了最多的仇恨,全部来自自己人。

  会场内的人们出现骚动,都瞪着死啦死啦,虞啸卿看了眼时间,他也很累了,“正午早过,稍适休息。一小时后再述。”

  于是一切定格,一切嘎然而止。死了的,活着的,将死的。

  这个屋里的气氛像是凝固,所有人:中国人、美国人、英国人,都用一种古怪的忿恨眼神看着沙盘前那个浑身汗渍、重伤并且精疲力竭的家伙。连麦克鲁汉亦是,连阿译亦是,连烦啦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古怪眼神。

  如此复杂的推演考验着残影的神经,他总觉得如果自己身在战场,会如何杀敌,而不是考虑如何让自己的人在最小的伤亡中最多的消灭敌人。

  对他来说,极近距离的对战,蜂拥而至的手里剑能将敌人大片击杀,要是能再使用几个忍术,自然为幻术为首选,用来迷惑敌人。

  事实上对付这些普通人,幻术是最好的攻击手段,特别是大规模幻术,一个海市蜃楼的场景,没有意外就可将整个南天门攻下。可惜,残影欠缺的还有很多。

  他狠狠捏紧拳头,“我已经能让劲气在自己体内流动了,下一步,就是将它演变成更高层次的能量,让他能通过我的灵魂,将火影世界的规则在我的身上体现。虽然这样一来,这个世界对我的压迫将会增加,可同样是对自己肉体最好的锻炼。”

  说完话的虞啸卿没看任何一个人,径直地走了出去,张立宪和何书光一步不拉地跟在他身后,唐基本想跟着,却看了对面的死啦死啦一眼,停下脚步,站着。

  所有人看着那个仍挺得像杆枪一样的人,下意识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该让他先出去,包括美国人和英国人。

  真正的死亡和这场沙盘上的死亡到底有多大区别?马上要投身这场战争的人会觉得没有区别。这屋里的大部分人已经死了,虞师早已折损过半,换成别的部队早已溃败,但从虞啸卿的表情看,他绝对会战斗到最后一息虞啸卿出去,其他人也陆续地出去,除了站在对面的残影,只有唐基在他们身边停下来了一会儿。

  唐基脸上一直带着的笑没了:“龙团长,你想要什么?底想要什么?”

  死啦死啦低了低头,看着沙盘没有说话,于是残影和烦啦都感觉到死啦死啦对唐基有一丝本能的畏惧——也许更该说戒心。

  唐基继续用语重心长的口吻:“这是师部,不是戏台子。找个地方好好洗洗脸去。”

  说完了,唐基朝依然站在对面的残影招招手,于是残影只好跟在唐基后面离开,并对死啦死啦和烦啦抱以歉意。

  虞啸卿说休憩,于是每一个人都有地方休憩,连阿译都有他的行军床和食物,而死啦死啦和烦啦却被人有意地忘掉了——尽管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俩最需要休憩。

  扶着死啦死啦来到一个巷弄里摆的摊位坐下,烦啦对着那个忙活灶台的小贩发声:“一碗光头饵丝,一碗稀豆粉。”

  那家伙抬了头便看着烦啦的鬼样子发呆。

  于是烦啦吆喝着::“看什么看?老子是伤兵,可不会吃了不给钱!”

  小贩便忙低了头:“没事没事。不要钱也可以的。”

  然后烦啦倒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上前拍了拍他肩,顺便把几张法币放在灶上宽他的心。

  接着,烦啦回到死啦死啦身边,死啦死啦痛苦不堪地坐着,压着自己的伤口——可他的伤口面积恐怕要多生二十只手才压得过来。

  烦啦坐在死啦死啦对面,巷道内有几张小板凳,几张小破矮桌,几小时前被死兽医折磨过的伤口很痛,关键是很累,他比烦啦更痛,更累。但那不是最值得关心的部分。

  靠在墙壁上,烦啦低声问:“……您说着日本鬼子真能像我们今天说的这么能打吗?有那么阴吗?”

  死啦死啦看也没看,只瞪眼,他抬手想揍烦啦,万幸,今天行动不便。“蠢话!净说蠢话。从东北到西南!从民国二十年到三十三年!您居然还在这里痴心妄想?——自己掌嘴!”

  于是烦啦在自己脸上轻捆了一下,他没错,这确实问了句愚蠢之极的话。

  烦啦转头看着他:“跑吧!我给你弄身老百姓衣裳,这是我有经验。您就顺这小路,别绕大路走,虞师人太多,你就跟那林子里面一猫,只要一开打你就一路奔北别回头。打起来了,那就乱了套了,就没人管您了。”

  死啦死啦看着右手受伤的绷带:“我不跑。我干嘛跑?”

  烦啦苦口婆心:“您怎么不数数您那防线还剩点什么?一棵树,一棵树!!人家虞啸卿呢,好赖不计还有一特务营,警卫连吧!你瞧见他今天的眼神了吗?您把他整师都打成光杆啦——他只要一翻过手来您就是人头落地。”

  被唐基带到后来的残影很快就被打发走了,他就是不想残影与他们搀和进去。残影也知道,如果现在自己去找死啦死啦,必然在唐基那里留下坏印象。但了解未来是哪个政党当家,而且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残影却无所谓。

  他转身离开,去的阿译的房间,然后再绕出去,循着死啦死啦他们的踪迹。

  “以目前的情况下,虞啸卿暂时放弃攻打南天门,就会停止非常长的时间,直到郝兽医死去,激励了整个炮灰团,也激励了死啦死啦。如果郝兽医不死,时间可以继续拖延,但也可以肯定,虞啸卿的升官之路,必然不会如原著那么顺畅。”

  劲气存在,随着质量的提升,它慢慢出现了查克拉的属性,最明显的,就是残影可以在左近感受别人的能量。

  绕过几个弯,残影来到外面街上,走到巷口,正巧看到坐在那里的死啦死啦和烦啦。

  “嘿,两位。”残影走进去,经过小贩身边的时候,他丢了几个半开,“给我来碗——”残影从随身带着的腰包里拿出一块分量不小的牛肉,交给小贩,“合着它煮碗面。”

  死啦死啦和烦啦吃的东西正端上桌,瞧见残影拿出的东西,死啦死啦便十分不客气的对小贩说:“和他一样,给我们也来一碗,帐记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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