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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洞穴


  寒武事务所50

  半月形的包围圈,不论是在围追堵截还是突击,都是很可怕的情况。

  我们现在只有一个缺口,山顶。

  可是问题也很严峻,山顶,如果我们上去的话,很容易造成被困死的情况,也就是说,我们只能赌一把,赌我们比他们快。

  “上山顶”我说了一声,然后一路跑了上去。

  小福贵和苏晓的体力不行,跑的速度跟不上,以至于我只能跑跑停停,不断在小高地观望。

  犬吠声越来越大,四面八方都是一闪而过的微弱光亮和那些人的声音。

  我们三人找到一个小洞穴,躲在里面。

  “都别说话”我按着心脏,这和午夜玩恐怖游戏的刺激感可不一样,这是实打实的拿生命做赌注。

  “咱慢慢往下爬,这个洞还算大,不小心就被发现了”我说“我在最上面,如果有人进来,刚好我拿电棍弄死他”

  两人恩了一声,然后慢慢向下挪动。

  我也一点一点往下挪,死死盯着上面,生怕一条狗或者一道光冲进来。

  可是,事情还是发生了转折,原本我们向下挪的好好的,她们两人也很平稳的下去了,听到落地声,我就知道底下有一片平地。

  我算是松了一口气,可就在我要向下移动,跳下去的时候,肚子突然一空,大片的泥土裂开,我在过道中间掉了下去。

  我掉到了另一个洞。

  “啊”实在是有些痛,我挣扎的爬起来。

  “赫迟,赫迟!你在哪?”

  是小福贵的声音。

  “啊,后面有人,苏晓!”

  接着,是打斗的声音,我听不真切,因为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小福贵和苏晓被抓了,听声音,她们应该没死。

  可我要死了,这里根本上不去,而且加上刚刚听到她们被抓,心里十分焦急,一时间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不着急,不着急,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不断的碎碎念,希望自己能冷静下来。

  过了好久,我终于害怕的哭了出来。

  是的,我很怕,我怕死,我怕老雷,我怕小福贵会被侮辱,一想到我会死我就无比的怕,那种未知摆在面前的恐惧在我的大脑里蔓延,成了我身体的寄生虫。

  我甚至有些后悔走这条路,一路上跌跌撞撞没有什么问题,可就是这次,怎么就翻船了。

  “不行,我得出去”我呜咽的说,这一刻我才不管我是谁,我是不是男人,我只知道,我得活,不活就死。

  打开手电,好在它没坏。

  我看向周围,这是一个洞穴,洞顶离地面两层楼高,刚刚我掉下来的地方刚好是一片泥潭的边,所以我没死。

  相当于就是一个碗把我罩住了,而这个碗的旁边破了一个小洞,就是这么简单。

  碗壁,也就洞壁内,有一些,壁画?

  看来又是卡拉尔的恶趣味了,这一刻我的恐惧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奈。

  又是它的安排,它就这么心口不一吗?

  壁画画的什么,让我仔细看看。

  是一个长着八只眼睛的人,被顶礼膜拜,而这人的背后,闪着耀眼的光芒,盖过了半空中的犬神。

  “这是?喧宾夺主?”我想了想,好像这个成语不太对“应该是谋朝篡位吧”

  看这个样子,这男人应该是和八目虫合为一体,然后信徒对他的信仰,大于对犬神的信仰。

  这不就是宗教的实质吗!政治性的统治包裹着所有信徒,成为了一个半理想化的动物庄园。

  而这个人和信徒也有很大不同,虽然颜料掉了许多,但是我任然能看出一些。

  信徒是白色的皮肤,而这个统治者是红色的。

  除此之外,还有祭品,被吊死在杆子上的三个祭品,他们也是红色。

  “三个祭品”我一想背后就发凉,这不就是我和小福贵还有苏晓吗!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们和那个统治者是一样的颜色?

  除了衣服不同,祭品和统治者没有丝毫区别。

  可这不是问题关键,衣服象征的不过是权力罢了。

  难道,这是一副先知的画?可未仆先知未免也太玄学了,难道,是卡拉尔刚刚画的,然后做旧?

  我都在想些什么。

  看了一圈,壁画一共两幅,一副是统治者吊死祭品给犬神,而另一副,则角色反转了。

  信徒们被黑色的恶魔杀死,而祭品则趁乱逃走。

  这……含义我更看不清了。

  而这个洞穴,除了壁画,就是一些碎玻璃?

  这玻璃似乎与众不同,它说是玻璃,却更像是金属,敲打也是金属的声音。

  上面残缺的花纹和符文,让我觉得这可能是祭祀用品,然后被打碎了。

  可为什么只有这些?

  玻璃是平面的的,缺口都无法对上,有花纹或符文的就四片,我把它们收好,继续看了起来。

  剩下的,只有一根铜的棍子,就是单单纯纯的棍子,上面还都是铜锈,没有花纹,更没有利刃。

  难道要我用石头和铜棍砸开洞壁离开吗?

  我确实有些看不透了,而且石头的话,这边倒是有……

  我大概知道这棍子是什么情况了。

  洞穴的角落里,躺着一个人,应该说是骷髅,身上的破布基本被完全氧化了。

  而这个人的头骨,镶嵌着一把弯刀,弯刀直接砍进那人的头盖骨,这应该是致命伤了。

  拔下弯刀,有点类似以前蒙古的弯刀,已经全部锈了,握把的棉布一握全部变成了粉末。

  弯刀的长度倒是正合我意,比我小臂加手掌长一些,比两个手指宽一些,挥舞起来倒是挺顺手的。

  我记得曾经有位朋友说过,刀,最危险的不是那些锋利的,也不是那些狰狞可怕的,而是这些锈掉的刀,在野外,一刀一个破伤风,一周之内要你命,伤口化脓等等的并发症只要一刀就全部有了。

  很显然,我手上的刀就是这样的,破伤风刀。

  “让我看看,应该可以凿穿”我看着土壁,铜棍慢慢按在上面,另一只手拿着石头。

  “只要别坍塌了就行”我祈祷着,一下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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