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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后宫初成


  新房之中,红烛高照,静谧无声,满目的大红喜色将这方天地也晕染成了红色的,丫头小厮们已经退了出去,一张牙床之上,直挺挺静悄悄地坐着两个人。舒殢殩獍

  宗政司棋依旧是一身大红衣衫,行头一样未除,气定神闲地坐在牙床之上,眼神左右飘忽。

  妈的,本想趁着酒醉迷糊来摆脱这尴尬的洞房,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给她喂了一个解酒丹,但是紫阶的!现在好了,她整个人精气神十足,精神好得不得了!不得不清醒地来面对眼前这窘迫的局面。

  身边还坐着关猛,他还是一身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盖头,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听那呼吸,也是十分急促,想必他也是紧张万分,大下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衫。

  宗政司棋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收回来,依旧是一言不发地坐着。

  一个时辰,两人默默无语,谁也没有最先做出表示……

  又一个时辰,两人依旧是一动不动,泥塑的新娘,木雕的郎……

  风不知道从何处灌入婚房,吹得身后的床帐翻飞,轻轻地撩着婚床之上坐着的两人。

  最后,眼看着夜半三更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宗政司棋便率先出声了,“咳咳,夜深人静,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盖头之下的关猛也终于出声了,“娘子说得是。”

  宗政司棋心肝一颤,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瞧着两人所坐的大床,又宽又大,十个人睡都够,想着,她便轻手轻脚地脱了鞋袜,往床上爬过去。

  衣服是不脱了,这样的氛围,她可不敢。

  关猛的为人她还是放心的,但是如今这样尴尬的情况之下,还是不要脱衣服的好。

  但是头上的头饰和身上宽大的礼服却是不方便,宗政司棋又自床上爬了下来,将头上的金钗银钗胡乱地扒下,放在梳妆台上,又去脱繁琐的礼服。

  这礼服里三层外三层,脱个一两件没关系吧!

  身后响起脚步之声,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娘子,让我来帮你脱吧。”

  宗政司棋身子一颤,背后袭来的男性气息让她生起一阵阵凉意,条件反射性地躲开,忙道,“我自己来!”

  说着,便低头解腰带,但是这礼服却是繁琐不已,这儿一个扣,那儿一个扣,还里三层外三层,若不是她是习武之身,早就被这身礼服给压垮了。

  关猛已经绕到了她的前方,他比她高出了一个头,一低头,便伸出手认真地给她解腰带。

  关家乃是修炼界乃至仙界的名门,这关家的儿子成婚,所有的规格都是一等一的,这礼服自然也是重中之重,自然是繁琐了。

  宗政司棋奋斗了半天,也解不开这腰带,但在关猛的手下,就一件件听话地除去。

  夜静悄悄的,婚房之外早已经没了人影,他们可不担心宗政司棋会在新婚之夜逃跑,因为她早已经被封了玄力,逃不出关猛的手掌心。

  这婚房中,除了红烛烈焰扑腾之声,便唯剩两人的呼吸之声。

  间或还有衣衫落地的声音。

  空气急促到了极点!

  宗政司棋低着头,眼睛一直盯着鞋面,呼吸也是一阵阵凌乱。

  虽然又不是没有让男人解过衣服,但是此时,在关猛面前却是说不出的窘迫,还是关猛给她脱衣服!

  偏就那衣服太厚了,饶是关猛心灵手巧,解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解完。

  宗政司棋紧张,其实关猛更紧张,他可是头一遭,说不出的害羞,但也说不尽的期待,以至于那面上都升起了红霞。

  她偷偷地抬眼瞧他,见他今日一身大红的喜服,头上簪着头饰法冠,脸上上了淡淡的妆容,平日里温文尔雅柔和细致的脸庞,竟然显出些许妖孽妩媚之感。

  宗政司棋心中赞叹一声,不知道用何词语能形容此时的他,只得词穷的冠上一句——好看!

  正当她晃神之际,关猛已经将她繁琐的外衣除去,正要除去中衣,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害羞又期待地望着她脖颈之间的柔嫩皮肤,手伸向了她的袖口……

  宗政司棋低头一瞧自己已经快要被脱光溜溜了,且关猛的一只手已经到了袖口了,忙抓住他的手,抬起头,对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道:“就脱到这儿吧,我累了,我要睡了!”

