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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犹豫


  刺客看向她,好象有点儿犹豫。

  南宫澄海沉声说:“放箭!”

  “不要放箭!”冰蓝挡在羽林军前面,挡住枝枝上了弦的利箭。

  南宫澄海喝道:“皇妃回来!放箭。”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冰蓝已经冲近了刺客的身边,与此同时羽林军箭矢齐发,刺客身形一动,剑光闪烁,已经把身前利箭斩断,冰蓝一手猛地把乌云豹向前一推,乌云豹也身手了得,就地一个打滚出了刺客的剑光范围,刺客一手抓住了冰蓝。

  南宫澄海喝令停止放箭,厉声说:“你要敢伤我朝皇妃,朕必然侦骑四出,四海追杀你,将你施以车裂之刑!”然后喝令:“撤了箭阵。”

  刺客冷笑一声,冰蓝被刺客挟持着腾云驾雾一般地飞身上了宫殿的飞檐。宛如御风而行,不知道走了多久,刺客带着她落到了地上,伸手推开宫门走进去。

  刺客放开了她,熟门熟路,去点燃了灯树上的蜡烛。

  在蜡烛点燃的那一霎那,冰蓝看清了刺客的脸。他已经摘下了蒙面的黑巾。

  慕容安岳?!是他。

  她呆呆地瞧着他,怎么会是他?不过自己早就应该想到,这般武功的人试问天下又有几个呢?

  慕容安岳转向她,“吓着你了吧?”

  冰蓝嘴边露出一丝苦笑,“我早就应该想到,以你这样的身手,冠凰国皇宫里只有你。”

  慕容安岳不答,自己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坐下喝。

  “你为什么要杀乌云豹?”

  慕容安岳把茶杯放下,淡淡地说:“不为什么。”

  冰蓝看着他,心里霎时雪亮,朝他点头,“我知道了,乌云豹是灵鹤国使者,你不愿意灵鹤国与冠凰国联手,想杀了他。”

  慕容安岳抬起头,镇定自若,“是的,如果不阻止灵鹤国与冠凰国联手,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不许你杀我义兄。”冰蓝喊了一声,接着像是威胁,“你敢杀乌云豹,我就去南宫澄海那里揭穿你所做的事。”

  “乌云豹是你义兄?”慕容安岳有点儿吃惊。见冰蓝点头,他郑重其事地说:“好,既然你说不许我杀他,我就不杀他。”

  他似乎有点儿受伤,“我一向尊重你,何必说什么揭穿的话?”

  冰蓝见他点头,这才开颜,“今夜皇宫必然会被封锁,你出去会费一番周折,不如今晚留在这里。这宫室让给你,我到隔壁去睡。”

  冰蓝走到门边时,见到的就是慕容安岳的侧面。映着月寒冷的辉光,竟有一种渗透进骨髓里的孤绝……她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地柔软起来……随之而起的,是一种她自己也形容不出的怜惜,“怀岳,去睡觉吧。”她轻唤着,看他回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会去揭穿你的,你别当真。屋子给你了。”

  雪意愣了愣,她与皇姐雪筝一向并不和睦,但听闻她的死讯,仍然是感到心里难过。

  “如今夜珈京师被围,国不可以一日无君!我的小公主,臣拼死来到灵鹤国,就是为了接你回去,我夜珈的权杖不可以在你这一代失去,小公主,你要勇于承担!”

  预缅丞相把一柄沉重的镶嵌着七色宝石的黄金权杖拿出来,高举过头顶,眼神炽热如火,“这是夜珈勇士拼死冲破重围送出来的黄金权杖,我夜珈宗族不可灭!”

