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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你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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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文君持刀伤人。

  作为作为当事人之一,宋学等在医院,确定宋恒信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和警方一起,去警局录口供。

  方怀远和项歌收到消息后,也去了警局一趟。

  宋学不认识方怀远以及项歌,双方在大厅打了个照面,便擦肩而过。

  宋学从警局出来,孟以诚的车已经命司机等在警局门口。

  孟以诚命司机按了下喇叭,宋学认出是孟以诚的车,走过去,开门坐了进去。

  “啧,郝文君这个女人,也不是传闻中那么没有脑子啊。

  竟然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对你父亲动手。

  如果你父亲真的就这么死了,岂不是意味着你永远都进不去宋家的大门?”

  孟以诚这话听上去有些幸灾乐祸,仔细看他的表情,就会发现,他其实有些焦躁。

  他当初被家族流放到G省,后来迅速地在G省站稳脚跟,靠的可不是什么过硬的实力。

  财富疯狂地累积背后,干的是铤而走险的勾当。

  现在有一批货到港都快一个月了,眼看年关将至,要是再不把那批货吃下换钱,他们的资金了迟早得断。

  郝文君今天在于少卿办公室整的那一出,的确是大大出乎宋学所料。

  他倒是不知道那个养尊处优的女人竟然会有这样的“魄力”。

  大底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人也跟着不正常了吧,才会用这种最血腥也最愚蠢的方式开展报复。

  他扯了扯有些憋闷的领带,嘴唇勾起嘲讽的弧度,“一个疯子而已。不足为惧。”

  孟以诚冷哼,“恰恰是这个疯子,打乱了你所有的计划。”

  这件事确实是他估算错误。

  没有人喜欢自己的错误被揪住不放,宋学换了个话题,“郝文君持刀伤人,还有宋勉死亡的真正原因的消息你找人放出去了么?”

  孟以诚现在跟宋学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人,他也知道不好把宋学给惹急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他身旁这位,可是吃骨头都不带吐的主,孟以诚配合地道,“嗯。记者媒体我也都联系好了。网上的公众号也都找好了,信息也在出事后就发了出去。

  于少卿现在只怕正疲于应对那些记者媒体呢。”

  “那就好。只要郝文君持刀砍伤于少卿的消息被爆料出去,文悦股票势必会受到影响。

  这几天我们要做的就是收购文悦的散股。”

  看来,也不全然是没有好消息的。

  决定把郝文君的事情捅给媒体,也是宋学临时的决定。

  郝文君宁可跟他父亲玉石俱焚都不愿意签署那份股权转让协议书,想要从正常的途径获得文悦的控股权是不太可能了。

  与其如此,不如剑走偏锋。

  拉低文悦的股价,收购文悦市场上的散股,动摇文悦内部人心,再伺机收购文悦股东手里的股份,未必没有机会反转。

  “你该不会是以为,就凭你收购文悦那么点散股,就能使文悦易主吧?”

  “那是我的事,就不劳孟大少爷费心了。”

  孟以诚被宋学这种不可一世的语气给气到,何况,他本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孟以诚冷着张脸到,“宋学,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的现金!”

  “那就去向你的母亲开口。

  你母亲嫁给你父亲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积蓄都没有。不是么?”

  “我说了,我跟你之间的生意,不准牵扯到我的家人!更不准你把心思动到我的母亲身上来。”

  “噢,原来是个孝子。”

  不咸不淡的语气,只是怎么听,都多少有点嘲讽的意味。

  “宋学,你特么!”

  孟以诚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他一把揪住宋学的衣领,手握成拳。

  最终,他的拳头还是绕过了宋学,一拳用力地砸在了椅背上

  两人在后驾驶座的动静把前面的司机给闹得吓了一跳,不过也不敢多事地往后张望,只是越发地专注开车。

  孟以诚粗喘着气。

  宋学把被孟以诚弄褶皱的衣领给整了整,这才不冷不热地出声道,“放心。不用你开口跟你家里人借钱。

  别忘了,我手头里也有点钱。

  虽然不能把那批货全部吃下,但是吃下部分难度不大。”

  孟以诚孟地转头看他,“宋学,你耍我?!”

  这些天他为了凑资金焦头烂额,可没有见他吐个半个字。

  “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宋学扯了扯嘴角。

  孟以诚的心脏病都快要被气出来。

  如果不是在G省,他俩有过命的交情,宋学于他有恩,就这么一个反复的疯子,他还真是分分钟想要远离。

  “噢,看来这个玩笑是一点也不好笑。”

  宋学自顾自地道。

  孟以诚已经被气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宋家别墅就马上就要到了,孟以诚到底是没能忍住心底地好奇心,出声问道,“郝文君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我送郝文君的精神鉴定书过来?