  不管关猛何种表情,她扭身便跑,转进了粉色的纱帐中,拉过锦被,将脑袋一盖,蒙头睡觉。

  关猛看着她落荒而逃,眼中自然有一番黯然,微微地吐了一口气,转身自去脱了自己的衣衫,将首饰发簪等取下。

  被窝里的某人悄悄地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见关猛宽衣解带的背影,眸子里划过僵硬的窘迫。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和他那啥啥了?

  可是她完全都没那个准备啊!

  说自己累了,没力气?

  紫阶强者哪里有这么容易累的道理啊!

  来癸水了?

  关猛对她的周期知道得比她还清楚!

  想来想去,想了千般理由却也不合适,这洞房之事,似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又偷偷地瞧了一眼,乍一瞧,猛然吸了一口气。

  关猛竟然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精干的男儿躯体全部暴露在旖旎烛光之中,布上了一层魅惑之色!

  咕咚——

  宗政司棋下意识地咽下了一口唾沫,眼睛移也移不开,正想出声,但又闭上了嘴巴。

  她现在还能说什么?

  喂!你干啥脱衣服耍流氓?

  这是洞房啊!不脱衣服还能干啥?

  最后,她将被子一盖,果断装睡!

  过了一会儿,关猛上了床,在宗政司棋的身边躺下,但是两人之间隔了老远。

  关猛毕竟是男子,还是有些害羞矜持,想靠近她,但是又没那勇气,宗政司棋也不见有半点主动,他便只得面朝她,用那火热的目光看着她。

  而宗政司棋则是背对着他,故意将自己的呼吸放缓,做出个深眠的样子来。

  但是,意思却是很清醒,后背被某人火热的目光紧盯着,想睡也睡不着啊!婚房之中,一直燃着红烛,房间之内的一切都照得亮亮堂堂的,又过了不知道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关猛还是不见休息,一直便是盯着宗政司棋的后背瞧。

  最后,他眸中闪过坚定之色,坐起身,一掌将红烛拍灭,身子悄悄地往宗政司棋那边挪着。

  婚房之内,顿时漆黑一片。

  装睡的宗政司棋身子猛地一阵僵硬,身后一阵窸窣之声。

  关猛终于肯睡了?

  那敢情好!

  一夜好眠,你好我也好!

  但是——

  一双大手突地摸上了纤腰,让才有些放松的身子又一阵颤抖。

  手下的突然一阵僵硬之感,关猛也知道宗政司棋是装睡,他也清楚,今日之事,于她来说,是完全没有准备的,尴尬也是正常。

  他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上了她,坚硬的前胸,贴上了后背,他将她的腰圈住,将她僵硬的身子都包裹住。

  心跳,猛然加剧!

  宗政司棋惊得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但是却一点未动,依旧是假装睡熟。

  关猛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下巴蹭蹭她的发丝,低头,将吻放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司棋,我知道你在怨我。”

  宗政司棋不语,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怨他。

  初始知道自己被骗婚的时候,她是有些恼怒关猛,但之后,那恼怒也莫名消失了,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尴尬。

  关猛知道她在装睡,便又继续道,“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对你有感觉了,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在圣光,我看着你与西门兄恩恩爱爱,你知道我有多失落吗?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在你心目中,我都赶不上他,甚至是冥夜,但我只期望,我能在你身边,为你洗衣做饭,为你暖床叠被,你能偶尔看我一眼,我便是满足了。”

  宗政司棋还是不答,但那心,却跳得更不寻常了。

  “我母亲多次催我回家成婚,我这次回来求了她许久,她终于答应了让我摆擂招亲,其实,我等的是你。”

  “我等了两个月,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但是在最后一天却还是让我等到了你,你可知,我心中的惊喜?”

  宗政司棋虽然没有答,但是关猛的话却一直听在耳里,句句不漏。

  她何德何能呢?