  雪意怔怔地伸出手去,接过象征着夜珈皇权的黄金权杖。

  冠凰国大军把夜珈国京师团团围住,但夜珈城墙高大坚固,一时不易攻破。

  慕容安岳在军帐里看地形图,忽然有人禀告,说已经按照国师的吩咐把人给接来军中。

  慕容安岳闻言露出了喜色,放下手中地图,快步出了军帐,只见一辆马车停在帐篷前。他轻轻敲着车门,“蓝,你出来吧。你不知道,我在这边打仗的这几天,快想死你了。”

  车门开了,冰蓝跳下马车来,神色间却是冷冷的,“安岳,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慕容安岳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不用你懂,你只需陪着我,给我温暖,观战就好。”

  翌日是更加猛烈的攻城。

  慕容安岳坐镇旗下,身旁的冰蓝冷眼旁观,夜珈国守城将士拼命守城,刀刀见血,把冠凰**士们刚架好的云梯掀翻,眼见城墙下面摔落的将士越来越多,慕容安岳只望了城楼方向,手中的长剑凝定不动,……劲风吹过,扑面吹得他鬓发纷飞。耳边传来的喊杀声重重敲落心头,每一声分隔着阴阳与生死。

  “再攻下去只怕我军死伤甚重。”一个冠凰国将军忧心忡忡地说。

  “再攻一阵子,等城楼上的守军疲惫了,我们立即总攻。”慕容安岳淡然下令。

  冰蓝在马上凝望着旗帜下那挺拔的身影,看翻飞的白色风氅在他身后展开。

  忽然,慕容安岳催马上前。在和冰蓝错身而过的那一刹那,他朝她点头微笑,“我不会负你。”他的半面被黑发遮挡,只见半面如玉,手中长剑映着深紫色的斜晖,抬袖缓缓举起。

  剑光潋滟,剑尖上的一点寒芒,刺目。但见光芒交炽,疾风吹起他乌黑的发丝飞舞,广袖激荡御风,彷佛白鹤翱翔。

  在她错愕之际,他手中长剑举起齐眉,猛然发一声厉喝,剑起令出!

  “在日落时分一定要攻下夜珈国京城!我刚接到线报,说是夜珈国边关六卫军队已经星夜兼程,赶来救援了。”

  攻势猛然变得猛烈。

  “夜珈国将士,你们到底是在为谁拼命?你们的君主已经死了,国家没有君主,血战还有什么用处?不如放下兵器,开城投降!”

  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城楼上一片沉默,不知谁先说了一声,“不如投降吧!”

  紧接着,是兵器落在地上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兵器落地的声音。士气低落,将士们都眼望着将军,等他下令开城门。

  “不行!如果要开城门,你们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守城将军眼睛都红了,厉声喝道。

  “可是,国中没有君主,我们死战又为了什么?”一个士兵小声说。

  慕容安岳仿佛听见了城头上的对话,他提气发声,声音远远传了出去,“是啊,你们就算打赢了又能如何呢?你们的国家已经没有君主了。”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传来怒潮一般的声音,眼见西北角处阵脚乱了,一支军队铁甲鲜明,刀枪耀目,他们拥卫着一个白衣少女冲破了防线。铁甲战士的铠甲寒光映着落日,刀锋连成一片森然的光幕。

  “夜珈宗族不灭,谁说夜珈国没有君主?”少女黑发飞扬,手中高举一柄黄金权杖,权杖在深紫的落日余辉下闪着惑人的光华。“我是夜珈的雪意公主,我回来了!”

  山峦之巅,青山抱翠。金灿灿的夕阳余晖金光点点的洒下,在瀑布下的寒潭周围传来银铃似的笑声。只见一双莲藕白的**不断晃荡着,一头如丝缎般顺滑的青丝随意披散。

  她似天上下凡来的仙子,在人间迷了路,否则岂有如此貌美如仙的人儿陨落凡尘。瀑布之外有一排人拉着七尺高白色锦帛围成了一个圈,只为了圈里的人儿能享受到这天地万物带来的美妙仙境。

  突然,在寒潭底下跃上一抹健硕的身姿,慢慢地看清楚原来是位男子。

  他游到岸边,贴身的裘衣和亵裤紧紧裹在身上,看的坐在岸边的女子脸红耳赤。

  明明渗进皮肤是透心凉的泉水,为何他还是觉得心浮气躁。这小妖精就连说话都能引诱他,该死的,一向对女人把持度颇高的他也开始失控了吗?

