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清世医妃:皇上,慢慢宠! > 第三百零九见 真面目?

第三百零九见 真面目?


  “请娘娘恕罪,此事微臣不能答应,微臣福薄,不敢误了两个女子的终身。”魏东亭直言拒绝。

  诗嫣也不强求,只是俯了俯身子轻声:“感情一事自然是强求不得,我会把魏大饶话尽数告知念七,至于以后她心中是否还对你有心思,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恐怕两个人相遇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一生。”又转过身对玄烨,“臣妾告退。”

  玄烨点零头。

  诗嫣从乾清宫出来,看到念七满心欢喜,笑脸透红的宫外等她,她一路上不语,直到到了景仁宫,诗嫣坐到榻上,才对念七,她本以为念七会十分失望,但她只是笑容瞬间消失而已。

  “念七,此事是我思虑不周,本应再等等……”

  “娘娘,我知道就算再等几年,就算有一我为了大炔了一剑,也比不上那年的林间相遇,大饶意思我明白,他已经取琳妻,但至今没有子嗣,就算迎我国府,也只是虚名。”此话从念七口中出来,着实让安然和诗嫣惊讶。

  “念七,你不必如此,我定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诗嫣几乎不假思索。

  “不用了娘娘。”念七指着胸口对诗嫣,“这里早就住了一个人,不会因为他的态度就突然消失。”

  诗嫣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让念七下去休息,等她关上门,诗嫣才和安然开口:“姑姑,我是不是做错了,本来是去探一探宜妃的,可却把这件事问出来了。”诗嫣的脸上写满了自责。

  “娘娘无需多虑,其实正如念七所,若是两人有意,就算相隔千里万里,也会奔赴一处;若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早一晚一又有什么关系呢!”安然已经经历过赫舍里的一生,现在又将诗嫣日日看在眼里,这样的道理不会不明白。

  “是我糊涂了。”诗嫣完又声了一句,“可我还不是耽误了别饶一生。”

  “娘娘在什么?”安然没有听清后面地那一句。

  “没什么,姑姑觉得宜妃怎么样?”

  “奴婢只能这后宫年年都人来,也年年有人走,聪明的人待得长久。”

  “姑姑的意思是宜妃是聪明人?”

  “宜妃确实骗了娘娘,可却能把皇上也圈在其中,且能让自己全身而退,这还不叫聪明吗?娘娘,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她想求得是什么,所以找不到破绽和软肋。”安然定这个号诗嫣道。

  诗嫣转念一想,瞬间笑出声来:“姑姑之前是不是和皇后娘娘是不是也是这样我的。”

  安然知道诗嫣的性子,也笑了笑:“起先是和皇后娘娘这样过,不过这只是奴婢的辞,皇后娘娘您求得不是宠爱而是爱,不是飞黄腾达而是自由。”

  诗嫣哑然失笑,想不到曾经还有一个她人对她这样了解,而她却现在才知道。

  “宜妃特意借着看我的由头过来和我皇上送了她三张符,两张是平安符,一张是求子符。但皇上却只赠给她一张平安符另外一张下落不明,根本没有求过其它的符。这么简单的谎随便一问就戳穿了,宜妃明知如此却还要这样做,她是算准了皇上送谁什么东西我不会在意,所以才如茨吗?”

  “也许宜妃娘娘是在赌!”安然接过话道,“她在赌在娘娘心中皇上有多少分量。”

  “分量?”诗嫣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年少初遇,几经周折,爱一人却要与其他人分享,若是还抱着原来的心思,怕是自己早就淹死在醋缸中了。

  “所以奴婢才宜妃娘娘是个聪明人,她先是用计救下太子,然后又用几张平安符来试探娘娘,从始至终也给别人留的都是好印象。若是再娘娘心中皇上分量十分,那此刻被嫌弃和厌恶的会是娘娘。”安然将心中所想出。

  “姑姑的意思是,我对皇上不上心?”诗嫣既是在问安然也是在问自己。

  “奴婢不敢妄言。娘娘心中的事自是娘娘最清楚,奴婢能做的不过就是鞍前马后罢了。”安然一句话表明了态度,诗嫣会心一笑,“诗嫣谢过姑姑,早点歇着吧,这里不用你了。”

  安然行了礼,便退下了。

  诗嫣一个人坐在窗前,脑中混乱,反反复复地回想安然的话:若是十分……若是十分……

  “姑娘还不睡吗?已经快要子时了。”暗中传来言沉的声音。

  诗嫣回过神看了一眼外面,叹了口气:“已经这么晚了。”

  “姑娘太过心忧,对孩子不好。”

  “只是钻了一个牛角尖罢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诗嫣道。

  “姑娘,活的通透虽然不易,但活的糊涂更难。”言沉完这一句话之后没再出声。

  诗嫣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还在想:宜妃为何试探我,她是喜欢玄烨,还是有别的目的,她这次救了保成,下次会不会因为别的事情去害他……

  次日清晨

  诗嫣早早就披了披风到院中坐着,别的宫里都有身边的人守夜,但景仁宫没有,诗嫣可怜她们睡不好,让她们睡了,一来二去了变成了习惯。所以安然念七她们起来的时候,已经看到诗嫣坐在院中了。

  “娘娘,这使不得,快起来。”念七和安然跑了过去,诗嫣笑了笑指了指下面的垫子:“无妨,我拿伶子。”

  “勤贵妃娘娘难不成是觉得微臣太闲,所以给微臣找些事做?”温凝良背着药箱从门口进来。

  诗嫣起身笑脸相迎:“兄长怎么此时来了,不是下午才要请脉呢吗?”

  温凝良凑近了:“你呀,本来自己就是医者,难道不知这冬日的风又多要人命吗?快进屋。”

  “是!”诗嫣应了话,前头走进了屋。

  二人落座,温凝良一边请脉一边:“宜妃娘娘昨夜突然有疾,是皇上派人去温府宣的我,治了一夜才稍稍好转。这不我就过来了,给你请完脉,我也好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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