  关猛不说话了,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勾勒着她的妙曼曲线,像是手捧什么珍宝似的,极尽珍惜,从纤细的腰肢,再到柔滑的小手。

  宗政司棋一直僵直了身子,紧张到了极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任由他的手来来回回。

  那大手如灵般灵活地摸索进了她的衣袖,探进了衣料之中,真真实实地将她如白玉般的肌肤拿捏在了手中,一路往上……

  宗政司棋后背之上又生起一阵阵的凉意,直冲脊梁骨,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张的躯体也开始放缓。她还是不动,任他抚摸,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甚至连装睡都装不下去了。

  温热的舌尖轻触着她最为敏感的耳垂,温柔至极,更让她皮肤一阵阵发凉。

  但是,摸了半晌,也不见关猛有啥实质性的进展,只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摸着,或者轻轻地吻吻她的脸颊。宗政司棋不禁开始腹诽——这房,到底还洞不洞了!

  等了许久,宗政司棋已经面红如血,浑身肌肤滚烫无比,身子也彻底放软了,关猛也终于有了进一步行动了。

  他将宗政司棋的身子翻了过来,俯身压了上去,叼住了那饱满的红唇,同时手下开始动作,将彼此的衣衫除去,直至肌肤相亲……

  红烛还未燃尽,便已熄灭,这洞房却还未结束——

  也不知道是缠绵了多久,宗政司棋迷迷糊糊,记不清年月,只觉得每次才休息一会儿,便又被另一个重量也压住了。

  饶是婚前父亲给他看了许多‘压箱底’的‘教材’,但是亲自上阵时,关猛还是生疏无比,但到最后,也是逐渐熟练,宗政司棋也逐渐主动,两人同赴巫山,如痴如醉。

  天已明亮,宗政司棋趴在床上,懒洋洋地不想起身。

  她看看这香喷喷的婚房,再看看这红艳艳的婚床,最后再看看身边这‘色迷迷’的新郎,轻轻地哀叹了一声。

  关猛也早已经睡醒了,不,是根本没睡过,他精神奕奕地斜躺在一边,看着宗政司棋笑着,那笑容之中,竟然多了几分妩媚,魅惑至极。

  开了荤腥的男人很可怕。

  这是宗政司棋早已经了解到的真理,比如西门罄,以前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是一旦开了荤,简直就是色魔投胎啊!日日夜夜重重复复,不眠不休,简直就恨不得将她的小身子骨嚼成碎末,一点点舔食,最后吞下肚!

  如今这关猛更甚,一天之前还像个正人君子,但是现在……

  “娘子,你醒了。”

  温暖宽厚的大手还是停在腰间不肯离去,宗政司棋此时还是趴着的,那只大手自然而然地便往下去了,捏住她身上最有肉的地方,轻轻地摩挲着。

  反正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过了,宗政司棋也干脆任他摸去。

  “唔——”

  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趴着。

  男人越来越多了,一个西门罄,一个冥夜,还有一个老爹心心念念的准女婿宫誉辛,再加上一个关猛,表面上一个比一个正经,私底下一个比一个凶悍,宗政司棋可怜巴巴地捏捏自己这被咀嚼了一晚上酸酸软软的小身子骨,有种蛋蛋的忧伤在蔓延。

  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不会死在敌人的剑下,而是死在自己男人的床上啊!

  迟早会被这群男人给压榨致死的!

  她还未暗叹完,一个重量已经轻轻地叠加在了她的小身子骨上。

  灼热的气息扑向了后脑勺,“娘子,我们再来一次——”

  她无力哀嚎,昨夜里,前半段关猛还知道矜持,羞羞答答地询问她的意见,若是她不肯,他便死缠烂打,磨到她肯为止,但后来,完全就是霸王硬上弓了。

  没想到啊!温文尔雅的关猛,竟然也有化身禽兽的一天。

  背后印下了深深浅浅的吻,宗政司棋也索性将身子软软地摊开了,任他取用……

  “娘子,我爱你——”

  她已经翻了个身,彼此灼热的气息更添了几分旖旎,眼见着他又要开始不眠不休的索取,宗政司棋忙推推他强硬的身躯,隔出了一点距离。

  “关猛,我有话要说。”

  “娘子,你说。”

  关猛忍住了喷薄的欲望,轻轻地应了一声,迷离的眼锁着她的眸,万般柔情近在其中。

  男人媚起来比女人还狐狸精!

  宗政司棋悄悄地咽了口口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与我成婚,你可后悔?”