  不要告诉我,你心软了,想要我的律师团队替那个女人做无罪辩解。”

  这也是为什么孟以诚没有再送郝文君的精神鉴定书之后马上就走的原因。

  他可不认为像宋学这种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主,会忽然之间对自己父亲的原配心慈手软。

  “据我所知,一旦精神病患者被认定为是在发病时犯的罪,将会被政府送去强制性治疗。

  难道你不觉得,像郝文君那样的人,精神病院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

  宋学薄唇微启,淡淡地反问,丝毫没有觉得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要她余生都在精神病院度过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即使是一向自诩为为达目的可以不折手段的孟以诚,在心狠手辣上,他似乎拍马都不及他边上的这一位。

  “为什么?除了不肯在那份股权转让书上签字,她并没有得罪过你,不是么?”

  宋学如果不插手,以宋方怡的作风,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郝文君被重判是件没有任何悬念的事情。

  孟以诚不明白宋学为什么不惜欠他一个人情,也要把郝文君往精神病院里整。

  “她不该在宝贝的面前行凶。相信我,如果宝贝当时受了伤,现在的她早就已经是一句尸体。”

  “……”

  孟以诚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

  这样荒谬的理由!

  就因为郝文君在熊宝贝面前行凶,哪怕郝文君的目标根本就不是熊宝贝?!

  “宋学,真他妈是个疯子。”

  车子抵达宋姐别墅大门。

  “嗯。”

  宋学嗯了一声,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开门下了车。

  他的确是疯了,早在当年他发现自己是母亲出轨别人的丈夫,被喝醉酒的母亲关在小黑屋,总是要等到隔壁的宝贝的父母带着宝贝,过来他们家做客,才能被母亲从黑屋里放出来,到后来跟宝贝渐熟,心底滋生那种可怕的念头时他就已经疯了。

  很长一段时间,手提里都只有走路的声音。

  后来,等到声音再响起时,便是兹兹兹的杂音。

  想来刚刚不是车内的人没有再交谈,而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窃听器。

  可是对方没有任何的惊慌,而是再不动声色的情况下解除了窃听器。

  这个音频,项歌在来的时候就存在电脑上了,刚刚只不过是确认音频是不是真的被保存了下来而已。

  虽然后来被宋学给放心了,不过这段被录下来的音频,透露的信息量够多的了。

  没想到宋学当真是抱着要让郝文君在精神病院关一辈子的念头,才出面证实她是个精神病患者。

  而且那些关于文悦以及于少卿杀害宋勉的传闻,也与他过不了干系。

  项歌关了声音,不等其他人发问,便主动解释道,“窃听器是我在警局偷偷装在他身上的。”

  方怀远有些意外,“歌儿,你认识宋学?”

  毕竟他最近也只是听说过这号人物,暂时还没见过面。

  按说以歌儿技术宅男的属性,更加不可能认识才对。

  “前几天我去桑家拿红酒,在桑的书房,见过他的照片。

  我装窃听器的时候,不知道他就是宋学。

  以为是桑的竞争对手什么的。

  最近开发部才研发了这款窃听器,想要知道效果好不好,所以才在那人的身上试验一下而已。”

  楚桑有收集酒的癖好,无论是白酒、果酒、红酒,种类之齐全,品种之丰盛,就没有他的酒窖没有的。

  项歌他们但酒瘾犯了,或者家里有贵客要招待,都会到楚桑家难得说这么一长串话。

  既然宋学的照片出现在楚桑书房的桌面上,多半是楚桑调查了人家,而且多半是对手。

  总不能够是楚桑暗恋人家吧?

  项歌自然利多当然地把宋学列入敌对名单。

  说起来,项歌在宋学身上装的这个窃听器,纯粹是个偶然事件。

  没想到歪打正着,刚好听见了这么一段劲爆的对话。

  “不是。我那天不是让你在客厅等我的呢么?你去我书房做什么?”

  楚桑跳脚。

  倒不是他书房项歌不能见,只是项歌每回只要碰过他的电脑,他就得花重金请人把防火墙给破了,不然他那电脑就用不了。

  当真是REAL心酸。

  没人理他。

  大家都还在讨论方才听见的那段对话。

  “其实那个宋学才是真正的疯子吧?

  如果不是他跟宋恒信不知道用什么胁迫了郝文君,要求她签署那份股权转让协议书,郝文君又怎么会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对你舅舅动手?