  女子乃当朝丞相千金――慕容洛,男子乃是凤都皇朝未来的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夜铭熙。

  炎炎夏日刚成婚不久的慕容洛熬不住夏日的炎热,央求夜铭熙带她出来游山玩水。

  爱妻心切的夜铭熙哪里受得住佳人的软磨硬泡,他二话不说的丢下繁忙的公务带她前来别庄小住。

  别庄后山寒潭的泉水常年寒凉,在酷暑炎夏用来降温更好。

  他走上前坐在了慕容洛的身边,将她如同至宝一般拥在了怀中。那修长的手指临摹着她背后那朵极尽妖艳的血色莲花上,那是刺青,至于什么时候刺上去的她也不知道。穿着肚兜的她,再加上背脊上盛开的血色莲花,融合这天地万物的美景,在夜铭熙的眼中万物美到淋漓尽致。

  她背后的刺青家人更没有提起过,夜铭熙爱极了她光

  裸背脊上那朵盛开的红色血莲。

  “洛儿,你背上的这朵血莲花真的好美。”夜铭熙低下头,细吻落在了她的背脊上。

  “妖精,你到底还要如何蛊惑本殿?”他笑骂怀中的娇妻。

  怀中的佳人羞得将小脸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内,心中无限的安定。

  从来不敢想能嫁给眼前的男子,这如同神祗一样的男子,是慕容洛这辈子最大的依靠。

  “全部退下……没有本殿的命令,不得靠近。”他冷然开口,朝着锦帛外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下达命令。

  如此一来,慕容洛一张芙蓉面像天边染红的晚霞,红粉菲菲。

  寒潭的泉水滴滴落在他们的肌肤上,有着沁人沁脾的凉意,却无法降低他们之间的炙热温度。

  他将她放在平整的大石上,身下铺着一块干净的白布,彼此的身躯紧紧挨着,温度已经升华。

  “太子殿下……”三丈之外有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他墨黑的发上还在滴水,薄唇微微紧抿。“最好是重要的事,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三丈之外的青衫男子不由浑身哆嗦了一下,这分明是夏日炎炎,为何他的背脊爬上了阵阵的寒意呢?

  双手抱拳掀开衣衫下摆,单膝跪在了地上,双手做辑对夜铭熙一拜。“启禀殿下,丝雨小姐来了。”

  一听来者是丝雨,夜铭熙原本紧绷的刚毅下巴,微微放松了几分。

  慕容洛清楚察觉到他的细微变化,静观其变的不出声,依然靠在他的怀中。想必那位被唤作丝雨的女子来头不小,自小她生长在名门望族之家,懂得什么时候装柔弱对自己有优势,更懂得何时要守株待兔静等时机,比如说眼前这剑拔弩张之际便是,她若是出口询问只会惹来夜铭熙的厌烦,男人大多不想言说的事就越有猫腻。

  “殿下,不如臣妾先行告退。”慕容洛说着便急于离开夜铭熙的怀抱。

  岂料,他长臂一圈,将她牢牢的固定在了怀中。“小妖精是吃醋了吗?放心,这丝雨啊不过是本殿多年前救回的一个瞎子。”

  他说话时,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要她抬头对视着他深邃的丹凤眼,慕容洛读到夜铭熙眼眸中的波澜不惊,一丝丝情绪都捕捉不到。她心中不由暗赞,好一个高深莫测的男子。

  略微的她垂下眼睑,以娇羞的姿态面对夜铭熙。“殿下,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天经地义,何况您乃人生龙凤,若是殿下想要,臣妾也会赞同。多一个妹妹为殿下开枝散叶,实乃臣妾的本分。”