  “不会。”

  见他答得这么干脆,她又试探性地道,“我可是有西门罄和冥夜两位夫君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心生嫉妒之心,我会将他们当做亲兄弟般看待,视如己出般的照料你所有的孩儿。”

  关猛的眼中是极致认真的色彩,让宗政司棋一阵语噎。

  半晌她才道,“难道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的爱不可能分给你一人!”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的吗?

  关猛苦笑,“以前的愿望是寻一位女子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我遇见了你,便不得不抛弃我的初衷。”

  “关猛——”宗政司棋咬咬唇,“你为什么一定要我?”

  他笑笑,宛若春风迷人,骄阳璀璨,“因为我爱你,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远远不及他们二人,但是,我无怨无悔,哪怕,你不爱我。”

  一阵莫名心痛……

  宗政司棋抬起脑袋,吻上了他的唇,“虽然我的爱不能只给你一个人,但是我给你的爱一定不会比别人少!”

  既然爱了,那就结了吧!

  宗政司棋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嫁给了关猛,不,是娶了关猛。

  成了亲的男子自然是要到妻主家去定居,宗政司棋不可能一直呆在关家,注定要离开,关猛自然也要随她离开,关乔还是舍不得儿子,便要求他们在关家的空间之中住过冬天再走,让她最后再看看儿子。

  宗政司棋便在关家的空间中暂住了下来,宗政御天倾修是灵魂体,不能在外界滞留多久,但是这空间之中灵气浓郁,他们也能久居,便天天在内天地中四处走动,早将宗政司棋给忘到了一边了。

  至于冥夜与噬天,宗政司棋完全都没看到,还有龙蛋也不知道所踪,但料想关家人不会将他们如何了,便也没多担心了。

  幽洛已经跟着幽凡回了闲竹部落,走之前也是再三邀请了宗政司棋要去闲竹部落走走,宗政司棋估摸着时间,待到穿暖花开的时候去差不多了。

  成亲之后一个月,宗政司棋也终于见到了冥夜。

  看着眼前这人面兽心的冥夜,想起眼前的种种,宗政司棋便气不打一处来。

  “说吧,你要怎么解释!”她叉着腰,满脸阴沉。

  但冥夜就是冥夜,用倾修的话说——这畜生唯一的特点就是皮厚!

  就算被宗政司棋如此兴师问罪,也不见半点愧疚,反而是一脸魅惑笑意地拥上了她的香肩,“我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宗政司棋可不信他的说辞,“有苦衷你就可以骗我!”

  “我也没想骗你,但是我化成犬形与你相伴了十几年,若是以人身突然出现,你会被吓到的。”

  “哼!”宗政司棋闷哼一声,别过脸去。

  冥夜轻轻地托着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的眉眼,“其实,我一直都在找机会与你说的,但是——”

  宗政司棋将他瞪了一眼,却是不语。

  见此,冥夜慌忙转移了话题,“你那日见到的风灭,却是是当年带走你母亲的人。”

  一听说那风灭,宗政司棋便是恨得牙痒痒,“他和我母亲是不是来自那个什么风族?”

  “嗯,”冥夜点头,将风族说起,“你母亲确实是风族之人,她本名风心念,是风族的圣女,而那风灭,是风族护卫军的统领。”

  “那风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冥夜叹了口气,慢慢说起,“这世间有些修为通天的家族掌管着天地之间的风雨雷电,风族便是掌管世间的风向。”

  宗政司棋点头,慢慢消化着这些消息,半晌又道,“那倾修久该是雨族的人了。”

  雨倾修,那他的家族便是掌管天下雨水的了。

  “倾修他——”冥夜少见的犹豫,但还是吐出了心中所想之事,“他是雨族的天才,但是被人陷害身死。”

  他却没有将那其中的细节道明,宗政司棋也没问。

  她陷入了沉思,甚至都忘记了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成婚后的一段时间,关猛与宗政司棋一直是形影不离,带着她在关家的空间之中四处走动。

  关家的空间比宗政司棋的内天地小不了多少,其中山川河流应有尽有,生活着关家人和关家的家奴无数。

  两人每天走走看看,日子倒也过得清闲,宗政司棋也慢慢地放开了心结,开始接纳关猛。

  将他从朋友的范畴中努力地放到男人之中。

  以朋友的角度看,关猛是难得的重情义之人,若是以男人的角度看,就更完美了。

  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铸得了宝剑,滚得了大床,将宗政司棋照顾得无微不至,厨艺无可挑剔,天天亲自下厨,让她每日吃得满嘴流油,养得越发的白嫩了,小身子珠圆玉润,又丰满了不少。

  值得一提的是,关家还给了关猛一大批的嫁妆,一看到那嫁妆,宗政司棋才知道什么叫财大气粗!