  结果他不知道反思,反而把责任都推到郝文君的身上,甚至不惜制造假的精神鉴定书,目的就是为了让郝文君在精神病院住一辈子。

  制造舆论想要整垮你的公司,再让你公司易主。

  又觊觎宝贝,你上辈子是挖他家祖坟了吧?

  不然宋学一个私生子,怎么处处想着要跟你作对?”

  知晓了宋学的想法,几个人心底都是一松,有一种敌在暗,我在明的轻松感,孟云泽甚至出声调侃道。

  “我倒认为,你弄错了因果关系。

  应该是宋学觊觎宝贝,才会想要处处跟少卿作对才对。”

  方怀远一怔见血。

  “卧槽!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给你们看几张照片。”

  从刚才起就一直被忽略的楚桑总算是有了发言的机会。

  楚桑把自的手机解锁,点开相册,示意于少卿他们几个都凑过来看。

  相册里,全都是宋学搂着不同女人的各种尺度的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我潜入宋学在G省的公寓的房间里偷拍的。

  不知道基于什么原因,宋学人都在罗市了,G省的公寓却一直没卖。

  据业务说,水电费都有按时在缴。

  你不知道那个家伙有多变态!

  他的房间的墙上,贴满了他跟不同女人的照片。

  想要了解一个人,无疑从他的朋友身边入手是最为快捷有效的方式。

  我就拍了几张照片,想要找到照片里的那些女人,跟她们打听一些宋学的事情。

  我的运气不错,倒是根据照片的背景找到了几个。

  谁知道,这小子根本就没用真名!

  跟不同的女人在一起时,用的全是假名,信息也都虚虚实实的,根本没什么作用。

  我当时拍得急,也没注意。

  现在回过头再看……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女人,都很像一个人?”

  楚桑没提,方怀远和孟云泽他们也没注意,只是觉得这个宋学私生活也未免太糜烂了一点。

  但是被楚桑这么一说,他们又盯着照片里的女人看了又看,不约而同地心下一凛。

  “照片上的女人长得都有点像宝贝。”

  或者是眼睛,或者是鼻子,或者是嘴巴,又或者是身形……

  向来都没什么表情的项歌这次都皱起了眉头。

  一个男人交往的女人长得都像同一个人,这说明什么问题?

  搞不好,宋学跟这些女人在一起,脑子里想的都是宝贝。

  靠!

  这么一想,方怀远、孟云泽他们简直都要反胃。

  他们这几个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于少卿。

  和孟云泽、方怀远他们不同,于少卿几乎在看见照片的第一眼开始,就注意到了照片几个女人的共同点,是以,他在大致瞥了眼照片后,就迅速地移开了视线。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凝了一层霜雪,阴沉得可怕。

  ……

  熊宝贝抱着手提回了房间。

  熊宝贝也是上了微博以后,才知道郝文君伤人这件事在微博上闹得很大,对公司也有很大的影响。

  熊宝贝心里担心于少卿的情况,因此总是心不在焉,总是会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提右下角任务栏上的时间。

  少卿哥跟怀远哥还有三少他们都进书房一个多小时了。

  少卿哥烧还没完全褪呢。

  熊宝贝实在静不下心,索性合上手提。

  熊宝贝打开门,走出房间,正好看见于少卿在关大门。

  熊宝贝走了过去,有些惊讶地问道,“怀远哥、三少几个走了?”

  “嗯。他们以为你睡了,就没跟你说一声。

  怎么光着脚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于少卿瞥见熊宝贝踩着瓷砖上的赤脚,眉头不赞同地拧了拧,说着,竟是要弯下腰,把她给抱回房间里去。

  于少卿手还受着伤呢。

  “别动!少卿哥你千万别动!我马上就去穿拖鞋!马上!”

  熊宝贝赶紧从于少卿的怀里跳开,跑回房间把拖鞋给穿上,然后才蹬蹬瞪地跑出来。

  于少卿见到宝贝脚伤穿着的毛茸茸的棉拖鞋,微拧的眉头总算是微微舒展开来。

  “少卿哥,你要不要洗澡?你的手应该不方便洗澡吧?

  要不要我帮你洗?”

  熊宝贝想起于少卿下午出了一身的汗,还没洗过澡呢,于是主动问道。

  熊宝贝是真的被于少卿下午昏迷不醒的样子给吓到了。

  现在的她恨不得把于少卿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再不让这人受一丝一毫地伤害,以至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听起来有多绮丽,

  “你帮我洗?”

  于少卿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宝贝的脸上。

  熊宝贝本来没别的意思,被于少卿这么专注地盯着看,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脸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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