  她说的头头是道,滴水不漏,听上去十分有道理,倒在外人眼中她显得更有风度和气量。

  是,嫁给夜铭熙的确是她毕生的夙愿,然此夙愿并非是她自娘胎而来的,而是长大后被她爹灌输的。打小开始,琴棋书画,三从四德是她的功课。

  为了嫁给眼前这天一样的男子,她付出了血一样的代价,其苦内心自知。

  那个送上门来的丝雨无论是何方神圣她都不会惧怕,因为她才是凤都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

  “傻瓜,本殿岂会三妻四妾,第一眼在月下花海中见到你,本殿就想把你据为己有。”执起她的柔荑印下深情的一吻,“所以,不准你怀疑本殿的一片真心。”他露出心疼的眼神,搂住了慕容洛。

  山地之间仿若只剩下他们彼此,再也看不到旁人的存在,你侬我侬。

  回到别庄后,夜铭熙在慕容洛的伺候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心底洋溢着隐隐不安。

  要如此隆重见一名瞎子吗?可见,这瞎子对夫婿而言有着无人取代的地位。

  “殿下,您先去花厅吧!臣妾就不去了罢,免得扫了殿下的兴。”慕容洛替夜铭熙整理着衣袍,完毕后说出自己的想法。

  夜铭熙却淡然一笑,双手握住了她放在他胸膛的柔荑。

  “不碍事,不如我们一起去。”他有意想要慕容洛前去见见传说的丝雨。

  原本想拒绝夜铭熙好意的慕容恪最终妥协,“好,臣妾同殿下一起前往。”

  两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前往花厅。

  花厅内坐着一名莫约十八左右的妙龄女孩儿,梳着蛇髻,发髻上插着金步摇,一身湖蓝色的长裙,一张小脸略微苍白,樱桃小口紧抿,双手绞着拿在手上的丝绢。

  她的眉宇间有着隐隐地焦灼,那熟悉的声音还未听到,自问很难令她死心。这整整三年来,为的就是今日,为的就是登上荣华高位的一天。

  远远地,她听到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还有女子娇媚的笑声。

  那水袖下的素手不由握成了拳头,本该属于她的人,属于她的位置却被其他女子给夺走了,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子不甘心气的丝雨不由暗自咬住了唇瓣。

  “丝雨……”夜铭熙的声音传入她耳内。

  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双手在空中摸索了几下,迈出去的脚步却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痛的她脸色瞬间煞白。

  夜铭熙马上扶住了她,“你明知道自己的眼睛不好,不该如此莽撞才是。”扶她坐下,“是不是很疼,我命人送你回去歇息。”他正要转身,丝雨抓住了他略微暖意的大掌。

  他们之间的举动被站在原地的慕容洛看在眼里,心里悄悄地爬上了几分不舒服。

  “殿下不如由臣妾来扶丝雨吧!”她莲步轻移走上前扶住了微微靠在夜铭熙怀中的丝雨。

  陈丝雨感受到手掌心传来微凉的温度时顿时明白了来者是谁,她不露声色的浅浅一笑。

  抬起头眼睛望着前方,瞳孔里的光显得有些涣散。“多谢太子妃,丝雨自己来就好。”

  慕容洛握住她的手掌时能感受一种前所唯有的心惊肉跳,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眼前的人能够读懂她全部的心思,可又觉得这样的感觉十分之奇怪。

  “不必客气,你乃殿下的客人,也就是洛儿的客人,往后还请丝雨姑娘不必客套,有什么和洛儿说就好。”慕容洛盈盈上前,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夜铭熙看着她们之间的一举一动,不再出声。

  陈丝雨想说些什么时,慕容洛已经走到了夜铭熙面前。“殿下,往后照顾丝雨姑娘的事就交给臣妾吧!”