  一座金山,两座银山不算什么,众多诸如‘万物袋’之内的仙宝灵器紫阶宝剑也不算什么,一个便于修炼的异度空间也不提了,光是那三头紫阶神龙两头五彩金凤就将宗政司棋吓得眼前一黑,虽然那龙凤都不是纯种的龙凤血脉,只是一些杂种玄兽。

  那是人家陪嫁给关猛做脚力的!

  不得不说,关乔真是将关猛是为掌上明珠!

  关猛得到了所有人的接受,宗政御天则是不必说了,一看那嫁妆就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再多生几个女儿,多娶几个关猛一样的女婿,多换几车这样的嫁妆,对这女婿更是满意到没话说。

  倾修笑而不语,高深莫测,他的身份特殊,若是关家泄露半点出去,他麻烦便大了,就算真的有什么,他也不会说出。

  冥夜最先也是不爽,但是关猛一口一个大哥叫得诚恳,至少不像西门罄那样横眉冷眼,他纵然再不爽,也爽了。

  关猛最先与宗政司棋成婚,但却已经是她的第四个男人了,老泰山宗政御天亲口排序,大房冥夜,二房西门罄,三房留给便宜女婿宫誉辛,四房便是关猛了。

  宗政司棋的后宫初具规模。

  倾修不爽了——没给他排呢!要是等他有了身体之后,岂不是要排到老幺了?

  宗政御天大笔一挥,在宗政家族的家谱之上,将倾修排成了宗政司棋的第五房。

  虽然只是个第五,但好歹也把位置给占好了。

  噬天不甘寂寞,天天在宗政御天面前刷存在感,“我也要排!我也要排!”

  冥夜:“滚!”

  到底是自己铸出来的剑,其实宗政御天和心念铸造噬天的起因便是为了试验,看能不能利用铸剑之术和炼丹之术铸造出一个新的生命。

  噬天出世,虽然没有达到他们最初的期望,但那效果已经心念很是满意了,但是她拿噬天无用,便想着送给宗政司棋当个开包的‘通房丫鬟’一样的存在,跟随她一生。

  噬天的容貌在铸造的时候便是定下的,是宗政御天和心念两人联手构建的未来女婿的完美形象,他自然也是给了噬天排了个第六。

  心念曾说,她本可以拥有一整片森林,最后却吊死在了宗政御天这颗歪脖子树上了!

  她不服,所以,女儿一定要有很多很多的男人,弥补她的遗憾!

  宗政司棋大囧,怎么看自己,怎么像是一朝暴富的老光棍,迫不及待地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小妾。

  看着自己的男人一天天的增加,她真心觉得多了。

  但是又无可奈何?还能扔了?

  西门罄与自己相互扶持走到今天,随着自己东奔西走,能扔吗?冥夜守护自己十几年,能扔吗?还有关猛……哪一个她都不愿意放下,那便只有硬着头皮全部接收了!

  起先还觉得别扭,一女多男,她还以为同时有冥夜与西门罄已经是她的底线了,但在关家,每日看着关乔和她的四个夫君恩恩爱爱,还有关猛的众多姐夫们,一家子也是其乐融融,就算是关家的一般家奴,那也是夫侍成群,倒也慢慢接受了这一女多男的现实。

  好吧,她已经被女尊国同化了!

  宗政司棋犹豫了许久,还是给远在楚国的西门罄传信了。

  西门罄很快回信,并没有责怪生气,只是说了关猛确实是个好男人。但宗政司棋还是满心的愧疚。

  她不知道,西门罄很早便洞悉了关猛的那点心思,在他离开之际,便对关猛说了,若是他真的爱她,便照顾好她!

  转眼间,宗政司棋便在关家的空间之中生活了整整半年!

  不是她赖着不想走,而是龙蛋要破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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