  面对慕容洛的识大体,夜铭熙不经莞尔一笑。

  “那以后丝雨的事就麻烦爱妃了。”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深不可测的眸光。

  这眼神背后的目的是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别院的行程因陈丝雨的出现彻底被打断,夜铭熙携带慕容洛连夜赶回皇宫。

  凤都皇朝的皇宫内灯火通明,位于北面的宫殿内,一位两鬓染霜的女子坐在黑暗中。她身上的服饰完全辨别不出任何的花纹和颜色,发髻歪歪斜斜的,满面愁容。

  “旭儿,我的旭儿……”她低声呢喃,眼泪似断线的珍珠,不停滚落。

  站在冷宫之外的男子挺直背脊,那双黝黑的双眸内染上了一层寒霜。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直至修长的指节泛白他依然不松开。

  若是自古以来帝皇只娶一妻,那么有些悲伤是不会上演的。可惜,帝皇从来多情又无情。

  暗中有黑影闪现,“王爷……太子殿下携带太子妃回宫了,还带着陈丝雨。”

  着黑色劲装男子跪在了玄色华丽衣袍男子的身后,男子紧抿的薄唇微微勾起一道弧度,那双眼里染上了几丝笑意。

  “回去罢,本王累了。”夜子墨转身,踏着稳健的步子离开了冷宫。

  黑夜中,一切似乎没有发生。

  马车抵达皇城门外,马车外的太监掀开了幕帘,夜铭熙自腰间解下金牌。当守在皇城门外的侍卫见到金牌齐齐跪在了地上,放下手中的长矛和佩剑。

  “卑职不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回宫,罪该万死……来呀,开门。”领头的侍卫长吆喝一声,要属下放行。

  夜铭熙坐在马车内拥着有些困倦的慕容洛,她轻微动了动。他的眸光瞬间一沉,对着马车外的太监做了个手势。

  伺候夜铭熙的太监领命走上前,“好大的胆子,居然惊扰太子妃的安眠,来呀,拖出去杖毙。”

  侍卫长慌乱之中白了一张脸,想也没想直接跪在了地上。“饶命,太子殿下,太子妃饶小的一条贱命。”

  慕容洛听到外面苦苦的哀求声,顿时惊醒。圈在夜铭熙腰间的双臂不由一紧,心头如同万马奔腾,乱成了一团。

  “怎么?心疼了,还是不忍。”夜铭熙轻声一笑,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慕容洛的下颚。

  他这是作甚?用她的名义随便草菅人命,是想要天下人将所有的骂名和矛头全部指向她吗?不出三日,她会成为凤都皇朝的祸国妖姬,如此大帽子扣在她头上,试问他日要如何在后宫之中生存下去呢?

  她露出受惊的眼神,“殿下,臣妾只是睡足了,不关那奴才的事儿。”

  夜铭熙笑的一脸深不可测,“天真,你以为本殿说出去的话会收回吗?他日本殿将是凤都皇朝的一国之君,君无戏言的道理你不会不懂的,我的好洛儿。”一边笑他一边低下头唇轻啄着她的朱唇。

  唇上的凉意让她的心泛起了一阵的不安,这男人是魔鬼吗?

  “臣妾以为,殿下应该为我们还未出世的麟儿积德积福。”她硬着头皮继续求恩。

  夜铭熙却拥紧了她,笑的浑身轻微抖着。“爱妃啊,本殿今天才发现你张小嘴儿不只会伺候我,还会说出惊世骇俗的大道理来。”

  语罢,他又掀开幕帘朝着太监冷冷开口。“等什么,拖下去。”

  马车外面传来的惨叫声令慕容洛惨白了一张脸,她不需要看也知道那人的死状有多凄惨。

  却无奈的靠在夜铭熙的怀中,他紧抿着薄唇,对怀中人儿的表现很是满意。

  女人就应该听话,要温顺的像只猫儿,如此才配得到宠爱。

  过分聪慧就不可爱了,正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

  他知道慕容洛的才学不会低于他,这就是他娶她的原因。既然是强中手,不能摧毁就唯有得到,据为己有。女人终究是女人,只要给她想要的情情爱爱,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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